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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的本錢,更是幸福的本錢?!?/br>教練:“??”“還是不明白?”教練:“???”“唉。”邵與陽了然地拍了拍教練的肩。“看來你家Omega對你要求不是太高。不過這也是好事,不用像我這么辛苦?!?/br>教練:“……”我拿鞋抽死一個算一個。第三十七章當(dāng)然是愿意的自從坦誠相見之后,邵與陽跟季惟兩人的日子過得蜜里調(diào)油,工作起來也格外帶勁。但也不是完全沒有煩心事的。最近的一件就是,隨著廣基項目的順利推進(jìn),邵與陽很快又要去明光出差了。這個項目占地面積大、住宅群復(fù)合度高,主打高端人群,對于邵氏來說放眼前后三年無疑都是最重要的房地產(chǎn)項目,邵與陽已經(jīng)打定主意靠廣基打響邵氏集團(tuán)精品住宅的名頭,因此從工作態(tài)度上給予了足夠的重視。這次出差,二人的心境已經(jīng)大大不同,分開之前也是格外得戀戀不舍。邵與陽工作間隙,半趴在自己辦公桌上,頂著昏昏沉沉的腦袋望著正奮筆疾書的季惟。“季特助,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br>季惟面無表情從案卷中抬起頭來:“愛講不講?!?/br>“你這人不按套路出牌啊,何故如此傲嬌?!?/br>“講講講”邵與陽狡黠一笑,食指微微一勾:“你過來我再講,我嗓子疼聲音小。”說完還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事情得倒回到昨晚,邵與陽在說完晚安之后強(qiáng)行突破季惟的房門封鎖奇襲了季惟可憐的被窩,又仗著自己身強(qiáng)體壯把被子大半分給了季惟,早上起床后就得到了他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感冒了。季惟無奈,只得放下手頭的工作踱步過去。誰知人剛到桌邊就被邵與陽猛得一扯坐到了大腿上,惹得季惟低聲驚呼。“邵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就要當(dāng)室調(diào)戲吾妻了?!鄙叟c陽瞬間接過話,手在季惟的背上慢慢撫著。季惟坐在邵與**壯的大腿上,西服面料緊貼西服面料,人被禁錮在邵與陽的胸膛跟實木桌之間動彈不得,只得轉(zhuǎn)頭瞥一眼門口閉緊了嘴,一副民女抵死不從的表情。邵與陽見狀調(diào)戲之心大起,整個人又上頭了,便壓低聲音湊在季惟耳邊道:“季特助,你這膽子怎么還是這么小,得練?!?/br>季惟剛想反駁,突然感覺自己的耳垂被一條濕熱的舌頭舔了一下,不禁渾身一顫,嘴唇和眼睛齊齊緊閉,生怕泄出一絲呻吟,身體卻是安穩(wěn)坐著偏不站起來的。“季特助劇本不熟啊?!鄙叟c陽調(diào)笑道。“你應(yīng)該大聲叫嚷,這樣我才能接‘你叫得越厲害,我就會越興奮’這句臺詞嘛。”季惟眼睛倏地睜開,含羞帶憤地怒瞪一眼。“你有事說事,沒事我走了?!?/br>季惟作勢要站起來,邵與陽立刻死死按住。“好了好了,明天我就走了,你就大發(fā)慈悲坐這兒聽好不好?!?/br>季惟原本也沒有真的要走,此刻聽邵與陽這樣說,內(nèi)心不禁也升起些離別的愁緒,坐在邵與陽的大腿上不發(fā)一言。邵與陽將臉上的不正經(jīng)收了收,用沙啞的嗓音輕輕哄道:“季惟,你跟我一起去明光,好嗎?”今天天氣不佳,外頭陰雨綿綿偏偏又不下大,陽光躲在云層后頭怯怯地不現(xiàn)身,辦公室內(nèi)也有些涼意。此時兩人緊緊靠在一起,卻從身到心都是熱的,更加不舍得分開片刻。季惟想了想,說:“可以嗎?”邵與陽立刻大喜過望。“那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是總裁,我說了難道還不算嗎?”季惟顯然還是有些擔(dān)心:“這邊的事情怎么辦?”“這你放心。”邵與陽露出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幾個副總都是信得過的,哪個就不能在這里坐陣了?你倒真有點像老板娘了,比我還緊張邵氏的運轉(zhuǎn)?!?/br>季惟聞言,這才點了點頭。“聽你的?!?/br>正在此時,邵與陽的手機(jī)突然震動起來,來電提醒是一串從未見過的陌生號碼。季惟趁機(jī)逃離了名為邵與陽大腿的魔窟,拿上杯子飛速跑到外間去沖咖啡。“真是的……”望著季惟離去的背影,邵與陽一邊搖頭笑著一邊不在意地接起了電話。“喂?”“邵總,你好?!?/br>電話那頭一字一句異常清晰,聲音很陌生,聽著有種過分的松馳,像是故意為之。邵與陽直覺有異,斂起笑容道:“哪位”那人頓了一頓,溫和道:“我是羅毅,不知道季惟有沒有跟你提起過。”邵與陽的腦子嗡一下炸開,噼里啪啦冒著火星。居然是這個孫子!電話直接打到自己這里,明擺著挑釁。邵與陽身下椅子一轉(zhuǎn),整個人面向落地窗翹起了二郎腿,背部向后重重一靠,面容霎時變得冷厲。“你想干什么?”電話那頭,羅毅卻仍是一副平常語氣,像是在聊今日天氣一般自然道:“沒什么,跟邵總打個招呼罷了。順便問一問邵總,愿不愿意跟季惟解除婚姻關(guān)系。”邵與陽一哂。“你算哪根蔥,覬覦季惟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羅毅剛才的話不僅狂妄,更讓邵與陽覺得可笑至極。但羅毅似乎沒有被邵與陽激怒,聲音里帶著陰寒的笑意:“邵總的意思,就是不愿意了?”邵與陽有種沖動想把羅毅的頭從電話那頭扯過來按到衛(wèi)生間的馬桶里洗洗腦子。“你聽不懂人話?”他正色道。電話那頭默然片刻,遺憾道:“真可惜?!?/br>邵與陽皺眉問:“可惜什么?”“可惜……”羅毅緩緩一笑:“多好一份邵氏家業(yè),也許很快就不復(fù)存在了?!?/br>他的聲音從容而冷峻,帶著常年刀口舔血的危險。邵與陽臉色驟變。自成年以來他方方面面出色過人,從未低人一頭,更不用說聽到這種赤裸直接的威脅。縱使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沒試過遇見羅毅這樣一號人物。不過邵與陽的字典里缺很多字,害怕也是其中之一。辦公室里清清楚楚響起邵與陽的聲音。“少他媽威脅我,當(dāng)拍電影呢,你敢動邵氏一下試試看?!?/br>他腦子里飛速閃過許多念頭,好的不好的。邵氏是邵家的根,誰也不能動它分毫;但季惟是他邵與陽的命,想動他,除非自己死。電話里只剩嘟嘟的聲音,邵與陽卻仍然緊緊握著手機(jī)。季惟從外面推門而入,一手端著一杯手磨咖啡。他看見邵與陽臉上嚴(yán)肅的表情后怔了一下,問道:“怎么了?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