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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玉簡又是變成渾身玄色,與最初到他手中的模樣并無二異。仿若之前這玉簡泛著雪白是他的錯覺。他這才知道,禁制之中那千年以上的仙草,不就是因為這玉簡埋在地下么?所以才比其他仙草的年份更高一些。不過這玉簡似乎恢復(fù)玄色之后,只能再次吸收四周的靈氣,變成雪白色才能夠有如此功效。怪不得這玉簡無法用神識潛入查探,原來這東西雖然形似玉簡,但實則并不是玉簡。想到這,顧白錦急忙將這玉簡收好了,又是將那三百年份的赤青草一同收好了。這東西若是讓別人知曉了,他顧白錦估摸著也就只有被人追殺的份。之前還不知這玉簡到底有什么作用,想著就算被雁初發(fā)現(xiàn)了,興許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今弄明白了這玉簡的能耐,他卻是忌憚起雁初來。就算這雁初有個結(jié)丹期的父親,也定然會對這玉簡動心。莫說是雁初,那些一個個結(jié)丹期老祖,哪個不是尋六七百年以上的仙草?若不是如此,雁終南又何必為了那些仙草,而收他為門下弟子?這連著幾天雁初都沒什么動靜,應(yīng)該是還沒注意到他。看來他得快些到了筑基期,有了自己的洞府之后,再敢動用這個玉簡了。如今他手中有三個筑基丹,筑基成功的幾率還是挺大的,沒必要在這之前如此犯險,將自己性命搭上。他剛將這赤青草收起之時,身后便是響起清冽的聲音,比這夜里的寒風(fēng)還要冷上幾分,“你這幾日,都到這藥園來,就為了這個么?!?/br>顧白錦聽到這句話,心中大駭,猛然的轉(zhuǎn)過臉去看,正是雁初不知何時站在了他的身后,面上并沒有任何神情,只是淡然的望著他。四下靜謐無聲,雁初話音落后,并沒有人接上。皎潔的月華灑落下來,正好能夠看清雁初的面容。只見他秀發(fā)綰起一半,幾縷青絲散落在肩上,雙眸猶似一泓清水,膚白如皎玉,若不是透著清冷且生人勿近的氣息,怕是不知多少女子圍著轉(zhuǎn)。顧白錦答是也不行,不是也不行,一時竟是半句話都沒應(yīng)上,讓氣氛越發(fā)緘默起來。雁初若是動手殺他,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且定然沒有人會過問。再說了,有誰會注意到他這個煉氣期的弟子?半晌都不見顧白錦應(yīng)答,倒是讓雁初不禁微微蹙了蹙眉尖,興許是明白了顧白錦心中的顧慮,他也不再多問,只是淡淡的打破了沉默,“罷了,回房罷。”他從前幾日顧白錦在他房門前躊躇一會后,就發(fā)現(xiàn)顧白錦連續(xù)幾天夜里都會到藥園。這不免讓他有些好奇,便是開始注意這顧白錦到底在作何事。當(dāng)然,方才那玉簡有何神通他已然盡收眼底,起初的確是有些訝異,但很快,他也平靜了下來。“大師兄,方才的事,你都看見了是么?”顧白錦總算是硬著頭皮開口了,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他就算藏著也沒什么用。“嗯,從三天前的夜里到現(xiàn)在,我都看見了?!毖愠醣敬蛩戕D(zhuǎn)身回房,聽顧白錦如此一問,便是止住了腳步,回道。這玉簡如何由黑轉(zhuǎn)白,到那仙草又如何莫名其妙的成熟,他都知曉。顧白錦臉色稍稍有些發(fā)白,覺得自己如今是大難臨頭,但卻未發(fā)現(xiàn)雁初眸中有任何的貪婪之色,仍舊與以往一般,清冽帶著幾分冷意。他咬了咬牙,將玉簡從儲物袋里拿了出來,遞給了雁初。雁初淡然的瞥了一眼,冷聲問道,“給我作甚么?”他這一問,倒是讓顧白錦微微一怔。興許他就沒想過,雁初竟會回上這么一句話,頓時他連怎么回都忘了。“大師兄不要么?”顧白錦神情有些恍惚,一雙眸子帶著幾分迷茫。“我要你東西作甚么?!毖愠醴磫柫艘痪洌质菍㈩櫚族\給堵了回去。這玉簡若是讓他人知曉了又如此能耐,整個修仙界定然是要瘋搶的,就算因此而引發(fā)一場修仙界之戰(zhàn)也不為過。可雁初卻是輕飄飄的問著,并沒有打算要拿這玉簡的意思。“大師兄若是有此物,幾年間結(jié)丹絕不是問題。”不知曉雁初是什么意思,顧白錦也只能這般說,聽上去倒好像是他在進貢一般。“就算能在幾年間凝成元嬰,那又如何?”雁初這話聽上去似乎對結(jié)丹不以為意,不,就連對凝成元嬰都沒多大興致似的。他將顧白錦的驚愕盡收眼底,但也沒打算多做解釋,只是淡然的續(xù)道,“此物非同小可,既然落入你手中,便是機緣。我從不奪取他人之物,你也不必如此擔(dān)憂。”顧白錦這才明白,隨后朝雁初作了一揖,“多謝大師兄?!?/br>但他對雁初之言,仍舊是有些半信半疑。不過雁初的確到現(xiàn)在,也沒有對他動過手。雖不知玩的什么把戲,但至少在短時間內(nèi),他是安全的。見雁初正要離去,顧白錦急忙續(xù)道,“還請大師兄將此事保密,莫要讓他人知曉?!?/br>雁初聽了之后,微微頷了頷首,隨后又是道,“我知曉你不信我,有此物,想必你修為很快便能追上我。待你追上我之時,殺人滅口便是?!闭f罷,立即離開了。沒料他竟是說出這話,與其他生怕丟了性命的修士一點也不同。這讓顧白錦越發(fā)琢磨不透雁初。發(fā)怔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玉簡,許久許久,顧白錦才低低的嘆了一聲。這身懷異寶招來殺身之禍的不少,他也是生怕因此而丟了性命。他緩緩的將玉簡又是收回了儲物袋之中,至少目前他無性命之憂。雖他對雁初的話半信半疑,但依照現(xiàn)下的情況來看,他除卻信,并無第二個選擇。想到雁初說的那句話,待到修為追上之時,殺人滅口便是。若是顧白錦,他絕對不會在自己身邊留此隱患。有誰不想自己能夠活得更為長久一些,要不然,也不會有這么多的修仙者,想著如何的能夠增長自己的壽元。這事便是這樣過了,之后顧白錦為了能夠進入墨霜剎的藏書閣尋找丹方,還去尋了雁初一次。這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雁初會有何種反應(yīng)。結(jié)果雁初就好似那晚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過一般,對他與以往并沒有任何不同,面無表情的,也沒多問一句,只是給了他一個令牌。這此后顧白錦煉了不少增進修為的丹藥,終于在兩年之中到了煉氣九階的頂峰。眼下,是到了服下筑基丹,看是否能夠成功筑基的時候了。顧白錦拿出了裝著筑基丹的小玉瓶,倒也沒太多猶豫,就是取了一枚筑基丹,便是吞服而下。這吞服筑基丹也不過才片刻之間,他只覺得渾身就好似被萬蟻噬咬一般,疼得讓他咬緊了牙關(guān),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