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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忱幾乎是立刻xiele出來,粘稠的白濁噴到蕭珩的小腹上,又被他一手抹掉,壞心地將手指喂進謝忱的嘴里,要他嘗嘗自己的味道。謝忱哪里知道是什么,只當蕭珩要他弄干凈,便含著手指仔仔細細地舔。不過很快他就含不住了,身下的撞擊一下比一下猛烈,雙腿被人架在肩上,軟膩的臀rou被用力掰向兩邊,方便那巨物進得更深。“唔……唔……”謝忱止不住地呻吟出聲,隨即又緊緊咬著唇,空洞的雙眼望著微微晃動的床頂,手卻朝著蕭珩的方向抬了一下。謝忱沒說出口,但蕭珩看懂了,俯身吻了吻他汗?jié)竦念~頭,然后把人撈起來抱進懷里,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背。不是卡rou,沒寫完……(捶桌[十一]跨坐的姿勢讓體內那物事進得更深,一下比一下要命,謝忱被cao得嗚嗚亂叫,雙腿發(fā)軟跪不住,渾身重量全壓在了兩人交合的地方,他只覺五臟六腑都像是移了位,分不清是痛苦多些還是快樂更多。可即便如此,謝忱也一直沒有松開,兩條手臂交疊著摟住蕭珩的脖子,即便被弄得狠了,也只是靠在那寬厚的肩上細細喘氣,依賴又粘人,偶爾帶著哭腔發(fā)出幾個模糊的音節(jié)。像是求饒。又像在叫他的名字。蕭珩聽不真切,心里卻莫名軟得一塌糊涂,于是動作稍緩,偏過頭去吻了吻謝忱的耳廓,吻了吻他發(fā)紅的眼角,以及濕漉漉不知是汗還是淚的側臉。那兩片唇柔軟微涼,落下的吻也異常溫柔,可等謝忱在漆黑的視野中抬起頭,抽抽噎噎想湊近的時候,蕭珩已經別開了臉,按著他的后腰更用力地頂弄。……為什么呢。謝忱陷在深沉的快感中,混混沌沌地想了會兒,得不出結果,只是身上愈發(fā)地沒了力氣,摟也摟不住了,一只手軟綿綿地垂落下來,又被蕭珩抓著按到他的小腹上揉,一邊往里cao一邊問他摸到沒有。謝忱嗚咽一聲,被情欲充斥的腦子根本聽不懂他的意思,只覺得掌心隔著軟軟的腹部被什么東西頂到,按下去的同時快感也成倍疊加——像極了在他體內那根逞兇作惡的物事。“唔……你別,別按了……”謝忱反應過來后一陣緊繃,濕軟的后xue也隨之開始痙攣,蕭珩低笑一聲,大力揉捏著白膩的臀rou,故意往甬道內那點敏感的凸起狠狠撞擊,逼得謝忱氣都喘不勻,哽在喉間的哭聲顯得可憐又無助,身下那張小嘴卻不饜足,依舊賣力吞吐著那根足以填飽它的巨物。最后兩人是一同泄出來的,謝忱弄在了兩人緊貼的小腹間,蕭珩則扣住他的腰埋進深處,將那一股股白濁灌在了里面。床帳內燭光昏暗,濃郁的松花香混著些曖昧的味道,久久不散。懷里的人軟綿綿地趴在肩上,呼出的氣息噴灑在頸間,有些癢,蕭珩便幫他轉了個身,側躺下來從背后松松地摟著他。知道蠱毒還未發(fā)作完,蕭珩也就沒退出來,半硬的性器仍杵在謝忱里面緩慢研磨,享受著高潮過后因為太敏感而綿密收縮的rou壁。不一會兒謝忱就感覺那原本被堵在小腹里的東西,順著蕭珩淺淺的戳刺從后xue流了出來,不自覺又夾緊了腿,像是要留住一樣吸了吸。“嗯?”蕭珩挺腰往里頂了一下,大手撫上謝忱微微起伏的胸膛,用指腹拈著乳尖揉弄拉扯,引來更加急促的呼吸,“又想要了?”