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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君的下巴忽然笑了下。邱示君一怔沒反應(yīng)過來,許庭深摸著他的眼睛,他無奈地?fù)u了搖頭說:“我頭一回發(fā)現(xiàn),原來被吃醋的感覺這么好。”“.........”“你不愛,你就對什么都很寬容,對什么都很坦然。只要你愛,你連一粒沙都容不得。”許庭深語調(diào)溫柔,他的表情柔和,帶著虔誠和幸福。“我好高興,原來有一天你也會為了我介懷?!?/br>“過去的我不掩飾。但是我的現(xiàn)在和未來都只有你。你會是我唯一一個愛人。我愛的人,會發(fā)光。”“就算他再自我貶低,自我否定,但在我的心里,他還是值得我珍惜?!鼻袷揪难劢抟?yàn)樵S庭深的撫摸而發(fā)顫,身體因?yàn)樵S庭深的告白而發(fā)抖。“別推開我了好嗎?”許庭深被抱住了,邱示君緊緊地箍著他,許庭深摸著他的背,撫著他的后頸。“許庭深?!?/br>“我在。”“.......我愛你。”許庭深感覺眼皮沉重,他動了動身體,發(fā)現(xiàn)邱示君靠在他的懷里還在睡。許庭深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臉,然后輕輕地抽開手臂去浴室洗澡。等許庭深一身清爽地從浴室里走出來時,邱示君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許庭深一驚,忍不住喊:“君君?”邱示君在廚房熱牛奶,他單手拿著煮鍋往玻璃杯里倒牛奶,許庭深躡手躡腳地走過去。“哎喲?!痹S庭深把下巴擱在邱示君的肩窩,并抬起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邱示君被他嚇了一跳,牛奶都險(xiǎn)些灑出來。“你怎么做了早飯???”“我已經(jīng)練就單手cao作的技能了。”邱示君用筷子夾了一口煎蛋喂給許庭深,許庭深順勢吃進(jìn)嘴里,開心地瞇了瞇眼。“快吃飯,吃完滾去上班?!?/br>“???我不想上班?!痹S庭深抱著邱示君不想撒手,邱示君聽了瞪他一眼說:“不上班錢哪兒來??”許庭深委屈地唔了聲說:“我要是窮光蛋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br>“是的,許庭深,我就是看上了你的錢?!鼻袷揪B眼皮都不掀,他叉了一塊香腸放進(jìn)嘴里慢條斯理地說。許庭深一臉受傷的表情看著他,邱示君沒好氣地推開了他。“那我去上班了,你在家乖一點(diǎn)。”“我下午和楚濋去看文化展。”“........誰?”許庭深原本都打算出門了,聽到這話又折了回來。邱示君無辜地眨眨眼睛說:“就是昨天那個語文老師,楚老師呀。”“...........就你們兩個?”“對啊?!?/br>“.......”許庭深還想說話,被許邱示君一記眼刀剮過,邱示君咬了口面包,那勁兒可大了。許庭深突然就不想去上班了。第四十一章邱示君陷在沙發(fā)里邊吃早飯邊看電視,屏幕里剛插播完一個廣告,娛樂新聞就跳了出來。“曾獲金曲獎最佳作詞人,莫迪御用作詞人林昊被爆抄襲,同時爆有性侵男藝人等多項(xiàng)丑聞?!鼻袷揪氖忠欢?,遙控器都差點(diǎn)脫手。他死死地盯著屏幕里的林昊,臉色難看至極。“我向各位歌迷朋友誠心地道歉,對不起!讓你們失望了?!绷株蛔谝粡堥L桌前,他沒有戴帽子,所以就算頭垂得再低,鏡頭還是能拍到他的臉。“同時也向被我傷害的人道歉?!?/br>“因林昊涉嫌性侵一事遭到多人指控,證據(jù)確鑿,已上訴立案,本臺會在下周同一時間為大家播報(bào)審判結(jié)果。”新聞到這兒就結(jié)束了,邱示君的眼神卻沒有放松片刻,他的雞皮疙瘩從手臂激起,全身仿佛過了電,叫他一顫一抖。“許總,林昊的案子下周三開庭。”老趙站在許庭深的辦公桌前和他報(bào)備。許庭深寫字的手一滯,筆尖如有破竹之勢,尖銳地劃過薄紙。“他還求著鬧著要見您,剛被我拒絕……”“讓他來?!痹S庭深沉聲道。老趙一愣勸阻道:“許總,和這種人沒有必要再和他多說了……”“讓他來,我還有幾句話要對他說。”許庭深把身體往后一靠,他的眼底劃過一絲狠戾。林昊的腦袋上還纏著紗布,他在許庭深的對面坐下,背靠椅背,臉上全是怨懟和陰險(xiǎn)。“許總,我都按您準(zhǔn)備的臺詞演了。其他的我們是不是該談?wù)劻???/br>許庭深倚在辦公桌前,他單手插在西裝褲里,另一只手抽著煙,裊裊青煙迷著他的眼睛,許庭深把煙圈往林昊的臉上吐,嗆得后者不停地咳嗽。許庭深把煙夾在兩指間,他又吸了一口才說:“談什么?”林昊的臉一變,他立刻暴跳如雷,撐著椅子站了起來,他伸手指著許庭深的臉失控地吼道:“你他媽耍我?!”許庭深眼神一凜,直戳林昊七竅。他冷冷地吐出幾個字。“本來說讓你關(guān)兩年,現(xiàn)在看來得關(guān)你五年。加上你抄襲賺來的錢,至少給我吐80%出來?!彪姽馐痖g,林昊就沖了上來。他卯足了全力掄起拳頭往許庭深的臉上招呼。許庭深抽煙的動作一停,就在這咫尺當(dāng)口,許庭深把煙在指尖反轉(zhuǎn),他一把扯住林昊的手腕按到桌上,同時抬起右手捏住半截?zé)熅屯株坏氖直成习础?/br>“??!”一股焦味一剎那就竄了出來,林昊發(fā)出撕心裂的叫聲,許庭深卻連眉毛都沒動一下。他冷著臉把煙往旁邊隨意一丟,一只手仍然死死地掐著林昊。“好好在牢里學(xué)做人吧?!痹S庭深按下桌上的座機(jī)電話,聲音冰冷不容一絲通融。林昊的事總算是處理干凈了,許庭深還是難消恨意。他站在落地窗前,背影倨傲,打火機(jī)在手里翻騰去沒有點(diǎn)煙的沖動。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處理,傷過邱示君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許庭深想得太入神,以至于秘書敲了好幾次門,他才反應(yīng)過來。“許總,外面一位自稱是邱示君的先生找您?!贝蚧饳C(jī)被推開了,火苗一下子串了出來。許庭深直接走了出去,邱示君就坐在會客廳的沙發(fā)椅上。“君君。”許庭深反手關(guān)上門,邱示君聞聲抬頭,許庭深幾步走過去在他面前蹲下。他第一反應(yīng)是去看邱示君的手腕,許庭深緊張兮兮地說:“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還是……”還剩下一半話被掐斷在懷里。許庭深貼著邱示君的側(cè)臉,感覺到他發(fā)燙的體溫。他回?fù)ё。戎袷揪_口。“你瞞著我…都做了什么?”邱示君稍稍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許庭深一慌,剛想解釋就聽邱示君說:“林昊就是個無賴,根本講不通道理。我怕他對你不利。他報(bào)復(fù)心很重,萬一…”邱示君越說越急,連舌頭都打了結(jié)。他深吸一口氣竭力控制逐漸失控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