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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人打過。我們讓女警給她檢查過身上,也有一些傷痕,都是新傷,還沒有浮現(xiàn)淤青,應(yīng)該是這一天之內(nèi)造成的?!?/br> 薛芃一頓,快速看向陸儼。 陸儼眼中也劃過一絲詫異,臉色跟著變了。 陸儼問:“你們?nèi)ニ依锏臅r候,只有她一個人?” 夏銘說:“對,不過她現(xiàn)在是租房住,房東就住在她隔壁,民警過去的時候,也驚動了房東?!?/br> 有房東?那就好辦了。 薛芃轉(zhuǎn)而看向陸儼:“待會兒我想去她家里看看。我對她之前發(fā)生過什么事,去過哪里,非常感興趣?!?/br> 既然被人打過,那衣服和褲子上一定會留下對方的痕跡,還有艾筱沅前一天穿的鞋,她去過哪里,是否到過爆炸案附近,她的鞋底都會回答。 陸儼意會,遂笑了下,說:“記得把手續(xù)辦了,以免被立坤的人抓到程序漏洞。” “放心吧。”薛芃應(yīng)道:“那我這就走了,晚點聯(lián)系?!?/br> 陸儼:“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忘了說了,前面幾章日常感情戲和見家長,不是白鋪墊的,后面要用,等用的時候再寫就來不及了。 …… 下面是一點廢話,不想看的略過: 1、人設(shè): 本文男女主設(shè)定都不是強人設(shè),因為寫這篇文不想強調(diào)個人英雄主義。 上篇懸疑文,顧瑤代表漩渦中心,所有事情都圍著她轉(zhuǎn),所有事情都為了她的選擇而服務(wù),她是女王。 但是到這篇,男女主只是公檢法司四大機關(guān)(簡稱司法體系)里的一顆小螺絲釘,沒有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能力,也沒有只手遮天的權(quán)力。而在所有案件中,他們更多地扮演的是處理案件的旁觀者,在整個局里,他們是棋子,是普通人,而不是下棋者。 上篇顧瑤可以身兼下棋者,是因為她沒有被某個制度限制,她身居高位,有足夠的權(quán)力,然而即便如此,也花了十年時間,也是在兩個爹的“我知道你在做什么”的推波助瀾下,做到了80分。 2、制度: 我國的司法體系和程序制度,是我寫這篇文的主要依據(jù)之一。倒不是不能架空,而是我更傾向于在既有制度之內(nèi)寫這個故事,而不是為了天馬行空方便開腦洞,就把妨礙我的東西踢掉。 我會覺得,正是因為有局限,才更符合現(xiàn)實邏輯。而且我非常厭惡強調(diào)某個警察、檢察官或法官的能力,好似這個人無所不能,令旁邊的同事看上去都像是弱智。要偵破一個案件,一定是靠團隊的作用,所有螺絲釘都在工作。 大陸的程序制度,會額外限制某個人的權(quán)力,不管這個人是局長還是隊長,制度都不允許他冒尖,也是為了在一定程度上限制個人私欲,和濫用權(quán)力的行為。 如果過分標榜某個人,比如我給男女主加光環(huán),加強設(shè)定,打著聲張正義的名義違法踩線,那么當這兩位“英雄”有一天要進一步犯罪的時候,又有誰可以限制他們呢?生活中自我美化知法犯法的例子還少么? 就像,在主角們都知道了誰是幕后黑手的前提下,仍然要依照程序去跟對方博弈,找證據(jù),而不是打著除暴安良的名義,以暴制暴,以毒攻毒。 簡而言之就是,上篇文我更注重人物命運的塑造,這篇文我看重的是整個局,而不在個人。 而你我都是觀棋者。 紅包繼續(xù)么么噠~ …… 感謝在2021-01-24?12:00:00~2021-01-25?12: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GRISGREY、乙為兒?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阿梅?10瓶;fufufu?9瓶;貓孽孽?5瓶;球形也是身材?4瓶;喵嗷喵?3瓶;嘿、咸味草莓糖、不可休思?2瓶;saebyeok、huluobo、有所住、wiu?m?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34章 看不見的惡 Chapter?10 艾筱沅的律師離開了,?南區(qū)分局的民警很快展開詢問工作。 陸儼和夏銘都沒有直接參與,只是坐在監(jiān)控室里觀看全過程。 整個詢問過程,艾筱沅都顯得坐立難安,?她好似很疲倦,臉和眼睛也都是腫的,?精神有時候會出現(xiàn)恍惚,可是當民警提到常鋒被炸傷一事,?艾筱沅又止不住的哭。 這是一個非常痛苦的詢問過程,?無論是艾筱沅,?還是問她的民警,?就連了解她性格脾氣的陸儼,?坐在監(jiān)控室里也是度日如年。 到目前為止,問出來比較有用的信息就是,艾筱沅自稱昨天去了一家KTV唱歌,然后在KTV里遇到了朋友,而后坐朋友的車一起離開。 朋友還跟她一起回了家,?直到深夜才離開。 要證實這段信息的真實性,?只要明天一早,按照艾筱沅說的時間,?去調(diào)KTV和她住的小區(qū)監(jiān)控,進行比對即可。 然后,民警又詢問了她臉上和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艾筱沅支支吾吾的說,是她昨天和朋友在家里發(fā)生了一點沖突,互相推撞導致的,不需要驗傷。 除此之外,其余的事艾筱沅就一問三不知,?包括常鋒被炸成重傷,常鋒之前和什么人有來往,等等。 艾筱沅還說,她和常鋒只是朋友,沒有其他關(guān)系。 詢問進展到這里,夏銘不由得輕嘆一口氣。 照現(xiàn)在這個情況看,要想在今晚就問出線索,怕是難了,除非是用疲勞戰(zhàn)術(shù)。 可艾筱沅到底不是涉案嫌疑人,她是來配合詢問的,而不是接受訊問,凡事還得留點余地。 又過了一會兒,等艾筱沅再次哭的泣不成聲時,夏銘也終于轉(zhuǎn)向陸儼,問:“陸隊,怎么看?” 言下之意就是,還需要繼續(xù)么? 陸儼撐著頭,嘆道:“讓我和她談兩句。等我們聊完,我估計薛芃那邊也差不多了,到時候叫人送她回去?!?/br> 夏銘:“好?!?/br> …… 幾分鐘后,艾筱沅的情緒穩(wěn)定了,民警也離開了詢問室。 艾筱沅又在屋里發(fā)了會兒呆,也不知道為什么還不放她離開,正準備起身往外走,這時詢問室的門又開了。 陸儼平靜的掃了艾筱沅一眼,將門關(guān)上,并將手里的紙杯放在她面前,然后就坐下來。 艾筱沅只和陸儼對視了一秒就飛快的低下頭,這是下意識的逃避反應(yīng)。 陸儼指了下紙杯,說:“先喝點熱水?!?/br> 艾筱沅端起紙杯,一口氣喝了一半,放下時長舒了一口氣。 沉默了幾秒,陸儼開口:“我現(xiàn)在不是以警察的身份坐在這里,而是你的朋友,認識這么多年,我看到你有困難,我想幫你一把。在電話里,我說的都是真的,常鋒的確很危險,院方也說應(yīng)該就是這幾天了?!?/br> 聽到這話,艾筱沅的眼淚又掉了下來,她低著頭,不聲不響。 陸儼見狀,又道:“如果你堅持什么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