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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陌生了。 然而等車子到達目的地,聽說主人姓黃,她心里便頓了頓。 姓黃? 黃家的別墅是五層,總面積近千平,跟魏家面積差不多,但布局卻很不相同。魏家是走的簡歐風(fēng)格,一切裝飾力求簡潔大方,舒服就好,黃家的裝飾則有點中式和日式夾雜的味道,家具一應(yīng)是紫檀的,庭院外布置著枯山水,室內(nèi)陳設(shè)極盡奢華,你能想到的奢侈品應(yīng)有盡有。 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悄無一人,但已經(jīng)有一位女警等在那里,陳滌讓鄭主任和桑落酒稍等,他和同事上樓去叫人。 沒過多久,就見一個中年婦人抱著一個一歲多的孩子下了樓,跟在她身后的是一個年輕女人,舉手投足之間都顯示出了良好的修養(yǎng),桑落酒看到了那股熟悉的貴氣。 “這是鑒定中心專門協(xié)助我們的鄭主任和桑醫(yī)生?!标悳旖榻B道。 黃太太看見桑落酒,愣了愣,隨即微微一笑,道:“原來是桑小姐,那我肯定信得過的。” “黃太太好?!鄙B渚坡勓员阈π?,乖巧地著站在鄭主任身后。 “那就麻煩兩位了?!秉S太太沖她們笑笑,將懷里的孩子遞給了身旁的年青女子。 年輕女子是黃太太的女兒,她懷里抱著的孩子是黃太太的外孫,桑落酒和鄭主任分別給母子倆取樣,從她們進到這里,到準(zhǔn)備好工具取完樣,前后不到半個小時,取完樣之后,黃小姐客氣了一聲,抱著孩子就上樓去了。 “請問可以結(jié)束取樣了么?”鄭主任收起東西問道,言下之意就是問能不能走了。 陳滌聞言剛要開口,黃太太就搶先道:“請稍微等一下,還有一個人馬上就會過來,他的樣本也要取?!?/br> 說完她便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傭人緊接著給大家送上咖啡。 “桑小姐。”黃太太端著咖啡杯,抿了一口,然后看向桑落酒,笑著道,“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桑小姐,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天魏家的聚會,我兒子也有去的。” 提到魏家的那次聚會桑落酒便覺得尷尬,干笑了兩聲,頂著兩位領(lǐng)導(dǎo)好奇的目光,硬著頭皮和黃太太說話:“聽商總說小黃總名校畢業(yè),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頗有建樹,來日更是必成大器。” “小商總謬贊而已,要說出息,他可比我家這個強多了。還有魏楨,比他才大了兩歲,就已經(jīng)有現(xiàn)在這樣的成績,聽說你jiejie在京淮也做得很不錯,我真是羨慕魏太太?!?/br> 黃太太說完,又喝了口咖啡,說起了別的事,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門外想起一陣動靜,桑落酒抬頭看去,就見兩位身著名貴西服、極有氣質(zhì)的青年男子在一位警員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其中一位桑落酒見過,正是黃太太的兒子,另一位,據(jù)介紹是黃太太的女婿,也就是剛才那位黃小姐的丈夫。 小黃總走在他姐夫后面,對桑落酒她們點了點頭,很有禮貌,倒是他的姐夫橫眉掃了她們一眼以后,就略微厭惡地別開眼,沒有任何打招呼的意思,只叫了聲媽,然后轉(zhuǎn)頭看著陳滌道:“陳警官,今天公司有個很重要的回憶,有什么需要配合的不能在電話里說嗎,一定要我回來一趟?” 