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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在路上,薛芃也已經(jīng)看過微博轉(zhuǎn)載,心里有了準(zhǔn)備,可是到了霍家,順著傭人的指向,打開地上的紙盒子的時候,仍是不免一愣。 和上次寄給韓故的耳朵不同,這次是一對眼珠子,而且是精心處理過的,不僅洗掉了上面的血污,清理了皮rou,還放在裝著福爾馬林的瓶子里作了密封。 薛芃將密封瓶舉起來看了看,先拍照取證,然后將瓶子和外面的紙箱子一起作為物證收起來。 痕檢科幾人也很快展開現(xiàn)場取證工作。 與此同時,偵查一組幾人也開始在霍家別墅里詢問調(diào)查。 據(jù)傭人說,霍廷耀剛出差回來不久,看到了綁匪寄過來的東西,當(dāng)即血壓飆升,就回房休息了。 傭人們不敢怠慢,一早就通知了家庭醫(yī)生,也就是廖云川的父親廖啟明,這會兒廖啟明正在房間里照看霍廷耀。 陸儼了解完情況,便讓傭人上樓去傳話,問什么時候方便做個筆錄。 正說到這,韓故就從樓上下來了。 “陸隊,麻煩各位了,霍老先生的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他說現(xiàn)在就可以做筆錄,越快越好,他也很想早點找到兒子?!?/br> 陸儼點頭,卻沒有立刻上樓,反而是先朝正在取證的痕檢科幾人看了一眼。 馮蒙也剛好看過來,很快意會,轉(zhuǎn)身叫道:“薛芃,你跟陸隊過去。” 薛芃抬眼,點了下頭,隨即就拿起自己的箱子上前。 直到上樓,薛芃一直默不作聲的跟在后面,聽走在前面的陸儼向韓故了解別墅里的情況,而李曉夢就緊跟二人,一直在錄音。 薛芃下意識朝四周看了看,觀察著屋里的擺設(shè)和裝修。 不得不說,霍家房子的內(nèi)部是氣派的,也是那種不顯山不露水的奢華。 家具和裝飾品年代看上去都很久,不是霍雍私人公寓那種前衛(wèi)的當(dāng)代風(fēng),但越是這種年代久遠(yuǎn)的物件,價格越令人咋舌。 別墅整體的色調(diào)偏暗,偏紅,霍廷耀的審美比較復(fù)古,也很注重隱私,很多拐角和角落若是沒有開燈照明,就會顯得額外陰暗、神秘。 穿過一道短小的走廊,來到盡頭,走廊又分出兩端。 韓故領(lǐng)著幾人往右拐,薛芃卻站在交叉口,問:“左邊是通向哪里的?” 韓故一頓,轉(zhuǎn)身說:“是兩位少爺?shù)姆块g,不過小少爺很少回來住,大少爺這一年都在醫(yī)院?!?/br> 哦,原來是霍驍和霍雍的房間。 薛芃朝左邊看了一眼,說:“待會兒我們想去霍雍的房間取證。” 韓故點頭:“可以?!?/br> 不會兒,幾人來到霍廷耀的房門口,門虛掩著,韓故在門板上敲了兩聲,門板很快拉開了。 開門的正是廖啟明。 陸儼略一抬眼,目光在廖啟明身上打量了一圈。 廖啟明大概五十多歲,但保養(yǎng)的不錯,皮膚在老人中算是白的,而且很光滑,鼻梁上架著眼鏡,看上去斯文儒雅,廖云川的相貌氣質(zhì)多半來自他的遺傳。 直到幾人進(jìn)了門,觸目所及是一間起居室。 房間分成兩部分,中間有推拉門隔開,這時霍廷耀正走出里間,他步子不大,卻很穩(wěn)健,身材中等,行走間頗有幾分成功商人風(fēng)范。 “幾位,你們好,我是霍廷耀?!?/br> 霍廷耀上前,向已經(jīng)在起居室里站定的陸儼伸出手,陸儼低眸掃過,和霍廷耀握了一下,只覺得他的手掌偏熱。 