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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出5名杰出,恐怕他不僅僅是當(dāng)年唯一,因為翻遍前后幾年邵與陽也沒發(fā)現(xiàn)有Omega選上。這樣優(yōu)秀的Omega,長得還這么好看,雖然自己對他不感興趣但他以前一定是很受歡迎的。想必曾有眾多Alpha追求過他。各式各樣的Alpha,裹挾著自己強(qiáng)烈的信息素,猛烈地追求他,帶著性目的,或是純粹的愛情。有人得到過他的青睞么?牽起他的手,讓他那副萬事都事不關(guān)已的冰山表情發(fā)生過松動?或許,更進(jìn)一步,親吻過他的嘴唇,聞到過他的信息素味道么。說起來,還不知道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呢。如今這個時代,Alpha在公共場合隨便釋放信息素已經(jīng)被認(rèn)為是不道德不禮貌的行為,Omega為了保護(hù)自己更是輕易不會讓人聞見自己的信息素味道。除非和Omega發(fā)生親吻以上的親密行為,或者Omega自愿釋放讓你聞到。邵與陽一邊想象著,一邊用手指摩挲著自己的嘴唇,他會是很冷很冷的味道嗎?像他的人一樣。比如,冰箱用的除霜劑?等等,除霜劑好像沒有味道。那就是,像山泉那樣的冷冽?說得好像他嘗過山泉而且山泉有味道似的……要真說有,也只是若有似無的甜吧。…….打住打??!什么亂七八糟的。管他酸甜苦辣,我自巋然不動!母胎solo三十年的手速足夠讓我邵某人幸福了。嗯。咳咳。還是回歸正題吧。既然是杰出畢業(yè)生,那論文庫里肯定有他的論文收集。邵與陽決定下載下來看看。辦公室響起一陣清脆的鼠標(biāo)點擊聲。沒想到這一看,還真看進(jìn)去了。短短三萬字的論文他看了將近半小時。即使不太情愿,他也得承認(rèn),季惟寫的不錯。不,不是不錯,是很好,非常好。論文講的是高層建筑的給排水設(shè)計。語言簡練,案例翔實,顯然做過不少實地功課。最難得的是,還配了一副季惟自己畫的手繪。想不到他畫畫也很不錯。邵與陽不知道的是,季惟原本是想當(dāng)漫畫家的,從小學(xué)畫也是為了這個理想。只是后來因為家族企業(yè)的緣故,他接觸了建筑,竟?jié)u漸發(fā)現(xiàn)了建筑的迷人之處。冰冷的線條,傳遞的卻是家的樣子。從此他便放不開手,一發(fā)不可收拾地愛上了建筑。關(guān)上眼前的網(wǎng)頁,邵與陽覺得,他剛才窺見了真實季惟的一隅。是的,僅僅一隅。卻足夠讓他好奇了。第四章別靠近我你有毒酒吧里人影攢動,節(jié)奏感極強(qiáng)的音樂大得使人不自覺地晃動身體,舞池里男男女女皆緊貼著搖曳。燈光昏暗中,邵與陽和幾個朋友坐在角落的卡座。“跳舞去啊!”“不去?!?/br>“與陽,聽說你跟人結(jié)婚啦!”邵與陽的鐵哥們兒隋文宇此刻正把嘴湊在邵與陽耳朵邊大聲喊道。嘖!“你他媽的小聲點!老子聽得見!”邵與陽一把把隋文宇推離自己,不耐煩道:“結(jié)個屁的婚!包辦婚姻算個什么婚。”“包辦婚姻?那不就是結(jié)了嗎哈哈哈哈。以后叫你出來喝酒不會出不來了吧!”桌上其他幾個人哄笑道。“放心,真結(jié)了老子也不是那怕老婆的人!管好你們自己吧?!鄙叟c陽捏著手中的酒杯又狠狠喝了一口,這幾個人凈會說風(fēng)涼話。“誒,給兄弟們說說,嫂子是個什么樣的人?熱情漂亮Omega?還是溫柔賢惠Omega?”……讓他怎么說,邵與陽自己都不知道。熱情嗎,不熱情,跟冰山似的。漂亮嗎,漂亮倒是挺漂亮的。漂亮有什么用,越漂亮的Omega越會騙人。溫柔賢惠……邵與陽沒來由地想到早上看到季惟穿著家居服在廚房洗碗的樣子,微微皺著眉,兩根手指捏著一個水池里的盤子,看起來略帶反感地在對付眼前的一堆東西。竟然,有那么點可愛。淦,邵與陽為自己這突然冒出的想法感到一陣惡寒,洗腦來得如此之快就像龍卷風(fēng)。他連忙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轉(zhuǎn)頭湊近壓低聲音跟隋文宇說:“你幫我查個人?!?/br>“誰啊,這么神秘?!?/br>“季惟,金海建材那個季家?!?/br>“有意思,你第一次主動找我問一個人啊?!彼逦挠钚Φ靡荒槙崦?。“讓你查你就查,廢什么話?!?/br>“行行行我查,不過你得跟我說說為什么查他啊,看你這表情毫無溫情!估計不是你心上人。情敵?沒聽說你有小情人啊……商業(yè)對手?金海哪兒是你家的對手啊。還有,查哪方面兒的,財務(wù)方面?情感方面?總之你得給我具體點兒?!?/br>“他一個Omega我一個Alpha,情敵敵得起來么!他倒是想,他有那功能?”邵大公子嘴角揚了揚,作為鐵血Alpha的優(yōu)越感再次上線。“還有,財務(wù)和情感方面都要查,信息越多越好。”邵與陽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讓隋文宇有些意外,他可越來越好奇這是個什么人了。“成,等我消息吧你就?!?/br>正喝著酒,只見一個渾身香水味的Omega端著一杯酒,笑盈盈地走了過來,坐在了邵與陽的沙發(fā)扶手上。他眼神嫵媚,衣著前衛(wèi),纖腰不盈一握,顯然與邵與陽是認(rèn)識的。“與陽,你竟然在這里?!彼樕系拈_心不像是裝的,仿佛遇見邵與陽是件讓他高興不已的事情。邵與陽被他近身挨著,微不可聞地皺了皺眉,不著痕跡地往旁邊挪了挪。“我和文宇他們來這兒聚聚?!鄙叟c陽面無表情地回答道,“你怎么來了”。桌上的幾個人早就聽見了這邊的對話,全都停下了交談,一臉玩味地等著看好戲。“我就不能來么。”“隨便你?!鄙叟c陽對著他似乎耐心十分有限。這位美人兒似乎是習(xí)慣了邵與陽的冷淡,也不惱,只失落地說:“你還是這個脾氣。見到我話總是少得可憐。”說罷低頭看著自己手里的酒,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隋文宇看見這場景,硬著頭皮出來解圍。“喲,這不是周原嗎?這么巧也來玩啊。”眾人皆是心里一哂。這隋文宇,不會說話可以不要說話。誰不知道他恒力的周二少當(dāng)年在酒會上對邵與陽是一見傾心,當(dāng)年倒追邵與陽的事樁樁件件鬧得全城皆知,送花請吃飯約看電影無所不用極其。無奈邵與陽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直男癌,他周原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甚至自愿獻(xiàn)身也沒有換來邵與陽的好感,只等來一句:“你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