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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尾巴。 據(jù)說,在清冷的秋夜夢到春天是幸福即將來臨的意思。 安靜鬼使神差地想到這個“據(jù)說”,她甚至想不起具體的來處,或許源自某本書,又或許是她編造的……總之,才剛剛醒來的她又開始了新的胡思亂想。 良久,她起床去洗漱,也是這時候她才覺察到不對勁的地方,太陽居然已經(jīng)從小廳里的窗戶照進室內(nèi)。 她洗漱完回到臥室,第一時間去看了時間,果然,這會兒已經(jīng)接近正午十二點。 她當然知道她睡過頭,卻沒想過會過得這么離譜。 這樣的話,程風豈不是沒能在早上等到她? 安靜想著找到手機,上面已經(jīng)有一通來電和幾條消息,皆是來自程風。 她睡得這么沉嗎? 安靜心虛反省,一邊點開程風的信息,和上次她偷偷躲開他時一樣,他又在擔心她是不是生病了,而最后一條消息是兩個小時前發(fā)來的: 「去幫忙收玉米,看見消息記得回電話?!?/br> 安靜握緊手機,拇指在屏幕上方遲疑許久后終于落下,但是是關(guān)掉手機,將手機揣進衣兜,朝樓下跑去。 奶酪小樓外隨處可見吹落的杉葉,連同花園里都是,但安靜無暇顧及,她跑到花園外,騎車朝下游的菜園去。 杉林道一夜之間掉下滿地頭發(fā),不禁讓人懷疑其實它們之前就遭遇了脫發(fā)危機,而這些掉落的紅葉就是它們戴的假發(fā)片。 安靜騎車穿過發(fā)片大道,最后在寬闊的馬路邊停下,望向山坡上。 蘋果樹農(nóng)舍對面的確有人在收玉米,玉米種得緊密,地后面是藍得過分的天空和幾團云。 她看上會兒,將自行車推到路邊,步行去山坡上…… 玉米田后方,程風正站在背簍前掰玉米,掰下一根丟進簍里,再掰下一根再丟進簍里,動作熟練,卻有點兒心不在焉。 過了會兒,有人拿玉米戳他下,扭頭看去,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嘿嘿,有人找你。” 地主家的傻兒子憨笑聲,說完避開身子,但腳下沒站穩(wěn),撲倒在玉米地間,玉米桿都被他摔折兩根。 “……” 程風將一米八的大小伙提溜起來,那人又傻笑下:“嘿嘿,不騙你?!?/br> 這回他指了指玉米林盡頭,程風看去,什么也沒有,但他還是丟下手上的玉米過去那邊。 還沒拐過玉米林,就聽見農(nóng)舍主人的聲音:“吃蘋果嗎,我家蘋果可甜可脆了?!?/br> “不用了,謝謝您?!?/br> 無疑,是安靜的聲音,程風倏忽加快腳步,繞過玉米地。 “誒,人來了,你們先說著?!鞭r(nóng)舍主人面朝程風來的方向,見到他笑瞇瞇的,說完就穿過馬路回到對面的農(nóng)舍。 安靜回身,看見程風從玉米田里走出,張了張嘴巴,但沒發(fā)出聲音又緊緊閉上。 “還好嗎,怎么不回電話?”程風還沒走近便關(guān)切問道。 “我很好,沒有生病,只是不小心睡過頭了……”安靜邊說邊垂下眼睛,她一見到他就止不住想起照片里他的笑,不禁有些慌亂。 會不會是她太自戀、想太多呢? 程風尚未察覺出異常:“怎么到這兒來?你的地我?guī)兔策^了。” “我知道,但是我——”安靜發(fā)覺自己口吻有些激動,盡力放得淡然,“我是來問你一個問題的。” 她揚著臉,神情嚴肅,程風似乎沒太反應過來,許久才給出反應:“什么?” “昨天早上,你很生氣對不對?” 程風聽她這么問,只當她覺得自己態(tài)度惡劣,隔了一夜后還是決定秋后算賬,因此在承認與否認之間搖擺不定。 “你要說實話!” 安靜仿佛看穿他的猶豫,提出訴求,程風沒辦法,略為不自然地避開她的眼睛:“是。” “那你只是在——”安靜聽到肯定回答,想要繼續(xù)往下問,余光卻瞥見農(nóng)舍的主人出來,因而立刻打住話語。 那頭的人又回來玉米田邊,提著個小籃子熱情問兩位晚輩:“吃點板栗嗎,昨天剛?cè)チ肿永飺斓摹!?/br> 籃子里是些生板栗,陽光底下褐色表皮光亮亮的,程風伸手抓了幾粒到手上,答謝:“多謝,我們只要一點?!?/br> 農(nóng)舍主人笑笑,帶著籃子扎進玉米田,留二人在外面。 程風低頭看看手心里的四顆生板栗,忽而意動,轉(zhuǎn)瞬間又掩藏好笑意,抬眼問安靜:“你剛才還要問什么?” “啊……” 山坡上的風縱使是在陽光下也涼得像是從冰箱里吹出來的,吹得安靜瞬間頭腦清醒。 她剛剛想問什么來著? 問他僅僅是在和她生氣嗎,還是要更直接地問他是不是也在和周緒生氣? 聽起來多少有些可笑。 她低下頭,突然裝傻充愣:“沒什么……” 程風不瞎,她這會兒的“沒什么”必然是“有什么”的,可到底是什么他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只覺得她今天有點反常。 他想了想,遞出手上的板栗,安靜看看他手心,慢吞吞拾起一顆來。 “吃過生板栗嗎?” 安靜點點頭。 程風又換了種問法:“吃過剛撿的生板栗嗎?” 這回安靜搖了搖頭。 他挑出一顆,新鮮栗子的殼不像風干后那么硬,很有彈性,指甲一掐殼便裂開,褐色的表皮下藏著顆淡黃淡黃的果實,程風將果殼往開掰了掰,兩手托著栗子殼將果實送到安靜面前。 “嘗嘗嗎?” 安靜點頭,將她挑來的板栗放進衣兜里,再才揀起那顆已經(jīng)剝開的果實。 果實表面潤潤的,水分很足,顏色淡到幾乎有些發(fā)白,她試著咬下半顆。生栗子很脆,咬下的瞬間發(fā)出聲脆響,口感像是在吃蘋果,但比蘋果果rou更脆、更有彈性質(zhì)感。 也是在咬碎果rou的瞬間,一股淡淡的清香傳遍口腔,到咀嚼時這清香更甚,像是…… 安靜掃到一旁的玉米,想到貼切的形容,像是一根嫩玉米上最多汁的玉米粒被掐破,瞬間溢出股清淡的香甜味。 好吃! 程風始終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