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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話,然后突然開始一個個把包裝著彩紙的紙盒給許莫廷,我知道那是生日禮物。我聽他們說的名詞我只聽過沒見過,都是時下流行的玩意,而我,只有藏在身后的保溫飯盒,于是我不動聲色的把飯盒放進背包。他那些朋友不怎么和我說話,即使說都會了解到我是個平頭小百姓之后便不再有什么交流。中午吃過飯后終于迎來壓軸節(jié)目——神秘的(對于我來說)迪廳之行。一幫20歲左右的小子湊在一起沒什么意思,于是大家紛紛拉來許多陌生女孩,穿著打扮一看就像女流氓。因為女生也不少,有個男生提議玩轉(zhuǎn)酒瓶,瓶子停下來頭和尾的兩個人要接吻。那人說完我都傻了,靠,玩這么大的??墒瞧渌硕紱]什么異議,我也不好掃興,其實我可不樂意呢,老子的初吻還在呢。人很多,所以沒什么存在感的我被擠在一邊。誰知第一把瓶子就以微妙的姿勢指著我……我驚恐的順著望去,呼……還是那一頭是許莫廷。我想也許兩個男生就作廢了吧,誰知的那幫人瞎起哄,非要按規(guī)矩來。我無語,兩個男人怎么接吻啊!求助的看著許莫廷,許莫廷這混蛋完全沒接收到我的信號,走過來大聲說“俞期,我今天高興?!卑∨?,你高興了就要小爺我給你當豬rou啃??!我退后一步想跑,可是沒跑掉,許莫廷抓著我不讓我亂扭。然后我感受到許莫廷的臉,許莫廷的鼻息,許莫廷的……嘴唇……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渭水以北有座山,名喚多鳴山,云霧繚繞處有一道觀,內(nèi)有一得道道人姓許名莫廷,生有三目。此人喜食蔬果,屬胡蘿卜最佳,每日三餐皆有。又因地處肥沃,擴有一小園,一日,許道長與人論道后攜一鋤頭,乘興而去。待到園內(nèi),許道長笑而拔秧,卻不料秧盡無果“呔!是何人毀我胡蘿卜!”許道士怒目環(huán)視四周,唯聞鳥蟲名叫之聲。許道士接連拔秧而起,果實皆有啃食痕跡。許道士氣急大喝一聲,身后一白兔飛奔而去。又一日,許道士扛鋤而來,園內(nèi)蘿卜皆不翼而飛。許道士劍眉倒豎,以第三目通天,然視一白衣兔耳貌美少年蹲坐園外,用一白布將蘿卜盡數(shù)包裹,且口中振振有詞:“哼,那廝不讓吃,兔偏吃~”語畢,許道士劍風兀的凌厲而出:“我道是何人,原來竟是作惡小妖,還不快速速伏法!”只見那少年驚恐不已,長耳垂于兩側(cè),少年摟緊白包裹道,圓眼躲閃:“兔、兔才不是作惡之人,不過是吃你這道人蘿卜兩根罷了。”許道士以拂塵施法困住兔妖道:“既吃過,便償于我?!闭f罷拂塵化作鎖妖繩將兔妖綁至觀內(nèi)。兔妖深知得罪高人恐性命不能保,想自己不過前日修道成人,下山迷路餓至極遂偷園內(nèi)蘿卜,怎知竟落得如此,不禁悲從中來嚶嚶哭泣。許道士心非草木,便遣走啜泣兔妖,然兔妖感恩戴德。翌日,許道士立于園外,竟見書信一封于籬笆之上。上書:蘿卜之事多有得罪,還謝道士不殺之恩,兔無以為報,已于昨晚再次耕種。道士進園查看且見蘿卜悉數(shù)重又扎回坑洞,只留下綠秧,道士半響無語遂又仰天大笑:“呵,好一個報恩的呆兔妖!”作者有話要說:☆、情之所起周圍是男男女女的狂呼亂叫,可我聽不到,在那一瞬間我的大腦是空白的。許莫廷濃密的睫毛離我太近攪亂我的思維,我甚至在想這是許莫廷,他在做什么?當我意識到這個玩笑有多荒誕,血幾乎是馬上涌到臉上。“砰!”我奮力推開許莫廷以至于他摔在椅子上,周圍起哄的人都安靜下來。“許莫廷你瘋了!”初吻?。∥矣檬直巢林彀?,我想男人和男人又怎么能接吻呢!還是眾目睽睽之下!許莫廷歪在椅子上不動,臉保持著剛才的狼狽狀態(tài)。這時候人群中有一個男生走了出來,他穿著短夾克拿著瓶啤酒,個子和許莫廷相當。生的相當白凈,他笑著對我道:“不過是游戲,你這是發(fā)的什么火呢。”他笑起來很陽光,又用著不以為意的語調(diào)。我無言以對,只是瞪著眼睛,看這男生過去坐在許莫廷身邊伸手去扶正他。被許莫廷默默的擋開他的手。“不用你,韓亦非。”韓亦非同樣默默的收回手,面無表情的小口喝啤酒。“俞期,你給我過來?!?/br>“我不過去?!?/br>“你他媽給我過來!”我的憤怒是真的,但我害怕許莫廷也是真的,迫于許莫廷的yin威我還是乖乖的走過去站定,心里大概在期待著許莫廷的解釋。也許我錯怪許莫廷了呢,這么想著,我看許莫廷的眼神也有那么一點點做錯事的擔憂。許莫廷看著我,我也看見他的眼睛在發(fā)亮,就像他第一次被迫我和他對視的時候。“許莫廷,你要說什么?是不是要給我道歉我知道。”“噗、哈哈哈”不知道因為什么,許莫廷撐著腦門突然樂的不能自己。我靠,這是突然神經(jīng)發(fā)作么,難道他受的刺激比我的還大。“…………”我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許莫廷。韓亦非從別人手上搶走啤酒塞在許莫廷手里,用眼神打量我。說實話,這個韓亦非給我的感覺莫名的糟糕,于是我大大方方的盯著他。韓亦非輕輕碰碰許莫廷的酒瓶,喝下一口,不經(jīng)意道:“莫廷,這位是?”許莫廷抬起屁股從長椅上站起來,離開韓亦非。“他是誰不關(guān)你的事,你昨天才從美國回來自然不知道?!逼鋵嵲S莫廷說謊,這兒沒幾個認識我的。那個韓亦非若有若無的嘆氣:“五年了,你一封信也沒有?!边@時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許莫廷的朋友還是有的,雖然他從未提起過。韓亦非隨即又道:“他挺可愛的,交個朋友。”雖然突然被點我很驚訝,但還是老實的回應(yīng)道“???謝謝,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許莫廷不耐煩的打斷。“俞期,你跟我出來?!?/br>“哦……”許莫廷大步流星往外走,我提著書包在后面一溜小跑,回頭瞥見韓亦非在人群最后面直勾勾的盯著我。許莫廷推開門,一股凜冽的寒風嗖的吹過來,不過還好被許莫廷擋在前面,我滿意的縮在他身后。街上沒有什么人,許莫廷面向街道站著不說話,我看不到他的臉,一味的哆嗦著。“許、許莫廷,你要干、干嘛。”他轉(zhuǎn)身,手插在兜里。“俞期,你猜我想說什么?!?/br>“切,道歉嘛我知道。這個初吻不算數(sh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