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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走到門口,眼神飄忽:“耽擱夠長時間了,我們快出去吧。” 說完蹭蹭蹭就顧自走到了樓梯口,背影都透著一股子慌亂,生怕霍遲逮著她不讓走似的。 慢悠悠的霍遲瞧著小姑娘慌不擇路的姿態(tài),唇角微揚,低低笑了起來。 中午主菜是郁母下廚做的,霍mama在廚藝上沒什么天賦就幫著打了下手?;暨t倒是想露一手,但郁母把他趕到客廳,讓他跟郁父與霍老爺子下棋去了。 菜式大多偏辣,這是郁母了解過霍家人的口味后做的,霍家除了霍遲都很能吃辣。別看霍老爺子跟霍奶奶年紀(jì)大了,照樣是無辣不歡,身體比四五十歲的中年人還健朗。而跟郁梔接觸后,一點辣椒不沾的霍遲也習(xí)慣了吃辣的,口味逐漸變重。 可今兒的霍遲吃的菜都是辣椒偏少的,最麻辣的水煮魚與兔rou他嘗了一口便沒再下筷。郁母擔(dān)心他吃不慣這味道,還問:“是不是太辣了?要不,倒杯溫水涮一下?” “沒有,味道剛好的?!被暨t笑了笑,解釋道:“是我自己最近上火,舌尖起泡了,有些疼?!?/br> “哦,這樣啊。等下吃了飯,調(diào)一杯清熱解毒的沖劑喝?!庇裟覆灰捎兴o了意見就沒再問,轉(zhuǎn)頭招呼著霍mama他們多吃一些。 一旁默默扒飯的郁梔對上霍遲含笑的目光,聽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自己舌尖疼,耳廓唰的爬了點粉色。她低了頭,不再看霍遲,有一下沒一下戳著自己碗里的糖醋排骨。 霍遲他們是在郁家吃了晚飯才走的。臨走前,霍老爺子與霍奶奶臉上的笑就沒停過,霍mama跟郁母本就是好朋友,兩人更是敞得開。最后倒是沒決定訂婚,說讓倆孩子自由發(fā)展。 等到他們自己認(rèn)為關(guān)系到了可以生活在一起的程度,那就直接結(jié)婚。訂婚不過就是個沒有法律效力的儀式,有或沒有差別并不大。相愛總能相守,倘若不愛了,訂婚也沒用。 見過家長,過了明路,郁梔就徹底放飛自我了。不僅敢去霍遲的別墅過夜,還敢邀請霍遲到自己租住在學(xué)校附近的小房子歇息。整天哼哼唧唧的燎火,一點不擔(dān)心把自己折進(jìn)去。 終有一天霍遲忍不住了,將她撲倒在自己的床上??捎魲d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地望著他:“那個,我好像來月事了?!?/br> 在男人僵住的臉色中,她繼續(xù)補充道:“你這里有那個東西嗎?” 獨身這么多年,家里連只母貓都沒有,又怎么會有女生用的那種東西?霍遲無聲嘆息著坐起來,找了一套干凈的睡衣給她,然后出門去了超市。 十多分鐘后匆匆趕回來,還帶了一個漲鼓鼓的購物袋。里面不僅有衛(wèi)生巾,還有紅糖姜茶、內(nèi)褲內(nèi)衣都有。 洗干凈的內(nèi)衣褲用烘干機烘干后,郁梔就樂吱吱地抱著換洗衣物進(jìn)了浴室。洗完澡將身上收拾妥帖,她哧溜一下鉆進(jìn)霍遲的被窩。自己霸道地占了大半的床,就拍著身旁的一小塊地方,沖著霍遲笑:“快過來,我們一起睡?!?/br> 第21章 未婚妻是炮灰(21) “我想這么做很…… 看了一眼勉強夠自己躺上去的一小半床板, 霍遲扯了唇角,大長腿一邁走到另一邊,上床的同時將躺得四仰八叉的郁梔團(tuán)了團(tuán)抱進(jìn)懷里, 把她腦袋按在自己胸膛前, 關(guān)燈沉聲道:“別動,睡覺?!?