謝忱搖搖頭,也不去管那只隨意撩撥的手,抓著被褥小聲道:“你別動……那個,流出來會,會弄濕被褥的,明日又要洗了?!?/br>“……?”蕭珩愣了半晌,怎么也沒想到謝忱居然還有心思擔心這個,伏在他頸窩里低低地笑,笑完了又忍不住逗他:“這么想含著我的東西啊,萬一懷上孩子怎么辦?”“男……男的怎么懷孩子!”謝忱登時紅透了臉,羞得直想咬這人一口,“我就是,就是怕你累而已,誰想那個了!”說完就扭著腰從蕭珩那兒離開,自己卷著被子滾到床里面去。只是這被子也不蓋嚴實,露出半邊雪白的肩背,蕭珩盯著看了會兒,一伸手把人摟回懷里又啃又吮,像頭標記領地的狼犬一樣,在那片光滑的肌膚留下屬于他的印記。謝忱有些吃痛,悶哼了幾聲也沒掙動,很快又因為情熱而軟下身子,被蕭珩拉起一條腿,從身后擠進了還淌著白濁的xue口里。*經過這回之后,謝忱和蕭珩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每隔半月蠱毒發(fā)作便同床一回,平日里還如往常一樣相處。只是兩人的心境到底起了些變化。少了幾分禮數,多了幾分親密。從前總是蕭珩獨自去買菜做飯的,現在只要謝忱閑著沒事,必然會跟去后廚給他打下手。上山采藥也是,從前都是阿笙陪著謝忱去的,現在蕭珩認清路了,每回都是阿笙留在醫(yī)館看門,兩人各背一個大簍子去采藥。甚至有一回阿笙起夜小解,回去時溜進后院看了一眼,發(fā)現外間的地上根本沒有人,也不知蕭珩是把地鋪打到了臥房里還是直接睡到他小忱哥哥的床上去了。……哎。總之這幾個月過下來,阿笙覺得自己在醫(yī)館是愈發(fā)多余了。“干嘛呢,唉聲嘆氣的。”蕭珩頭也沒抬,動作麻利地扎好一個紙燈丟到阿笙面前,把小屁孩兒嘲諷過他的那句話還回去,“讓你畫點兒東西還挺難為你的啊?!?/br>“你知道個屁?!卑Ⅲ习琢怂谎?,在紙燈上畫了只大王八,哼道,“這燈送你了,掛床邊當夜燈吧?!?/br>蕭珩大笑著說好啊,笑完又半擋著嘴,假裝神秘道:“不過掛我床邊和掛你小忱哥哥床邊是一樣的,你確定要送這個給他嗎?”阿笙瞇著眼看他:“你真跟小忱哥哥睡一起了?”蕭珩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嘴角,換來阿笙一句鄙夷的“死斷袖”。“你這話是想把你小忱哥哥也罵進去啊?!?/br>“——才沒有!小忱哥哥做什么都好。”阿笙恨恨地瞪著他,“死變態(tài),登徒浪子,yin賊?!?/br>蕭珩心想真是冤枉啊,他一沒下藥二不玩道具,和謝忱半個月才做一次,哪家變態(tài)和yin賊像他這般規(guī)矩的?登徒浪子就勉強算半個吧,畢竟謝忱自己說過愿意的。也只是愿意罷了。除卻蠱毒發(fā)作的日子外,他和謝忱一次都沒有做過,晚上也是分開睡的,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地上,隔著厚重的床幔連半張側臉都看不見,更別提干點兒什么了。他確實能感覺出兩人之間有些不一樣,也清楚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幫謝忱紓解蠱毒,不僅僅是單純地出于好心,還夾雜著幾分難言的私心。那謝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