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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次性的做夠了本,直到他暈了過去。按理說就他這個年紀也能算得上是這方面的老手了,他能送上門來想必也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可他千不該萬不該將算盤打在我的頭上,就我那黃金屁股十幾年來都沒人碰過,更何況是才認識一天的他。得知他的想法后,我在他的飲料里加了些料,別問我究竟加了什么,我是個醫(yī)生,不該說的我也絕對不說。宋顏是那種徘徊在攻與受之間的那種類型,西裝革履的時候還算有些攻樣,可一脫衣服就暴露了本質(zhì),身上的皮膚比臉上的還要好些,手感也是上乘。其實當(dāng)天我也就想逗他玩玩兒,以示他打我屁股主意的懲戒,可誰曾想一上手就不受控制的做了全套,他棉花般無力的拳頭打在我身上更顯情趣,哭罵聲里還帶著□□。我禽獸不如的本性在那天夜里也是發(fā)揮的淋漓盡致。他不說,我也知道他是第一次,雖然極盡溫柔的對待,第二天他還是發(fā)起了高燒。我請了一天假在家照顧他,一邊要防著他偷襲我一邊要擔(dān)心他后面的傷勢,以為他恢復(fù)過來會同我干上一架,可他什么也沒說就走了,看起來像是默然接受了,可實際上是這次的事件對他而言太過震撼,不過一時想不到怎么對付我罷了。我抱著負責(zé)到底的態(tài)度隔三岔五的給他打電話,一方面以醫(yī)生的立場詢問病情,一方面以肇事者的身份表示慰問。他電話也接,問什么答什么,來往之間我竟然開始覺得我倆這是在正式交往了,可沒想到暴風(fēng)雨還在后面。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可我這次是直接躺進了河里,同時也讓我懂得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的道理。他用我對他使過的手段來對付我,也不知道他從哪兒弄來的藥,在我放下戒備后放進了酒里,等我感覺到這酒有問題時已經(jīng)晚了,那天夜里我就像個木偶娃娃任他擺弄。當(dāng)然我沒太激烈的反抗,因為我知道一切掙扎都于是無補,既然不能拒絕那就學(xué)會享受。想是帶著報復(fù)來的,沒半點對待處子的溫柔,直到床單上染上了血他才意識的事態(tài)的嚴重性,一邊問我該怎么辦一邊還指責(zé)我不該當(dāng)時將他給強行上了。我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忍著疼痛還要安撫他,我讓同事給我開了藥,幸虧醫(yī)治及時我才不至于第二天下不來床。自那天起,我倆再也不提誰對誰錯,就同朋友般相處著,我去逛夜店也會叫上他,他玩他的我玩我的,一人手里摟一個誰也不礙著誰。但我沒想過就這么同他算了,他不主動我就上前,可每次一到床上就因為誰上誰下的問題而僵持住,他發(fā)起狠來不是吃素的,他雖打不過我可我也制不住他,長時間下來,我深刻的體會到了那種看得著吃不到的煎熬感。可這種事有一便有二,妥協(xié)一次就意味著往后一直妥協(xié)下去。床上問題得不到解決,日子就不能過得順暢,就這么同他耗著,這一耗就耗到了齊季他們結(jié)婚。說起他們四個人的婚禮,大牌導(dǎo)演怕是也難拍出那種效果。光是那四人的相貌就足夠惹人眼了,老敖老齊強強聯(lián)手更是將婚禮辦得規(guī)模宏大,感覺像是將養(yǎng)老本都掏了出來。也不知道齊季和敖傲哪來那么大的能耐,能讓那兩個老頑固做到這個份上。我與宋顏拉著橫幅招搖過市的時候就已經(jīng)討論了一路,我說要咱倆也順道將婚禮給辦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宋顏說可以是可以,但往后得他在上我在下。還是那個問題,無論多少次都討論不出個結(jié)果,我說算了算了,大不了咱倆就一直這么隔著忘川何看著對方,看誰先妥協(xié)。宋顏出生在一個知識份子的家庭,關(guān)于他的性向問題一直都隱瞞得很好,他說他從來沒想過要出柜,一是沒人值得他那么做,二是他怕麻煩。我同他的想法是一樣的,準備瞞著父母到死。婚禮那天,我看見宋顏流淚,其實一點都不奇怪,像我這種無賴都有些感動更別說他一個矯情的文藝青年了。當(dāng)著成千上萬人的面,同著在場成群結(jié)隊的同性情侶一樣,我們在婚禮現(xiàn)場忘情的吻著,禮炮聲歡呼聲震耳欲聾,而在我眼里,他宋顏才是今日的主角。當(dāng)天晚上,我倆相互撕扯著到了酒店,借著酒勁,我再也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也是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tài)向他妥協(xié)了。宋顏當(dāng)時比我更為吃驚,但吃驚過后便是瘋狂的侵略,饒是我體力好,不然非得被他做了暈死過去不可。我沒先倒,他倒有些撐不住了,喘著氣的同時還不忘啃我的嘴唇。他說如果我還有力氣反攻,那就來吧。其實當(dāng)時我還保留了三四成的體力,但他這句話讓我頓時間滿血復(fù)活了,想是他以為我已經(jīng)不行了才放出那句話的,他罵道,你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剛才全是裝的吧。我笑,長夜漫漫,這才哪兒到哪兒,不到天亮我能放過他嘛!也正是從那天開始,我們終于也不再糾結(jié)誰上誰下這個問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讓他一天就是了,其它的時間里,我們輪流在上。我不羨慕齊季他們,每個人都是自己生活里的主角,而另一個主角便是你看在眼里想在心里時刻都惦記著并且認準了便是一輩子的人。我倆沒有買對戒,也沒想過要哪天要舉行一場萬眾矚目的婚禮,而是偷偷的去了紋身店,分別在自己的后背刺上了那句“untilwecloseoureyes”,就在離心臟最近的地方。有一次宋顏喝醉了,他抱著我問是不是我倆真能走一輩子。我說要是咱倆現(xiàn)在一起殉情,那肯定就是一輩子。他笑了笑,說他還沒活夠,才剛體會到幸福的滋味,就這么死了才虧呢。未來那么長,誰知道又會發(fā)生什么,現(xiàn)在能做的便是珍惜眼前,愛一日是一日,多活一天就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