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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嫉妒!只有嫉妒才會讓一個人發(fā)狂,讓人變得不可理喻,就像我無法解釋他那麼討厭我卻又救我的舉動一樣。“你總算明白了?還不快把兵符給我去救人?”“哦……”這樣說來,慕容遠就不是壞人了,我從懷里掏出兵符,見慕容遠伸手便要接過,忙道:“你不能拿,這上面被涂了蛇毒。”“蛇毒?”見慕容遠一臉懷疑的表情,我忙道:“剛才還把毅王毒倒了呢,我怕別人碰了也會中毒,就收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救人。”“不行!”這兩個字是屋里三人同時說的,我看看他們,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反應(yīng)會這麼大。“二哥正在跟大哥他們交涉,我怕假兵符騙不過人,為了以防萬一,這才來尋真的,你要跟去,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二哥會殺了我,我可不想為了你一個笨蛋賠了性命?!?/br>“才不信呢,你要是真得那麼怕靜,為什麼每次還敢欺負我?你要麼帶我一起去,要麼馬上離開,兵符這麼重要,我才不放心讓你拿?!?/br>“小白癡,我是為你好,好,你愿跟就跟著,出了事我可不負責(zé)?!?/br>見我要跟慕容遠離開,那兩個家丁急道:“公子,萬萬不可……”不理會他們,我跟著慕容遠就跑了出去,那兩個人也緊隨著我一路跑到了樓外。樓外門前有不少馬匹,看來是蘇月塵他們騎來的,我接過慕容遠遞過來的馬韁,縱身便躍了上去,慕容遠一愣,嘆道:“二哥擔(dān)心你有事,已教你功夫了,他對你還真沒得說。”功夫?靜哪里有空閑教我功夫?我看看這匹比我個頭還高的馬,也是一愣,我是怎麼騎上來的?“走?!?/br>慕容遠縱身上馬,一撥馬韁,便向前奔去,我和那兩名家丁緊隨其後,慕容遠的馬術(shù)不錯,簡直是放馬疾奔,可奇怪的是我居然能穩(wěn)穩(wěn)跟上,原來有些事我不用特意去想,只是隨心所欲的去做,便可做好。我縱馬奔到慕容遠身旁和他并行,問道:“喂,大公子為什麼一定要反?誠王不是已被軟禁了嗎?他不過是個小官啊,只憑一塊兵符怎麼可能成功?”“哼,不反,他就能逃得了嗎?何況就算他不反,我二哥也會逼他反的,然後趁此機會將叛軍盡數(shù)狙殺,不留後患,小飛,我大哥和如妃幾次害你,你以為二哥會放過他們嗎?何況,和誠王勾結(jié)作亂,那是株連九族的大罪,若狙殺叛兵,大義滅親,慕容府上下便算是戴罪立功,置身事外,不授人以話柄,二哥這是一石二鳥之計?!?/br>“你這是以己度人,靜是正人君子,才不會像你那樣耍心思?!?/br>聽了我的話,慕容遠呵呵一笑。“小飛,看來你還不了解我二哥,他七歲便成了皇上的暗衛(wèi),若真如表面上那麼溫文純良,又怎麼可能活到今天?他一向都是個聰明人,這輩子唯一做的一件蠢事就是看上了你?!?/br>不理會慕容遠的嘲諷,反正他這是嫉妒,我不跟他計較。臥龍峰山如其名,夜色中遠遠望去,一派巍峨盤曲,陡壁峭崖,仿似一條蟠龍俯臥在山頭,山周圍火光漫布,將漆黑的夜空照的一片通亮,隱有廝殺之聲隨夜風(fēng)傳來,甚至血腥氣也在空中蔓延,把我的頭攪的陣陣發(fā)暈,我仰頭向山上望去,心里突然一跳,這山峰的景色好生眼熟。慕容遠告訴我,臥龍峰是誠王以前暗中招兵買馬的地方,山的後背還有個挺大的村莊,叫趙家莊,村里不少男丁都被誠王的手下強行征繳,成了他在這里的兵馬。趙家莊?那不是我曾經(jīng)住過的地方嗎?再向前走,空中彌漫的各種血腥,焦糊的氣味更加濃烈,路邊還遺落著一些斷槍殘劍,看來這里曾有過一場激烈的廝殺。山腳下圍著很多官兵,在看到我們後立刻搭箭在弦,將我們攔住,幸好為首的將領(lǐng)認識慕容遠,在聽說他要上山後,便勸阻道:“四公子,慕容寧的人都被困在山上,可他捉了人要挾,所以靜公子才只帶了隨從上去跟他們交涉,命令我們暫時守駐在這里,只怕慕容寧會做困獸猶斗,你們這樣貿(mào)然上去會很危險?!?/br>“我要上去!”怕慕容遠起了退意,我連忙強調(diào)道,慕容遠白了我一眼,對那名將領(lǐng)笑道:“打虎不離親兄弟,慕容一家子現(xiàn)在都在上面呢,我又怎麼能臨陣退縮?”那將領(lǐng)見慕容遠心意已決,便沒有多加阻攔,讓前面的士兵讓開了路,放我們過去,可跟隨我的兩名家丁卻被他們攔了下來。我看慕容遠雖然口中談笑,臉上卻不掩擔(dān)憂之色,便知道三公子在這個人心中必定是很重要的,我本來是很討厭他的,現(xiàn)在卻對他的看法大為改觀。“你不是說靜都計算妥當了嗎?那還擔(dān)心什麼?”“我在想大哥讓二哥獨自赴會的目的,屈戰(zhàn)必跟大哥他們在一起,二哥身邊卻只有幾名親隨,這里官兵雖多,卻也鞭長莫及?!?/br>“屈戰(zhàn)不是天網(wǎng)的殺手嗎?為什麼又會幫大公子他們?”“你也說他是殺手了,只要有錢,他什麼不做?”103會合路越走越崎嶇,望著眼前嵯峨猙獰的黑色山峰,我?guī)缀跏秋w奔直上的,連慕容遠也被我落在了身后。說也奇怪,自擊倒毅王之后,我老覺得有股熱流不斷自小腹升起,然后流向周身骨骸,好似有源源不息的能量在全身來回竄動,讓我可以完全適應(yīng)這樣的奔走而不覺得疲乏。可是細細簌簌的響動卻引起了我的警覺,我看看面前的山峰,向慕容遠問道:“你聽到什么聲音了嗎?”“沒有啊,除了風(fēng)聲還是風(fēng)聲?!?/br>是我聽錯了嗎?否則這么清晰的聲音慕容遠怎么會聽不到?我側(cè)耳傾聽,只覺隱約的嘶嘶聲愈來愈近,還帶著一股腥臭之氣,幾乎就到了近前。慕容遠突然駭然道:“我聽到了,是有奇怪的聲音……是蛇!有火褶子嗎?快點起來?!?/br>“蛇?……”慕容遠已將一枚火褶子點亮,只見沉沉夜色中,大量蛇群自四周不斷洶涌而來,群蛇被火光所逼,在離我們?nèi)揭酝獾牡胤奖P住身子停下,個個高揚起頭,兇狠的沖我們吐著紅信,扭曲嘶叫,慕容遠將我拉到他身后,長劍出鞘,緊盯住隨時可能卷撲上來的蛇群。我看得發(fā)怵,忙道:“小綠,怎么辦?你有沒有辦法讓它們退開???”小綠是蛇王,這些毒蛇應(yīng)該聽它的吧?我真的好討厭這些扭來扭去的家伙,不是怕,而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