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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才緩過來,聲音發(fā)顫的問:“那我要怎么表現(xiàn)……” 陸儼淡淡道:“這就是你要清楚的第二件事。如果你配合調(diào)查,老實提供其他線索給我們,這對你的刑期只會有好處。但反過來,你不配合,我們一定公事公辦,而且現(xiàn)在你牽扯的不僅是販毒,還有陳凌的一條命。” 李冬云一愣,叫道:“我……我只是幫忙散貨,但我沒給過陳凌,是……或許是其他宿舍的人……” 陸儼:“那么,陳凌的海米那是從哪里得來的?” 李冬云眼神又開始閃爍:“我……我不知道……” 陸儼抓住這一刻關(guān)鍵,說:“你知道這種說辭,等上了法院意味著什么么?” 李冬云:“我……” 陸儼:“又或者,你有其他合理的懷疑對象,我們也會繼續(xù)調(diào)查,不會將你沒做過的事算在你頭上。但就目前來看,你是這個案子里最有嫌疑的?!?/br> 李冬云:“可……可是陳凌,她不是自殺嗎?為什么我有嫌疑……” 陸儼揚了下眉,靠坐在椅背上,雙手環(huán)在胸前,語氣依然很淡:“陳凌有嚴重的胃潰瘍,而海米那這種合成毒品,對普通人來說都有很大的副作用,何況是陳凌。海米那對她的肝腎,以及精神都造成一定損傷,現(xiàn)在經(jīng)過尸檢,我們絕對有理由懷疑,是有人趁陳凌服藥后精神錯亂,對她進行教唆、誘導而導致的自殺?!?/br> 李冬云已經(jīng)聽傻了:“什么……這怎么可能……” 陸儼卻將她的喃喃自語打斷:“也就是說,陳凌在自殺之前,對自己的行為已經(jīng)失去認知能力,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你就觸犯了故意殺人罪,加上你販毒,多項罪名加在一起,一定會從重處理?!?/br> 李冬云叫道:“我沒有,不是我給她的藥,我也沒有教唆她,我那晚很早就睡了,而且我覺得很暈,等我第二天醒過來,陳凌已經(jīng)死了!” 陸儼扯了下唇角,沒接茬兒,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 李冬云見狀,更著急了:“是不是……只要我提供其他嫌疑人,你們就會去調(diào)查,就會還我清白?” 陸儼緩慢的眨了下眼:“你可要想清楚,栽贓嫁禍,浪費警力,只會罪加一等。” 李冬云忙說:“我不是栽贓,我有證據(jù)!” * 隔壁的監(jiān)控室里,薛芃看到這里,眼里上也不由得流露出細微的情緒,心情更是跟著審訊室里的變化而起伏。 其實李冬云并不是一個難審問的犯人,她的膽子不夠肥,心理素質(zhì)也一般,但她和所有犯人都一樣,會下意識的掩蓋罪行,矢口否認,只是裝的不夠高明罷了。 逃避罪行,逃避責任,這是所有人類的共性,要戳破這樣的謊言,就需要在心理戰(zhàn)術(shù)上逐一擊破。 今天的審問換一個人也能完成,但薛芃卻注意到,陸儼不僅沒有費什么力氣,就讓李冬云自己交代了,而且他全程都沒提過陳凌以外的名字。 直到李冬云自己說出口,其實她一直在懷疑趙楓也有海米那,而且趙楓和陳凌一向走得近,也是最后機會給陳凌提供海米那的人。 李冬云還交代說,一開始陳凌也問她要過,但她沒敢賣給陳凌,就是看她身體虛弱,怕她服食海米那之后加重病情,鬧出人命就麻煩了。 聽到這里,孟堯遠向薛芃湊了一步,小聲問:“你覺得,李冬云的話可信么?” 薛芃想了一下,同樣小聲的回應(yīng):“看她的樣子不像是撒謊。” 