/br> 被箍著的郁梔不安分地扭了扭, 小手鉆進(jìn)男人的睡衣下擺,在那勁瘦的腰身上摸了摸, 而后自己吃吃笑起來。好不容易安靜了一會兒, 她又往上爬了爬, 趴在霍遲的耳邊羞澀道:“我想親你。” 在黑暗中毫無睡意地望著天花板, 感受到女孩兒的撩撥,霍遲木著臉:“哦, 那你來吧?!?/br> 聞言郁梔眸光驟然亮起,借著灑進(jìn)屋子里的月光摩挲霍遲的臉龐,在他柔軟的唇上親了又親, 事后摟著他的脖子直笑:“霍遲,你任由我為所欲為的樣子, 好像一個莫得靈魂的充氣娃娃呀?!?/br> 霍遲的臉一僵, 又聽郁梔繼續(xù)說:“不過你比充氣娃娃好看, 身上暖暖的?!?/br> 什么叫比充氣娃娃好看, 敢情你還見過這玩意兒?? 滿足了的郁梔不亂動了, 安靜窩在男人的懷中打了個哈欠, 聲音染了倦意:“霍遲, 你真好?!?/br> 聽出郁梔有些困了,霍遲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語氣輕柔得像哄小孩子:“早些睡吧?!?/br> “那在睡之前, 你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嗎?”郁梔縮在被窩里半闔著眼睛,聲音小小的:“下次讓我騎一回叭?” “?”霍遲茫然一瞬,隨即沉默,臉上的表情奇奇怪怪的。他真的想問郁梔,你說的騎跟我理解的是一個意思嘛? 但霍遲沒問,因為郁梔說完那句話后秒睡,第二天起床時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說過什么虎狼之詞了。 作為男朋友,郁梔覺得霍遲真的很合格。幾乎隨叫隨到,無論任何時候發(fā)信息過去,他都是幾秒鐘之內(nèi)就回復(fù)了。就算沒有立即回復(fù),也會跟自己解釋原因。參加宴會、出差會主動報備,經(jīng)常準(zhǔn)備一些小禮物當(dāng)作驚喜送給她。 習(xí)慣了每天跟霍遲聯(lián)系,這忽然某天霍遲跟她說手頭有份工作急需處理,這兩天不方便接打電話,郁梔還失落了一會兒。她驚覺自己被霍遲慣得越來越嬌氣黏人,還暗暗地唾棄自己沒出息。 那兩天她沒事就瞧手機,可惜沒能等到霍遲的電話,心頭一直空落落的。而趙藝桐就滋潤多了,捧著一杯熱乎乎的奶茶在她面前狂秀恩愛。郁梔呵呵一笑,眼疾手快地掐著她的臉往外拉,直到將一張好看的瓜子臉扯成了大餅。 “今天的講座你不去嗎?”趙藝桐似是良心發(fā)現(xiàn),收起了那副甜甜蜜蜜的模樣,呼哧呼哧吸著奶茶問她。 為了這場講座,據(jù)說學(xué)校請來了一位神秘的金融大鱷,為大家講述真實的商場與那些逆風(fēng)翻盤的典型案例。作為商學(xué)院的學(xué)生,沒有誰會錯過這樣一個接觸大腕的機會。好些人為了搶到一個好位置,一大早就去禮堂占座去了。 普通人是沒什么機會接觸到那些商界名人,可郁梔出生于這個圈子,自己的爸爸就是被吹捧的大鱷之一,她還真不需要刻意去占座。這次的講座于她而言,不具備絕對的吸引力。 “去唄,輔導(dǎo)員說了機會難得,最好都去?!壁w藝桐將空的奶茶杯子扔進(jìn)垃圾桶,拿出干飯的熱情勁兒,拉著她就往禮堂的方向沖。 她們到的時候座位差不多都坐滿了,就后排的犄角旮旯空了幾個位置出來。距離講臺遠(yuǎn),都看不清屏幕上投射的字。 原以為這些角落的座位被人嫌棄,沒想到郁梔她們坐下不久,禮堂的后門呼啦啦涌進(jìn)一堆人,將中間與兩旁靠墻壁的過道擠得滿滿的,去洗手間都不方便。門口、窗戶外還扒了一圈人,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