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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現(xiàn)在糟得多?!?/br>可他們卻讓你犧牲自己的終身幸福來換取邵氏的資金。邵與陽覺得實在有些可悲。“所以,這不能說是犧牲,頂多算是交換吧。我的前二十年和后二十年的交換?!奔疚┑哪抗馄届o地從桌子上收了回來,左手不自在地理了理腿邊的床單。這他媽是怎樣自立自強卻又不自輕自賤的圣父??!邵與陽覺得自己被瑪麗亞的光輝照了一臉金光燦爛。二人靜默了一會兒。邵與陽開口道:“內(nèi)什么,要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后面的路,就由你自己決定吧。季家估計你是回不去了,邵家如果你還想呆,那你就繼續(xù)呆著,但我丑話說在前頭,咱倆做朋友沒問題,不會有實質(zhì)的性關系,如果有一天你想離開了,我也會幫你離開,我媽那邊我去說。這你放心?!彼@一番話發(fā)自真心,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季惟。對季惟,他有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同情。季惟把手從床單上收回,放在自己的腿上,想了片刻,說:“我希望暫時呆在邵家?!?/br>邵與陽一笑:“這沒問題,你本來就呆在邵家,我媽喜歡你都快趕上親生的了。現(xiàn)在讓你走估計我得挨揍。”“伯母的確對我很好?!奔疚╇y得的有些羞澀。邵與陽伸出手想拍拍他的肩又突然頓住,右手尷尬地轉(zhuǎn)了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說:“行了,話都說開了,我也能踏實睡覺了。你早點休息吧?!?/br>他站起身剛想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頭說:“你剛才說你學過繪畫?”“對”“想必畫得不賴?”其實他早上已經(jīng)看過季惟的手繪了。“還行,怎么了?”“沒什么,以后要是工程上有需要你幫忙的我找你?!?/br>季惟一聽這話,長長的睫毛刷得一下抬了起來,露出明亮的雙眸。“好啊?!?/br>邵與陽果然沒猜錯,季惟非常喜歡繪畫,尤其是建筑結(jié)構(gòu)繪畫。既然都同意讓他繼續(xù)在邵家呆一陣子了,為什么不物盡其用呢?就讓他幫幫忙好了。我邵某人可真是個機智的管理者,未來五十年的商業(yè)奇才。剛一回到臥室,邵與陽放在桌上的手機就嗡嗡地震了起來,打來的是隋文宇。“喂”“喂與陽,你干嘛去了,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br>“剛有點事。這么晚了你不抓緊時間滾床單,玩兒命打我電話干嘛?”“我cao,你丫有良心沒良心?你讓我打聽的事我已經(jīng)打聽到了,愛聽不聽!不聽我跟我寶貝兒睡覺去了。”打聽的事?哦對,他讓隋文宇打聽季惟的事來著。“你他媽真沒勁,居然不告訴我季惟就是你老婆!還好我一打聽就知道了。話說你打聽你老婆干嘛?懷疑你頭上長草???”“滾蛋!有事說事!”“嘖嘖,行吧。你這哪找來的神仙寶貝老婆,我可看到他照片了啊,那身材、那長相,配你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彼逦挠畎胍?2點不忘作死。“把你的口水給我收一收。你說這話你昧不昧良心?我邵與陽這張臉少說也得配個天仙!”“那是,您是誰呀,您可是寧安街上最靚的潘安,幾十個小演員排著隊拿著愛的號碼牌等著強jian你~好了好了,不貧了,我說,他這身世還挺慘的,五歲以前都在孤兒院呆著,之后就被季家領養(yǎng)了?!?/br>邵與陽聲音一沉,說:“這些我知道?!?/br>“你知道?你知道還讓我打聽什么!”“有沒有其他的?!?/br>“其他的?沒什么,大家知道他也是從他哥那兒知道的。他哥貌似不太喜歡他,提到他的次數(shù)不多,一般活動他也沒怎么參加過。戀愛經(jīng)歷嘛……”隋文宇特意停了停。“你少大喘氣,一口氣給我說完。”“哈哈哈你小子真沉不住氣。也沒聽說他有什么戀愛經(jīng)歷,據(jù)說他上學時候追他的公子哥可是海了去了啊,不過你想啊,我能打聽出來的事圈子里別人要想知道也不難,好些人一聽說他是被領養(yǎng)的,再加上金?,F(xiàn)在一年不如一年,有錢有勢的多半就打了退堂鼓,其他的,估計就是些毛頭小子了,想必他也看不上。你應該可以放心了?!?/br>我有什么不放心的。邵與陽在電話這頭翻了個白眼。“行了,你爺爺我要去睡老婆了,回見了?!?/br>嘟…嘟…cao,掛得真夠快的。邵與陽扔開手機,甩掉拖鞋往床上一躺,雙手交疊枕到自己腦袋下,靜靜思索了一會兒,又噌得跳起來找回手機躺回床上,就這么平躺著,一臉嚴肅地盯著手機屏幕,手指左滑右滑,黑暗里也不知他搗鼓了些什么,十來分鐘后才終于放下手機,呼吸均勻地入睡了。第七章到底少不少啊“您好,有客人,請開門”“您好,有客人,請開門”“您好,有客人,請開門”智能門鈴的機械女聲在鳥兒剛醒花兒剛開雞兒剛硬的清晨悠揚地回蕩在邵家的大別墅。而此時邵家暫時——沒人是醒著的。季惟明顯是比較可能接近清醒的那位,隔著一層樓和一道門的他似乎聽見了門鈴聲,緩慢地睜開眼。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就聽見隔壁突然傳來邵與陽撕心裂肺的咆哮:“媽!快開門,有人來索命??!”聲音中氣十足里還帶點兒悶悶的感覺,像是他把頭塞在被子里拼命扯著嗓子喊出來的。一樓的門鈴卻仍舊像街頭叫賣的小販隨身攜帶的大喇叭一樣,敬業(yè)地歡快地一刻不停地在大聲地吆喝著讓屋里的人起床。“來了,稍等一下?!?/br>季惟朝著門的方向喊了一聲,快速起身在睡衣外面套上了自己的家居外套,理了理頭發(fā)踩著拖鞋下了樓。打開前廳的門,季惟一瞬間沒有看到人……眼前邵家的大門正被一個懸在半空的巨大的快遞箱堵著,快遞員的上身和頭部完全消失在了巨大的快遞箱后面。興許是舉著的時間太長,快遞員正不時的用自己的膝蓋向上托著箱子的底部。“你好!是邵英俊的家嗎?”有個聲音清楚地從箱子背后傳來。“邵英俊”三個字震得季惟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普通人的自戀像池塘,有時候滿點兒有時候淺點兒;邵與陽的自戀像海,不僅無邊無際,溫室效應還讓這該死的海平線一天比一天高……“呃,是的,這里是邵宅?!?/br>“哎喲可算是開門了,我差點兒就舉不動了,您這個箱子真夠沉的。來來來您往后退點兒,我把箱子給您擱進去,您一個人估計抬不動!”快遞員一邊示意季惟往屋內(nèi)退一邊費力地把箱子抬了進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