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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 區(qū)區(qū)幾個女子而已。 那女人仍仰頭看著他,她生了一雙極美的眼睛。那美麗具有近乎脆弱的質(zhì)感,像是易碎的琉璃。 跟從在他們身后的侍從擁上去要抓住她帶走,她只是安靜的坐在那里看著他,像是一只受傷的小鹿。 完全不明白等待著她的是多么糟糕的未來,連躲也不會躲。 那么漂亮的一雙眼睛…… 他忽地心中生出了不忍。 大抵是因為他喝得太醉,酒水把心都泡軟了。 他大步上前撞開侍從,將坐在原地的人一把抱了起來。 出乎意料,卻又是意料之中,被一把抱起的姑娘沒有掙扎也沒有哭泣,她仰頭看著他,像是早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會發(fā)生的一切。 應(yīng)當(dāng)是很得意的吧? 得意只一個回頭就能勾引到他。 他望著她,喉頭滾動,“誰是你的主人?” 2. 第二章 什么東西 少女靠在他的懷中,掌下的腰身柔弱無骨。 她自覺地伸出手攀著他地脖頸,像藤蔓纏上樹枝。她并不怕他,連男人都很少有敢直視他的雙眼,更別提女子。 但她并不躲避他的目光,反而直直的看著他,目光炙熱又勾人,柔嫩的手指在他脖頸上輕輕摩挲,“我……” 師姐教她下手之前要潛入目標(biāo)身邊靠近目標(biāo)多觀察觀察目標(biāo)的習(xí)性和出入習(xí)慣,方便一擊必殺。卻沒教過她,面對目標(biāo)的靠近該怎么辦。 玉鴉有些為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人頭,手指微微用力,在男人的脖子上按下一個小窩。 血液從男人皮下流過,傳遞給指尖一點細(xì)微的跳動。 她很清楚只要就著這個位置,稍稍用力,只要一刀,眼前的人就會剎那間失去生命。 要現(xiàn)在就下手嗎? 良家子怎么可能有這般放蕩主動,只會是從小培養(yǎng)出的家伎才能有這般的風(fēng)情。 他打斷她的話頭,自顧自的一笑,“長信侯真不愧是長信侯。” 他終于肯正眼看一眼身后跟著的崔青,“你去跟長信侯說?!?/br> 崔青嚇得撲通一聲就跪下了,他抱住宋越北的大腿嚎啕大哭,“相爺,您高抬貴手,我還沒成婚呢。相爺,我爹,我爹是我爹的事,不能全家老小一起死。饒命啊?!?/br> 宋越北不耐的皺眉,“宋幽,把他給我拉開?!?/br> 崔青眼見著那黑臉閻王靠近,哭得更兇了,把宋越北的褲子也拽得更緊,“您大人大量,今天饒了我一命,來年我結(jié)草銜環(huán)給您當(dāng)?shù)0?,不是,給您當(dāng)兒子。好好孝敬您?!?/br> 宋幽伸手剛要摸刀,崔青就馬上放開了宋越北飽受蹂/躪的衣服,急忙舉起雙手,“不勞您,我自己把自己拉開了?!?/br> 宋越北頭也不回的走了,只撂下一句“你家這婢女不錯,我要了?!?/br> 崔青驚疑不定的爬起來,任明泉拍了拍他的肩膀,贊許道:“你爹這次找的人不錯啊。這可真是個尤物。” 崔青聽得更加一頭霧水了,他爹找的女人不是宋越北根本看不上嗎? 那女人從哪里冒出來的? 宋幽盯著從宋越北臂彎中垂下的女子緋色裙擺,眉心微皺,對于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美人他不知道為什么總有種隱隱的心慌。 他凝神望去試圖從那姑娘的臉上看出些什么。 玉鴉與他對視了一瞬,本能的收回了已經(jīng)滑到掌心的銀刃。 她攀在男人脖頸上的手臂摟得更緊了一些,已經(jīng)送到嘴邊的rou不會逃走。 誰都不能從她手中搶走她的目標(biāo)。 她需要一個可以在一擊必中后能全身而退的時機。 宋幽猶豫的這片刻間,宋越北已經(jīng)走出很遠(yuǎn),那個陌生的姑娘抱著他的脖子,半張臉被男人的肩膀擋住,只露出一雙眼警覺的盯著他。 走出很遠(yuǎn),那雙眼仍警覺的望著他。 他不知道為什么,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不久前曾與叼著死老鼠的黑貓狹路相逢時場景。 當(dāng)時那只黑貓的金眸簡直與眼前的人一模一樣。 那雙眼既冷且媚,上挑的弧度帶著不自知的魅惑,金子般的陽光在她美麗的皮毛上流轉(zhuǎn),誘惑著行人上前撫摸。 她看起來很美,美的十分有侵略性,那份美麗令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忽略。 或許,他嚇到她了。 任明泉攬住宋幽的肩膀,調(diào)笑道:“別看了,人都走了。怎么,小宋大人也想女人了?” 宋幽回過神來,“沒有。不要亂說。” “怕什么,咱們相爺一向大方。小宋大人要是開口討要那女人,相爺一向倚重你,定然會賜給你的?!?/br> 上了馬車,宋越北將她放下,少女在馬車中狼狽的滾了幾下才穩(wěn)住,昏暗的馬車?yán)锼氯股y,胸前波濤起伏不定,有種凌亂到失控的色氣,這讓他胸口那團火一般的妄念越燒越旺。 他抽身離開,壓下心頭的欲/火,坐在另一側(cè)。 就這么短短幾個動作簡直用盡了他的定力,他竭力想忽視馬車中的另一個人,但她的存在感根本不容忽視。 宋越北有些后悔,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把人給帶上了車? 酒意上涌,他只覺渾身燥熱難耐,只能拼命默念靜心咒,默默挺直了脊梁,正襟危坐得仿佛身處高堂。 玉鴉坐在地上慢吞吞的試圖整理好自己散開的衣襟,只是她自小在山上長大,如今才是第一次下山,過往十幾載從未穿過這樣的衣裙一時竟怎么都整理不好。 她心中有些生氣,更加想念起山上的師姐們。 小時候她不會簪發(fā),不會穿衣服,一向都是師姐們照顧她。 就連方才換上這套衣裙也是大師姐親手幫著她換的。 她抬頭小心翼翼地看了宋越北一眼,伸出一只手拽了拽他的衣擺,“我想……”問問這衣服怎么穿? 話剛出口,她又想起師姐的那句囑咐,‘凡是有什么聽不懂的搞不明白的,千萬不要問。一問就露怯。聽我的,你聽不懂就冷著臉盯著他們一言不發(fā)。這樣最穩(wěn)妥。他們肯定就什么都不敢說了?!?/br> 她將話原樣咽了回去,冷下臉瞪大了眼睛跟聽到聲音而看過來的宋越北對視,一只手按在散開的衣襟上,一只手還拽著他的衣擺。 少女坐在地上,衣襟微敞,露出半個肩膀連帶胸口一大片肌膚,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渾身上下都寫滿了風(fēng)情二字,香艷得令人很難把持住自己。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