霍廷耀很快指向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說:“坐下聊吧?!?/br> 然后又問:“不知道這次的筆錄內(nèi)容,我的律師和家庭醫(yī)生方不方便在場?” 陸儼淡淡應(yīng)了:“這個您隨意。我們只是問幾個問題,不會耽誤您的休息時間?!?/br> 陸儼邊說邊和霍廷耀一前一后走向沙發(fā),剛坐下沒多久,霍家的傭人就送了熱茶進(jìn)來。 因位置有限,薛芃沒有入座,而是放下箱子,便四處觀望。 陸儼解釋道:“這位是痕檢科的同事,她需要四處參觀一下。像是這種案件,綁匪有一定概率是熟人,所以我們也會調(diào)查這棟房子里的痕跡。” 霍廷耀看了薛芃一眼,說:“好,我們一定會配合?!?/br> 陸儼細(xì)微的揚了下眉,倒是有點出乎意料。 畢竟霍廷耀是霍雍的父親,能養(yǎng)出那種兒子,當(dāng)父親的通常也不會是善茬兒,但是自剛才進(jìn)門到現(xiàn)在落座,這短短的幾句交談,霍廷耀非但在舉手投足之間透出氣度,衣著色調(diào)和款式也很是樸素,就連對話也不見半點倨傲。 霍廷耀腳上的那雙布鞋甚至有點開線。 再看五官,雖然皮相已經(jīng)老去,但骨相挺拔、均勻,不難想象他年輕時的模樣必定也是英俊的,而且霍雍和霍驍在輪廓上皆有幾分像他。 陸儼這時說道:“接下來我會問幾個問題,如果霍先生覺得敏感,或是身體不適,請隨時告訴我。不過這些問題都是和您兒子的案子有關(guān),我也希望您能如實回答,您提供的資料越多越準(zhǔn)確,對我們的調(diào)查才越有利?!?/br> 霍廷耀深吸一口氣,雙手交握在一起:“你問吧?!?/br> 陸儼:“首先我想知道,在您印象里,霍雍先生最近有沒有與人結(jié)仇,或是和誰起過沖突,或是在利益、感情上有糾葛矛盾?” 霍廷耀擰了下眉頭,搖頭說:“小雍一向孝順,也比較懂事,我倒是很少見到他和誰起爭執(zhí),有時候會在外面沾上一點事,但那些都是小矛盾,無傷大雅,也不至于到結(jié)仇的地步?!?/br> 一點事,小矛盾,無傷大雅? 這輕描淡寫的用詞,別說是陸儼,就是正在屋里四處觀察的薛芃,都不免停下動作,朝霍廷耀看去。 相信在這間屋子里,不會有人相信霍廷耀不知道霍雍在外面的所作所為,要不然也不會找這么多人專業(yè)幫他擦屁股。 可霍廷耀也是個奇才,見多了世面,也足夠包容,原來那些事在他眼里都無傷大雅,小事一樁,也難怪霍雍會歪成那樣。 再看韓故和廖啟明的表情,也和剛才一樣,可見早已見怪不怪。 陸儼未動聲色,又問:“那么關(guān)于這次的綁架事件,霍先生有沒有懷疑對象?” 霍廷耀摸了摸額頭,說:“其實我們生意人,難免會在生意場上和別人有一點利益紛爭,不過大家都不會把事情做得太絕,多爭一分,就會在別處給人家一分,不至于把人逼絕了。而且我相信我那些生意上的朋友,也都不會做這種事,能在桌上談攏的,就沒必要放在私下解決?!?/br> 霍廷耀說的都是套話,乍一聽,他給了很多字的答案,可是仔細(xì)一琢磨,沒有一個字是有用的。 李曉夢在旁邊有點坐不住了,陸儼倒是很淡定,三言兩語又把問題繞了回去:“一年前,您的大兒子霍驍先生出了車禍,一年后您的小兒子遭人綁架,如果對方是為了錢,是沒必要做到這步的,所以據(jù)我們推斷,尋仇、報復(fù)的可能性極大。所以還是要請霍先生回憶一下,有沒有與人結(jié)仇。或是您的兩位兒子,有沒有和您提過,曾經(jīng)和誰起過沖突?!?/br> 這次,霍廷耀不說話了,就只是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