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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尾by海鶄落伯爵養(yǎng)了一條蛇發(fā)表于2個月前原創(chuàng)-BL-短篇-完結西方-HE-高H-人獸1v11.受上人蛇尾,后期也不會變。攻伯爵,不是啥好人。后期蛇會生蛋,且生理結構和普通蛇有出入。別問,問就是創(chuàng)世神是我,讓誰生就誰生。介意勿看,謝謝合作。郊外帳篷的燈火霓虹比天上的星星還要閃耀,馬車載著貴族來往不絕,音樂聲從帳篷的縫隙里傳來,鞭子抽打地面的聲音帶來掌聲。坐在觀眾席上激動的男女臉上都戴著面具,嘴里呼嚎著粗俗的詞匯,坐在第一排露出一雙藍眼睛,身著體面的黑發(fā)男人顯得格格不入。“女士們!先生們!歡迎各位來到這里觀看這個國家,最盛大也是最奇特的畸形人秀!”有著一條假腿的主持人揮動著手中的長鞭,猛地擊打地面,揚起塵埃,帳篷里回蕩的掌聲更加激烈。主持人在所有人的咒罵催促聲中,舞臺中央籠子上的黑布一把扯下。整個帳篷安靜了一瞬,然后立馬爆發(fā)出比剛剛更加熱烈的掌聲和呼叫。“天哪!那是蛇還是人?”“惡心的東西!”“讓他抬起頭來!”雜亂的聲音讓籠子里的斯感覺到不安,墨綠色的蛇尾開始慢慢盤踞,企圖將自己包裹起來,但是鞭子抽打在地上的聲音又讓他瑟縮。主持人揮舞著手中的鞭子,聲音洪亮:“女士們!先生們!讓我們用最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的大明星——”斯被兩邊的表演助手從籠子里抓著尾巴拖了出來!他掙扎了兩下,卻得到了響亮的一記鞭子。觀眾們驚呼一聲,但很快又笑了起來。斯的尾巴因為背上的疼痛不斷拍打著地面,墨綠色的尾巴揚起了塵土,坐在第一排的男人瞇了瞇眼睛,盯著這位上人下蛇的怪物嘴角笑了笑。主持人壓低了聲音在斯耳邊說:“老實點,不然我就打死你!”斯聽過這句話太多次了,從第一天被抓進來開始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能懂人類的語言,明白這句話背后的含義,頓時不再掙扎,尾巴也安靜了下來。主持人搬來一個高架子,上面用繩子系著一個一個蘋果塊,按著順序逐漸變高。表演的第一個項目,讓這條畸形蛇吃掉所有的蘋果塊。斯厭惡這樣的行為,但是揮動的鞭子警告他不聽話就要挨打,在主持人的一聲一聲呵斥中,他緩慢爬向第一個蘋果塊的下方。蛇雖然可以立起身體,但卻也有自己限度。到了第三個蘋果塊,斯幾乎繃直了自己的身體,黑色的頭發(fā)從臉上滑落,露出那張過分白皙的臉。坐在第一排的男人頓了一下,閉上眼睛又睜開,正好同吃蘋果失敗倒在地上的斯對視。又是他。斯記得這雙藍色的眼睛,到這個城市來的每一天,這個人都會來,都會坐在第一排同樣的位置看著自己。斯撐起身體,晃了晃頭發(fā),不想讓這個衣著體面的男人看到自己的模樣。主持人催促著,人蛇又再次挑戰(zhàn)去吃失敗的蘋果,天知道他上一次吃飽飯是什么時候了,這些人害怕他,不敢讓他吃太飽,所以現(xiàn)在他連跳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跌落在地上的人蛇引得觀眾發(fā)出一陣又一陣的笑聲和噓聲,主持人并不在乎這條丑蛇能否成功,他要的只是觀眾們的反應而已。又一次的失敗的跌落后架子被推走,主持人故作惋惜說:“第一項的表演失敗,真是太可惜了!失敗了的蛇就應該得到懲罰!”觀眾們頓時歡呼起來!他們最期待的環(huán)節(jié)終于到了!“打死他!打死他!”“這種怪物應該被掛在貨架上燒死!”“天哪,上帝在上,寬恕這種怪物與生俱來的罪吧!”虛偽的祈禱聲還有辱罵聲催促聲糾纏在一起,斯被綁在了天主教代表的十字架上,長長的蛇尾盤踞在下面,火光映照著深綠的鱗片,他面朝著光,背后卻是黑暗。第一次進行這種受罰表演的時候,什么都不懂的斯奮力掙扎得到了一頓實打實的鞭子,還有被火炭燙傷的尾巴。后來的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變得麻木,在鞭子揮下的時候甚至學會了小弧度的閃躲,盡量讓鞭子不落在自己身上。但是今天的主持人似乎來了新的花樣,他想著所有觀眾說:“今天是我們巡演的最后一天,明天我們就會離開這個城市,所以!在這個令人難忘的晚上!我們決定請一位觀眾上臺!親手懲罰這條不聽話的壞蛇!”帳篷里的歡呼聲在外面都能聽見,關在籠子里的動物受到驚嚇躁動起來,斯原本垂著的腦袋頓時抬了起來。眼前的人類幾乎陷入了狂熱,就連穿著裙子的女人也躍躍欲試,手上揮舞著鈔票和金幣,朝著主持人怒吼。斯空空的胃里突然泛起惡心,黃色的眼睛透過頭發(fā)想要記住每一個人的丑態(tài),等到他從籠子里出來,這些人……這些人……他又看到了那個藍眼睛的男人,似乎他的姿勢從頭到尾就沒有變過,安安靜靜坐在那里,沒有像他身邊的人類一樣激動。只是那樣安靜地看著自己,一副十足的旁觀者姿態(tài)。直到主持人收下鈔票,引著那位蒼白瘦弱但激動用面具也無法遮掩的觀眾到臺上時,那個男人也沒有舉起自己的手,仍舊是安靜地看著。奇怪的男人。斯不在看他,而是看著拿著那位拿著鞭子的男人,不安地甩動了兩下自己的尾巴。男人握著鞭子的手似乎在顫抖,但揮下的力道卻沒有絲毫減弱,斯的尾巴挨上了一鞭,他適時作出疼痛的叫聲。行刑者看上去更激動了,接二連三的鞭子打下,蒼白的臉開始變得紅潤,斯的尾巴和身上都被抽打,紅痕浮現(xiàn)在蒼白的皮膚上,帳篷里的歡呼聲浪一波高過一波。同主持人刻意收斂的動作不同,這個男人幾乎是用盡了他瘦弱身體里所有的力氣,斯盯著他,想要用蛇尾將這個人卷起狠狠拍碎在地上。他從未見過這個男人,為什么他要鞭打自己?他從未傷害過任何一個人類,為什么他們要這么折磨自己?斯喉嚨里發(fā)出危險的嘶聲,可很快就被人聲喧鬧遮掩,沒有人聽見他的憤怒,也沒有人注意他醞釀中的危險。又是揚起高高的一鞭,似乎所有的人都在笑,斯又瞥了那個男人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他抿緊了嘴,下垂的嘴角,讓這位體面先生看上去不是很高興。似乎這里還有個正常人。但是正常人會一連五天都來這里看這種畸形的表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