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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讓他不寒而栗。他望著天,五官皺在一起,沉痛地:“我要死了。我真的真的真的要死了?!?/br>第11章喝摩卡嗎?整杯喂臉的那種???“來一杯摩卡,謝謝。”逢暄站在星巴克售臺前,揉了揉眉心,狀態(tài)有點不好。他嘗試讓自己不要去猜想喬漠會對自己做什么,但這種鴕鳥式的嘗試無疑是徒勞。越是極力去回避,越會時時刻刻想起。心情很不好,想吃點甜的,想吃很多很多甜食。他對服務員說:“摩卡多加奶油,多加牛奶,多加巧克力醬,多放點糖。”服務員把話傳給正做這杯摩卡的調(diào)水師。五分鐘后,一大杯摩卡送上來,奶油蓋得滿滿,像座小山。逢暄覺得還有哪里不夠,拜托道:“麻煩撒上星星糖?!?/br>服務員在小山似的奶油上撒上星星月亮形狀的小糖果。玻璃柜中的馬卡龍長得鮮艷多彩,逢暄看見,想了想,說:“再來一盒馬卡龍?!?/br>服務員稍有點愣。這種糖分攝入量,是個人看了都要吃驚。馬卡龍和摩卡都打包好送上。摩卡逢暄直接拿來喝了,馬卡龍他準備帶回去賄賂李揚,希望他提出辭職的請求后李揚不要把他揍得太慘。出星巴克的門,喬漠的小車開過來停在逢暄面前。車窗降下,喬漠說:“上來吧,我送你回去?!?/br>逢暄猝不及防看見他這張臉,一口摩卡咖啡差點卡在喉嚨里嗆出去。再聽他這句話,整個人有點懵。喬漠見他呆在那里,問:“需要我再說一次嗎?”逢暄趕緊猛吸兩口摩卡,希望能在活著的時候喝完它。上車后,逢暄說了李揚家的地址,人有點拘束。據(jù)說老板在開除員工前,都會給點甜頭。逢暄心想,喬漠給的甜頭,應該就是親自送他一程。喬漠看見逢暄手中那杯灌滿奶油的摩卡,好奇問:“喝這么甜?”逢暄“嗯”了聲,問:“你喝嗎?”把摩卡端到他面前。前方一只貓忽然橫沖出來,喬漠急忙踩剎車。那杯端在他面前的摩卡咖啡,因為這一個剎車晃動,整杯灑在他臉上,再流到身上。喬漠:“……”逢暄:“……”貓:“……”貓已經(jīng)跑走,但是車依然沒開動。喬漠閉上眼,任臉上咖啡往下流,嘆出了不短的一口氣。在這瞬間,逢暄感覺空氣中的氧氣突然被抽空,連口氣都吸不了。過了幾秒,他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驚得忘記了呼吸。逢暄雙手冰冷到極點,僵硬地拿起車上的紙盒,抽出紙巾,輕輕擦掉喬漠臉上的咖啡,再輕輕擦掉他衣服上面的奶油。手在抖。有點rou疼,畢竟這杯摩卡還挺貴。逢暄心里碎碎念起來:我又不是偶像劇女主角我雖然洗心革面不當混子了但也不是什么傻白甜,為什么要讓我一個大男人跟我上司經(jīng)歷這種尷尬到如同凌遲處死的事情?他媽的。他跟喬漠就是八字相克吧。喬漠呼出氣,突然:“你這杯摩卡到底放了多少糖?”逢暄支吾許久:“也沒很多。比正常量稍微多一點點。再一點點。而已?!?/br>喬漠被甜到快嘔吐,伸手在后座拿了一瓶礦泉水漱口。把口中的水從車窗吐出去后,喬漠打開車門。逢暄覺得他可能要親手把自己扔下車。“你來開?!?/br>逢暄:“啊?”“我現(xiàn)在渾身難受,開不了車?!眴棠呀?jīng)下車了,等著逢暄從副駕駛座上下來。逢暄頓了一頓:“好叭?!敝苯影肫鹕恚驳今{駛座上。開車過程中,逢暄余光不時注意喬漠。喬漠的呼吸都在訴說著他的不痛快,紙盒里的紙巾一張一?張抽,沾上礦泉水擦臉,擦衣服。眉頭緊緊地擰起,臉色慘白,好像比殺了他還痛苦。逢暄終于知道,當初落在他校服上的那個鞋印,對他的傷害有多大。回想起往事,不由得又咽了口唾沫。他感覺那把橫在他脖子上的“刀”,似乎離得更近了一些。到李揚家樓下。逢暄停好車,跟喬漠說:“喬總,上去洗一洗換身衣服吧。”盡管臉已經(jīng)用濕潤的紙巾擦了四五遍,喬漠的臉色依舊慘白難看。猶豫片刻:“也是。雖然現(xiàn)在跟你在一起有點怕,但是為了避免待會回去出現(xiàn)交通事故,我是得去洗一洗?!?/br>逢暄強顏歡笑:太客氣了,到底是誰讓誰害怕?第12章到底誰克誰喬漠跟逢暄上樓。李揚在跟人電話談生意,聲音很大,窗前走來走去。上回是塑料廣東話,這回是普通話半中和地方英語:“yep,耶~~~~普!真的,So他媽true了Mr.勞倫斯,So他媽real!事實就是這樣勞倫斯總。”談得太過激動忘我,李揚掛斷電話后還在搖頭晃腦地回味自己優(yōu)秀的口才,沒注意到逢暄帶著喬漠回來。逢暄輕咳一聲提醒他:“哥,我上司來了。喬總?!?/br>李揚回過神,笑臉相迎,雙手來握:“喬總是吧?你好你好。”喬漠伸手跟他輕輕一握,禮貌微笑。李揚盯著他的臉看了會兒,眉毛漸漸下彎,“嘶”了一聲:“喬總,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br>逢暄說:“他以前是我同學。你可能去我們學校找我的時候看見過他?!?/br>“不是不是,不是在你們學校。在哪來著?”李揚摸著下巴,糾結(jié)起這個問題。喬漠笑了笑,問逢暄:“浴室在哪?”逢暄帶喬漠去淋浴室,然后回自己房里找出一件白色衛(wèi)衣,一條運動褲。來到淋浴室,喬漠正在解自己的襯衫紐扣。逢暄隱隱能看見他裸露的胸膛。大概年長后勤于運動健身,喬漠的身材比年少時壯許多。平時穿著衣服沒看出來,此時把衣扣解開,身上的肌rou都是讓逢暄羨慕的。再看看自己不爭氣的身材,逢暄算是理解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句話。嘆出一口氣,逢暄將干凈衣服遞給他:“這是我的衣服,可能對你來說,穿起來會有點小。將就一下吧。”“謝謝。”喬漠接過衣服,關上門。浴室沒多久傳來淋浴的聲音。“到底是在哪見過來著?”李揚坐在沙發(fā)上,還在挖鑿自己的記憶。他問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