陳滌站起身來道:“謝先生,今天這事還真的非得您回來一趟不可。介紹一下,這是中天司法物證鑒定中心的鄭主任和桑醫(yī)生,請您回來就是希望您能配合取樣做一下親子鑒定的?!?/br> “我們早就說過,這是我們家的內(nèi)務(wù),不需要你們插手,你們應(yīng)該去找那個不見了的保姆……”謝先生怒氣沖沖地嚷嚷起來,瞪著陳滌滿臉的無奈。 桑落酒和鄭主任在一旁大眼瞪小眼,覺得這位謝先生可真是威風(fēng),陳滌好歹是個人民警察呢,黃太太和小黃總尚且對他客客氣氣的,怎么他一個外姓的女婿敢在岳母的地盤上耍威風(fēng)? “這事是我授權(quán)的,小謝,你照做就是了?!?/br> 這時黃太太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施施然地起身,慢條斯理地說道。 謝先生聞言頓時一怔,無奈地看向黃太太,“……媽,您怎么也陪著媛媛胡鬧?!?/br> 黃太太剛要說話,就見樓梯上響起一陣腳步聲,黃小姐又下來了。 她對著丈夫一邊流眼淚一邊道:“謝遠,我真的沒有懷疑你什么,也不是怪你,我就是……想找回我們的親生孩子?!?/br> 謝先生皺著眉頭,似乎更不耐煩了,“那就驗?zāi)愀⒆拥暮昧?,要是你親生的,就肯定是我親生的。” 這話聽起來也沒什么問題,黃小姐被他噎了一下,半晌沒有說上話來,只能吧嗒吧嗒的掉眼淚。 “好了好了,媛媛你別哭,剛才我的語氣是重了點?!敝x先生嘆口氣,伸手扶住妻子的胳膊,替她擦著眼淚。 黃太太看了一眼女兒和女婿,道:“查一下能讓媛媛安心也好?!?/br> 說著又看一眼跟著趕回來的兒子,“你回來做什么,沒你的事,上班去吧?!?/br> 桑落酒聽到這里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小黃總,見他有些赧然,便覺得有點好笑,于是彎了彎嘴角。 卻剛好碰到碰到對方也正巧看過來,登時便有點被抓包的尷尬,好在小黃總也沒在意,友善的朝她笑笑,然后客氣一句,又離開了。 這時謝先生終于同意取樣做鑒定,桑落酒迅速地給他取完樣本后,又跟黃太太客氣了幾句,就在陳滌的陪同下離開了黃家別墅。 回去的時候,是陳滌和同事送的他們,在車上桑落酒忍不住問這到底怎么回事,陳滌這次很爽快,把他能說的部分內(nèi)容一五一十告訴了桑落酒。 原來在桑落酒出差的這幾天里,黃太太和黃小姐分別去做過親子鑒定,就是鑒定孩子和母親是否存在母子關(guān)系,結(jié)果大相徑庭。 黃太太的那次是匹配的,但是黃小姐那次卻是排除的。 “不是用同一個人的樣本嗎?”桑落酒有些疑惑。 鄭主任這時解釋道:“陸展學(xué)說第一次黃太太帶過來的兩份樣本不能確定真的是黃媛和她那個孩子的,但是第二次黃媛去鑒定,我們是現(xiàn)場給她取樣的,她帶去的據(jù)說就是孩子的樣本,不可能被調(diào)換,我們能確定的是,黃媛的樣本和她帶去的小孩的樣本關(guān)系排除?!?/br> “然后黃小姐就把這件事告訴了丈夫謝先生,謝先生很氣憤,覺得是孩子在醫(yī)院抱錯了,動用關(guān)系找到醫(yī)院,要醫(yī)院負(fù)責(zé),但醫(yī)院卻說自己的工作流程沒問題。”陳滌接著鄭主任的話繼續(xù)道。 桑落酒聽到這里咦了聲,“那為什么黃太太帶去的那份樣本結(jié)果又匹配呢?” “黃小姐也把這件事告訴了黃太太,黃太太說中途她家用了十幾年的保姆接觸過樣本,可能就這樣被調(diào)換了,黃小姐接著去找這個保姆,但保姆卻已經(jīng)借口探親離開了黃家,根本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