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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癢難耐。 這護(hù)衛(wèi)身上那份不恭順的野性,瞧著倒也不比宋越北遜色多少,甚至他的年紀(jì)還要更鮮嫩幾分。 元明羨話鋒一轉(zhuǎn),又沖宋幽拋了個媚眼,“這位小公子年方幾何?可許了人家?若未娶妻不如看一看孤?” 敬云納悶道:“沒想到這位竟還會在意對方已有妻室。” 元明羨頓了頓,“即便娶了也不礙事,休了便是。孤只要你的未來,過去如何孤全都不會在意。孤愿裁下星河予你做嫁衣,只盼與你生死同寢。” 宋越北忍無可忍,他冷聲道:“我未曾記錯,平王殿下在西綿不僅已有妻室還有子女?” 元明羨笑了笑,“女兒生于世間,困于一人之臂彎何其無趣。越北放心,不管孤見過多少人,心中永遠(yuǎn)留有一方予你。世上男子如星辰,只你是最亮的那一顆。你若怕離了故土寂寞,可以將這些侍從一并帶去西綿相伴。” 她的目光在宋幽身上格外留戀了一會兒。 宋越北勾唇對她一笑,“這么說殿下是真心要結(jié)親?” 元明羨讓他這一笑迷得七葷八素,口中更是堅定道:“孤對宋公子的心意,日月可鑒。從今往后,宋公子就是孤的心,孤的肝,孤的全部。星河日月,山河春秋,但凡宋公子想要,孤都為你尋來,只盼與你共度余生所有春秋。此話是絕不騙人的!” 宋越北點頭,“平王要娶親是大事,我會將此事修書一封寄給西綿國主。” 元明羨一怔,她迅速冷靜了下來,面上的笑有些掛不住,“唔,這要不宋公子再考慮考慮?” 宋越北慢條斯理的說道:“聘禮也不多要,屯州六郡即可。” 元明羨心中生出了退意,加之耳邊的女官不停勸阻。 她啪的一聲抖開手中的折扇大步向外走去,“今日孤就先告退。若宋公子你想孤了,盡管去驛館找孤便是?!?/br> 敬沖看著堂中擺滿的禮品,小心翼翼地問宋越北,“相爺,您看這些東西?” 宋越北見元明羨一走,面上的笑容便消失地干干凈凈,他沉著臉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 他滿身的低氣壓,敬字四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追上去觸這個霉頭。 “這些東西怎么辦?” “左右又用不到,留在相爺面前不是找不痛快嗎?要不扔掉算了?!?/br> “可這怎么說都是西綿平王送來的禮物,輕易扔掉,日后傳出去恐怕會解釋不清,引起什么‘北梁不滿西綿已久’之類的誤會,又生出事端?!?/br> “那就放到庫房去,反正相爺一向也不去查庫房。這西綿的女人也太無恥了。哪有這樣的女人。她怎么敢在相爺面前這樣說話?!?/br> “你怕是不知道,西綿的平王相當(dāng)于儲君,若是國主薨了,留下的女兒里沒有滿十六歲的,那便是平王即位。這叫姐死妹繼。人堂堂儲君,恐怕從來不知道什么是怕吧。她吃準(zhǔn)了我們不能把她如何?!?/br> 梨襄站在門口側(cè)耳聽著房中的交談聲若有所思。 月元面上掩不住喜色,她壓低聲音說道:“相爺根本沒有問那個狐貍精。我今早去看了,這小狐貍精關(guān)不了幾日定然要餓死了。” 梨襄回首看了她一眼,“亂說什么,此事與我們沒有干系。我只是略施懲戒,將她罰去禁閉五日。她若是死了,也是那些該去送飯的粗役粗心竟忘了她。你們只管盯緊一點,別讓她給跑了就是?!?/br> 月珠忙道:“姑姑放心,那屋子的門是厚厚的木門,外面掛了鐵鎖,窗戶小的連孩子都鉆不進(jìn)去,而且還拿拳頭那么厚的好木板給封住了。鑰匙在我手里,保管外面的人進(jìn)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來。這小狐貍精身上還掛著鎖鏈,絕跑不掉的。” 玉鴉在柴房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好好補(bǔ)了個覺。 一覺醒來饑腸轆轆,她盯著自己腳上的鐐銬慢慢緩過神來,扭動著身體,像是一條柔軟的蛇一樣慢慢的一點點從捆綁的鎖鏈中掙脫出了雙手。 她靠在柴堆上緩了口氣,扯開衣襟,脫下一只袖子,露出的手臂上箍著一枚銀色的蛇形臂釧,鑲嵌在蛇眼部位的紫色寶石在昏暗的房間里閃著幽幽的光。 她取下了胳膊上的臂環(huán),用細(xì)小的蛇尾去撥弄鎖眼。 咔噠—— 鎖具脫落。 玉鴉站起身在房間中四處翻找。 這間狹小的房間里堆放雜物和干柴,她找遍了房間連一粒米都沒找到。 她推了推門,不出意外的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被從外鎖上了。 她抬頭看著離地兩米的窗口不出意外的發(fā)現(xiàn)窗口且被用木板封住,稀薄的陽光掙扎從縫隙里透進(jìn)來一點。 這房間像是雜物間,但更像是間小小的監(jiān)獄。 玉鴉起身一跳,一手扣在窗沿上將身體撐在窗口前,盯著面前封住窗口的木板一拳砸了上去。 木板應(yīng)聲破裂,陽光爭先恐后的從拳頭大小的破洞中擠進(jìn)來,刺得玉鴉忍不住瞇了瞇眼。 19. 第十九章 想不通 窗外是一塊草地,她這才發(fā)現(xiàn)這小屋原來大半都在地下。 她幾下暴力擊碎了窗上的木板,撐著身體擠進(jìn)了那本該根本無法容納成人通過的小窗。 玉鴉爬到一半的時候,她聽到有人跑了過來。 石奴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不可置信道:“你,你,怎么鉆出來的?!?/br> 自從聽說她因為打架被關(guān)進(jìn)來之后,他有時間就總?cè)滩蛔∫軄砜匆豢础?/br> 門被鎖死,窗戶被封死了,他試過那個封住窗戶的木板輕易都鋸不開。 他不敢跟她說話,只能趴在木板間的小縫上往里看,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 她原來住的地方,他也去看過。 那些五大三粗的女人大多都身上掛著傷。 看到那些人傷得多重就可以預(yù)估到那一晚的打的有多狠,他想著玉鴉應(yīng)當(dāng)受了不輕的傷,一想到她傷得那般重,沒有藥又沒有吃的,一個人孤苦無依的躺在黑暗的小屋子里。 他便一時更比一時焦心,卻又毫無辦法,只能得空就在這小屋周圍徘徊,怎么都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畫面。 玉鴉雙手扣著地面,一點點將自己從窗口重完全□□。 她一手撐在草地上翻了個身,仰躺在草地上用手臂擋了擋落下來的陽光,有些脫力。 這點事本對她來說應(yīng)當(dāng)是輕而易舉的,可她大清早剛爬起來,此時又餓又渴,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