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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少閣主的禮,景湉期犯了難,等到他生辰的時候,又該送些什么呢?還好老閣主從不過生辰,是以景湉期不用煩惱這些,景湉期也偷偷問過葉管家緣由,據(jù)說是因為老閣主曾經(jīng)是孤兒,后面才認了親,不知自己具體的生辰,索性就不過了。 十月的最后一天,一行人終于回到了濟世閣,葉管家連道這時辰剛剛好,明日剛好可以給少閣主慶生。 這時辰好雖好,不過景湉期也曉得,她今年多半是不能與家人一同過年了。除非當下有現(xiàn)代社會那么便利的交通工具,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此去一年多,兩位閣主終于都回了濟世閣,教員和學子們都十分歡欣,十一月初一雖是葉昰傾生辰,但他也不同先前那般自己悶悶待在院中過一日,濟世閣中雖說沒開宴席,卻是在職的教員們都聚在了一起,這陣勢,倒像是——座談會。 兩位閣主先后查看了這一年多來,學子的成績,又聽各個教員匯報了教學工作以及行醫(yī)所見,葉岐也分享了些路上的見聞,可不就是一個座談會。 只是這次景湉期的席位卻是排在了葉昰傾的側后,都快與胡夫子比肩,比之閣內許多教員都要高,這讓她十分惶恐。 “今日便到此為止,且將閣內所有賬目移交與安之?!?/br> 葉岐如此說到,眾人心知肚明,閣主必是要核賬了,這一年多的時間,圣上和太后夸獎景湉期算籌之術的消息,早傳到了濟世閣。 眾人現(xiàn)下對這一位閣主破格收在門下的徒兒,可是不得不服了。 唯有景湉期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安之’說的是自己,她果然還是不適應這個稱呼。 教員們都散的差不多了,唯有胡夫子留了下來,上下打量了她幾下,點頭笑道。 “許久不見,小田七又長高了??!今日可要去我那兒吃飯?。俊?/br> “今日就不去了,學生給夫子帶了些禮物,明日給您送去。”景湉期答道,想到表兄他們應當也在南山書院,便問一直在此間的胡夫子。 “表兄他們如今可在書院,我想去探望?!?/br> 胡夫子捋了捋胡子,搖搖頭。“不巧得很,山長前天才帶他們去岑州了,恐怕要過些時日才回來?!?/br> “是嗎?”聽說他們剛好不在,景湉期十分失落。 “少閣主……請問這些賬冊放在何處?”這時恰逢一個教員帶著人搬了一大個箱子過來,顯然是景湉期的活了。 “就放在此處,這幾日你就在這堂中算賬?!比~昰傾隨意指了個位置,讓人把箱子放下。 “小田七好好干活,少閣主這是在給你立威呢!我這就走了,明日可記得把東西送來。”胡夫子如同她小時候那般,拍拍她的后腦勺,鼓勵到。 景湉期掀開箱子看了看,還好,也就比先時太后宮中的冊子多了一半,花個幾天應該能打理完。 “方才夫子說你表兄他們不在,緣何如此失落,過幾日就能見著了。”葉昰傾問到。 “今日是您的生辰,此事學生還是過幾日再說吧!”景湉期想到那事今日說來有些犯忌諱,實在不便提。 “可是因為過幾日便是你祖父的忌日,你欲回鄉(xiāng)祭祖?” 葉昰傾此言一出,景湉期不得不感慨,聰明人就是聰明人,有這樣一個上司,實在是太愉快了! 81、回鄉(xiāng)祭祖 八十一、回鄉(xiāng)祭祖 既然葉昰傾自己不忌諱提及此事,景湉期也放寬了心,合上箱子的蓋子,點點頭。 “正是如此,雖說祖父的忌日應是有村中族人打點,可學生一家離開岑南已將近兩年,如今已回到此處,也應去祭拜才是?!?/br> “楊家……不是你表親?”葉昰傾想著表親終歸是外家,怎么能去祭拜景湉期的祖父? “只是做個伴而已,學生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也是十一月底走的,學生本想著先回鄉(xiāng)祭拜了祖父,返程之時再祭拜外祖父母?!本皽徠谀托臑槿~昰傾解惑,“都是長輩,又何須分什么彼此,先時我們還陪同阿謹一道祭拜他母親呢!” “原來如此……”雖說現(xiàn)下葉昰傾已經(jīng)確定景湉期對顧修謹當真沒心思,可每每聽她口中念出那兩個字,這心頭還是免不了發(fā)酸。 “既是如此,我與你去便是,正好出去走走。”葉昰傾也想瞧瞧,究竟是怎樣的地方,能養(yǎng)出景湉期這樣的人來。 “我又不去祭拜,只想去看看你故鄉(xiāng)的風土人情而已,讓管家先遣了人去收拾著。”葉昰傾像是怕景湉期會拒絕,自己先把一切安排妥當了。 景湉期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反正有這一位跟著,路上總差不了。 而后幾日景湉期便干起了正事,每日都在這正廳中查賬,小小年紀頗有架勢,對幾個管賬的先生卻也是公事公辦。 起先倒也有人不服,可景湉期略微一加就揪出了錯處,這么來上個幾次,倒也沒人敢有異議了。這濟世閣各處的賬簿,實在記得煩亂,不少還有交叉記賬的情況,將她一個頭煩得兩個大。 她只好又重新列了表格,讓這些管賬的領著人,照著自己的法子,重新將賬本謄抄了一遍,用了十來天才將賬簿理清,險些就趕不上祖父的忌日。 “才一年的賬簿就亂成這個樣子,卻不知年份多了又會如何,濟世閣平日里都是這么記賬的嗎?”雖說人已經(jīng)到了岑南縣城的別苑里,景湉期卻還是沒順過氣來。 “你近來似是肝火很旺,可要開一劑藥用用?!比~昰傾曉得這不算一個小工程,那些個管賬先生不敢到自己跟前說,卻是跑到胡夫子跟前說她牝雞司晨,被胡夫子好一陣排揎。 “今后濟世閣的賬目都由你來管,可好?”葉昰傾給她倒了杯水,許是這幾天真累壞了,這一路上她一直在睡覺,進了縣城才醒過來。 “這學生可管不了,濟世閣下面零零散散有多少個莊子和鋪面,您想累死學生嗎?”景湉期確實肝火旺,口干舌燥,喝了一杯茶水還不夠,又自己斟了一杯。 “哪日我將這些賬房都召來,讓你教一教他們,可好?”葉昰傾見她氣鼓鼓的樣子,覺得有趣極了,剛伸手去捏她此刻同樣鼓鼓的臉頰。 “丁香,我餓了,可有吃的?”她似是察覺了自己的意圖,偏過頭去問站在門邊的丁香要吃的。 “少吃些零嘴,一會兒又該不吃飯了。”葉昰傾又道。 景湉期只好又悶悶的坐了回來,她就是覺著煩躁的很,果然該敗一敗肝火了。 第二天又趕了一日的路,總算是在天黑之前到了康業(yè)村,時隔多年,她又回到了這個小院。 “不想你家這院子,還頗有些模樣?!本皽徠诩业脑鹤悠鹪诖逦?,臨水靠山,風水極佳,院內是一間主屋,兩間耳房,還有一個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