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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進去呢,你就想躲了?”“沒,沒躲?!敝x忱又回過頭,無神的雙眼透著單純和茫然,羞紅了臉說,“那里臟,你不要舔。”“……”蕭珩被他惹得一邊想笑一邊硬得發(fā)疼,伸手掐著人下巴狠狠吻了一通,把人嘴唇都親得有些腫了,才放開他道,“老實待著。不許說話,也不許動?!?/br>謝忱想問那可不可以發(fā)出聲音呢,沒問成,被身后又吮又咬的吻弄得渾身發(fā)軟,伏在枕頭上壓抑地呻吟。他嘴里說著不要,身體的反應(yīng)卻很誠實,蕭珩嘗完了一邊又去啃另一邊,無意間聞到一陣清淡的松花香,才發(fā)現(xiàn)那隱在臀縫間的xiaoxue微微張合,泌出的液體已經(jīng)把周圍染得濕亮不堪了。這畫面實在誘人得緊,蕭珩怕再看會忍不住直接進去,索性抱起謝忱背靠他跪坐著,雙腿曲起頂在謝忱身前,然后從前面伸手下去,一手握住那直挺秀氣的物事上下taonong,一手摸到臀縫里,順著濕液的潤滑捅入了兩根手指慢慢抽插。“唔……呃啊……”謝忱被松花蠱改造過的身子異常敏感,即便不在蠱蟲的發(fā)情期內(nèi),也比尋常人更容易接納外物的入侵,更容易品味到性事帶來的快感。因此蕭珩沒費多久就讓他xiele一回,濕潤的后xue也被擴張得足以吃下更粗更熱的東西。“可,唔……可以了。”高潮過后的尾音略有些懶,謝忱抓著蕭珩的膝蓋往上挺了挺腰,跟貓兒似的用后背去蹭他,小聲道:“你進來吧?!?/br>話音剛落,那根抵在xue口的物事便像是得了赦令一般,帶著兇猛的力道,狠狠頂入了謝忱的體內(nèi)。“……”謝忱無聲地張了張嘴,難以自抑地仰頭靠到蕭珩的肩上,繃緊的脖子白皙而脆弱,蕭珩偏過頭去吻了一下,在下身再次頂入的同時,張口咬住了這片無暇的白。就像狼犬終于抓到心愛的獵物,在它的喉嚨留下深深的印記。不會窒息。卻能讓它緩慢地失血而亡。“疼嗎?”蕭珩舔去那牙印上的血珠,落下一個溫柔至極的吻,下身卻無情地貫穿著懷里的人,發(fā)出沉悶又激烈的啪啪聲,“疼的話告訴我。”謝忱被頂?shù)酶菊f不出話,一開口便是羞人的聲音,索性咬著唇,在太過深沉的快感中搖了搖頭。他并不怕疼。或者說,對于一個瞎子而言,更可怕的是無法感知。謝忱不介意蕭珩弄疼他,甚至希望蕭珩再用力一點,讓他更疼一點。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確認蕭珩在身邊,才會覺得安心。疼痛是黑暗中最好的安神藥。而蕭珩就是他的藥。“唔……蕭珩……蕭珩……”謝忱被壓在床褥間狠狠進入,眼前一片漆黑,耳邊卻充斥著粘膩的水聲和rou體相撞的悶響,叫他幾乎能想象出這一幕幕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我在?!笔掔窈∷亩馆p咬,汗?jié)竦男靥啪o貼著后背,將熾熱的溫度傳給身下的人,“怎么了?”謝忱偏了偏頭,像是想躲,又像是想望著他,眼尾紅得仿佛抹了道胭脂,濕漉漉地淌下淚來。細瘦的腰背被人牢牢錮住,深重的抽插讓他不住地往前撲。濕軟的后xue包裹著硬熱的性器,吮吸似的張合吞吐,被填滿的感覺讓謝忱手腳陣陣酥軟,沒幾下便伏到了床上,只有臀部仍高高抬起,承受著身后愈發(fā)兇悍的進犯。“唔……啊……”謝忱忽然弓起后腰,泛白的指尖在被褥上抓出一道道褶皺,終于痙攣著xiele身。粘稠的白液濺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被蕭珩隨手抹開,很快又扣住濕滑的臀rou,挺腰頂弄,將那兩團綿軟撞得晃出白浪。“沒什么,就是……唔,”謝忱的聲音很輕,帶著哭過的沙啞,喘著氣說,“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想把你記在心里。記一輩子。永遠永遠不要忘掉。“傻瓜?!笔掔裎巧纤难劢?,嘗到了咸澀的味道,手臂將他摟得更緊,“想叫就叫,哭什么呢?!?/br>謝忱沒有回答,只是伏在枕頭上低聲嗚咽,一遍遍叫著他的名字。蕭珩。蕭珩。留下來好不好。不要走。別留下我一個人。蕭珩。來啦!這次沒有卡車一次發(fā)完!小忱其實隱約察覺到什么了,但還是勇敢承認自己的心意!抱抱他(嗚嗚嗚看到有人擔心狗血,其實狗血這個標簽是因為我覺得自己劇情苦手,所以希望大家不要抱太高期待而已啦,并沒有要大虐的意思,當然小虐一下還是有的,虐什么你們好像也猜到了,接著看就行~今天也勤勞更新了,可以得到評論嗎(可憐巴巴[十六]秋雨下了一夜。院子里從中秋時便掛著的花燈,終于被泡成了廢紙,阿笙淌著水一個個收集起來,問謝忱怎么處理。“既然都破了,”謝忱嘆了口氣,“……扔掉吧。”阿笙說好,抱著那堆竹架子往外走。結(jié)果沒幾步又被謝忱叫了回來,讓他放到雜物房的柜子里去,說是來年中秋還能用。來年中秋?讓蕭珩重新扎不就行了,用得著留一整年嗎?阿笙覺得奇怪,抱著東西去雜物房的時候碰見出來打水的蕭珩,不知怎的問了句你是不是要走了啊。蕭珩一愣,看著他懷里抱的竹架子,問他是誰說的。阿笙搖搖頭:“沒誰啊,我聽小忱哥哥說得好像你要走了,就隨便問問?!?/br>說完見蕭珩表情不太對,又多問了一遍是不是真的。“……嗯?!笔掔駪?yīng)得有些艱難,早已打好的腹稿此刻卻忘個清光,只剩下干巴巴的一句,“你別告訴謝忱,我會親自跟他說?!?/br>阿笙心想我才懶得管你倆的事呢,抱著竹架子搖頭晃腦往雜物房去。九月末的天漸漸變涼了。夜里寒意浸骨,又還未到燒炭火的時候,每回做完之后謝忱便喜歡往蕭珩懷里鉆,要他雙手雙腳都抱著自己才肯睡。蕭珩總是無奈而縱容,有時也會笑著調(diào)侃,說你是屬貓的吧,怎么這么粘人。謝忱困得迷迷糊糊,還要一本正經(jīng)地糾正他,說貓才不是十二生肖的,你這個屬豬的笨蛋。蕭珩摸了摸他的背說我是屬豬啊,比你大七歲,你是臘月出生的對吧,還有兩個多月就及冠了,頭發(fā)也該束起來了。謝忱問你怎么知道我是臘月出生的。蕭珩沉默了許久,直到謝忱都快以為他睡著了,才聽見一句低低的對不起。……對不起什么呢?是因為暗中派人查過他的底細所以覺得對不起,還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