孟堯遠:“也許是演戲呢?!?/br> 薛芃皺了下眉頭,說:“你不覺得奇怪么?” 孟堯遠:“奇怪什么?” 薛芃:“咱們上次取證,很輕易就翻出了李冬云藏的海米那,顯然她根本來不及藏,也沒料到會突然檢查。” 孟堯遠一陣恍然:“哦,如果她要是知道陳凌要自殺,也給她提供了海米那,怎么都得事先做好準備吧?!?/br> 薛芃:“可她什么準備都沒做?!?/br> 孟堯遠:“那她就是不知情了……” 薛芃沒接話,仍是看著單向鏡。 安靜了幾秒,孟堯遠側(cè)頭觀察著薛芃臉上的專注,又不懷好意的湊過去問:“那你猜,這些細節(jié),陸隊是不是早就心里有數(shù)了?” 薛芃用余光掃了一眼孟堯遠:“我怎么知道?!?/br> 孟堯遠:“依我看啊,他應(yīng)該早想到了,你看他審問的時候游刃有余,還挺有章法的,還真是年輕有為啊……” 薛芃的語氣倒是沒什么起伏,就是眼神帶點嫌棄:“你怎么說話跟個老頭子似的?!?/br> 孟堯遠“嘶”了一聲,剛要反駁,卻看見站在兩步外,始終當著背景板的季冬允,輕笑出聲。 孟堯遠連忙說:“季法醫(yī),我說的沒錯吧,咱陸隊是不是年輕有為???” 咱陸隊? 薛芃皺著眉,挑剔著孟堯遠惡心的遣詞用字。 直到站在她另一邊的季冬允,跟著說:“的確如此,而且還會運用心理戰(zhàn)術(shù)?!?/br> 薛芃又用余光瞥向季冬允,卻沒接話。 就在這時,許臻結(jié)束了對黎敏的問詢,推門進來了:“怎么樣?” 幾乎同一時間,單向鏡對面的審問也結(jié)束了。 獄偵科進來兩個民警,很快將李冬云帶走。 不會兒,趙楓被帶了進來。 單向鏡這邊,所有人一起收了聲,齊刷刷的看過去。 終于輪到了趙楓,整個案子里最聰明,也是最會掩藏的一個,相比之下,李冬云最多也就是個前菜。 * 趙楓一坐下,無論是表情、姿態(tài),還是眼神,都和李冬云完全不一樣。 李冬云擺明了就是心虛,趙楓卻淡定多了,而且不像是裝出來的。 趙楓的頭發(fā)熟得很整齊,同樣穿著囚服,但她很注意干凈整潔,囚服很平整,她坐下時還撫了一下衣擺。 這些細節(jié)全都被陸儼收入眼底,他知道,要攻破趙楓的心理防線,需要更多的步驟,而且一定不能cao之過急。 獄偵科的小劉,很快將二次取證的物證照片遞給趙楓看,同時說:“我們在你的私人物品里,搜到了一種叫海米那的新型毒品,你怎么解釋?” 趙楓仔細的看了眼照片,抬眼時,說:“這些書是我的,里面藏的藥也是我的,但我不知道這是毒品,我只是幫陳凌買藥?!?/br> 陸儼瞇了下眼,沒說話,接著聽小劉和趙楓一問一答。 小劉:“你不知道?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誰能證明?” 趙楓輕嘆了口氣,帶著一點委屈:“劉警官,我真的只是為了幫陳凌,是她求我?guī)退宜幍?。陳凌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她說只有這種藥可以讓她有個好覺,而且她病的挺嚴重的,時間也不多了,我看她那么可憐,那么難受,我也是一時好心。我根本不知道這些是毒品吶,要是我知道,肯定不會冒這種風險的,而且我一定會向教員揭發(fā)……” 小劉將她打斷:“你說你只是好心,那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趙楓:“是從劉曉露那里買的。劉曉露說,陳凌的身體虛弱,用不了多少藥,就分給我一些小顆粒就足夠了。我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