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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種太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了程洲桓說初四就回來,何辛洋一怔,問:“程哥你不是初七晚上的飛機嗎?”

程洲桓說:“公司有事,改簽到初四早上了?!?/br>
歸心似箭,卻偏要推鍋給公司。

互道晚安后,何辛洋關掉床頭燈,心頭泛起道不明的欣喜,閉上雙眼,睡得格外踏實。

次日,他很早就起來做題,上午11點多時門鈴卻突兀地響起。

程洲桓沒說過會有什么人來,他自然不敢貿然開門。

門鈴又響了一陣,黑哥沖去門口又叫又跳,他試探著問了句“誰啊”,一個總覺得在哪里聽過的男聲回應道:“送快遞?!?/br>
他頭皮一麻,往后退了兩步。

他自己就是快遞小哥,明白這年頭根本沒有正經快遞員會在不打電話的情況下直接將包裹送到收件人門口。

而且春節(jié)前一周,山城的所有快遞公司就放假了,哪會有快遞小哥在大年初二還趕著送貨?

想起除夕夜的遭遇,他背脊上生出一層冷汗。

莫非是毒販尋仇來了?

敲門聲取代了門鈴聲,外面的人似乎等得不耐煩了,“開門開門,送完你家我們還得去別家,別耽誤時間?!?/br>
這次換了個人說話,何辛洋覺得這聲音也有些熟悉。

程洲桓前陣子用紙團將貓眼堵了起來,何辛洋輕手輕腳走至門口,猶豫幾秒,小心翼翼地扯出裹著灰的紙團,湊近一看,竟是一個奇大無比的眼睛。

心跳頓時加快。

那杵在貓眼上往里偷窺的人又捶著門喊:“開門啊,我們送快遞,又不查你家水表!”

何辛洋終于想起這聲音是誰了——昭凡。

昭凡退到一邊,貓眼里沒了眨巴眨巴的眼睛。何辛言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還未來得及細想昭凡怎么跑來了,就下意識地又貼著貓眼看了看。

只見昭凡和他那位朋友提著大包小包站在門外,身上穿著有些滑稽的韻達快遞員工制服。

何辛洋放在門把上的手一僵,腦子里有像螢火蟲一般的幽光一閃而過。

隱約記得當時在車上,昭凡的朋友說過一句話——

“這孫子把他那小朋友哄家里住去了……讓我當快遞員送些吃的去?!?/br>
昭凡說正好有幾套韻達快遞員的制服,到時穿著制服去。

此時門外就站著兩個“韻達快遞員”。

何辛洋手心出了汗,愣愣地盯著房門,耳邊嗡嗡直響。黑哥好奇地圍著他轉,還調皮地咬他的拖鞋跟玩,他卻像被定住一樣渾然不覺,指尖還有些發(fā)麻。

腦海里各種色彩呈螺旋狀攪在一起,又被拉扯成一條無限長的線,程洲桓的身影模模糊糊,何辛洋咬了咬下嘴唇,似乎聽見他溫柔的聲音。

“洋洋來了?”

每次來這里,程洲桓都會一邊開門,一邊對他說這句話。

然后拿出又厚又軟的拖鞋,接過他手上的什物,端出特別好喝的果汁。

可如今他站在門里,看著門外的兩人,心情卻復雜得連自己都難以摸清。

孫子,小朋友,快遞員……

將昭凡二人的對話放在現(xiàn)下的情形中,“孫子”自然指的程洲桓,昭凡朋友的發(fā)小兒指的也是程洲桓。

而他,是那個“小朋友”。

一股異樣的情緒滲入跳動著的血液,輾轉奔流之際,竟生出一股柔軟而熱切的溫暖。

心跳又快了幾分,胸膛與臉頰似乎也灼熱起來。他思維有些混亂,分明嗅到那句話中囂張的曖昧,卻不敢放任自己往深處想,只好將一腔算不上氣的氣撒在“小朋友”這無辜的名詞上,還主觀臆斷地將“他那”改成“他的”,把“哄”改成“請”,最后順便將“孫子”也改成名字,重新造句一番,原句頓時傷筋動骨,成了“程洲桓將他的朋友請家里住去了”。

令人心癢的曖昧作鳥獸散。

他稍稍心安,門外的昭凡卻耐不下性子了,捶門道:“開門開門,警察叔叔來了!”

他略一舒氣,手腕一轉,門剛剛拉開一條縫,黑哥就拼死擠了出去,像衛(wèi)士一般警惕地嚎叫。

昭凡眼前一亮,剛蹲下蹂躪奶汪,就聽嚴嘯發(fā)出一聲尷尬又意外的:“你……”

他抬起頭,目光與何辛洋相觸時,一雙勾人的桃花眼頓時成了一對溜溜圓的二筒。

“小,小弟?怎么是你?”

何辛洋抱起虎視眈眈的黑哥,尷尬地笑了笑,拘謹?shù)貑枺骸澳銈兪浅谈绲呐笥???/br>
嚴嘯一聽這聲“程哥”,立時啥都明白了。

當初他偷看程洲桓的手機,“洋洋”發(fā)來的短信前倆字兒就是“程哥”。

他嘴角抽搐,眼皮也跳起來,心中感嘆世界真小,面上卻保持著一貫的平靜,輕輕踢了踢昭凡的小腿,示意市局一哥趕快起來,又沖何辛洋正色道:“原來你是洲桓的朋友,太巧了?!?/br>
昭凡跳起來,瞪眼咧嘴,眉頭擰成麻花,英挺的鼻梁上皺出一排小褶子,張口想說話,一瞄嚴嘯人模狗樣的表情,立即住了嘴,往旁邊挪去一步,安安靜靜地當圍觀群眾。

何辛洋拿出拖鞋,請二人進屋,關上門后說了句“隨便坐,我去倒開水”,說完心口一熱,責怪自己明明也是客,卻在程哥的朋友面前端起了主人架子,顯得不倫不類,像跳梁小丑。

嚴嘯將食物袋放在桌上,自我介紹一番,假裝不知道程洲桓是條大尾巴狼,客氣地寒暄。昭凡則蹲在狗房子邊逗黑哥,嘴上對汪彈琴,耳朵卻尖尖地豎起來,偷偷摸摸聽何辛洋說話。

何辛洋說:“程哥前陣子撿了只奶狗,春節(jié)沒人照看,讓我?guī)兔ξ故?。我兩邊跑也不方便,工人村的房子是租的,里面沒什么值錢的物品,就暫時住過來了?!?/br>
何辛洋又說:“怎么認識的?呃……我以前送快遞,他是我的客戶。”

何辛洋還說:“沒跟程哥講,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br>
嚴嘯又問起“洲桓”什么時候回來,幾個兄弟想抽空聚一聚,何辛洋老老實實道:“程哥初四就回來?!?/br>
嚴嘯意味深長地笑,“初四?這么快?”

“嗯,他所里有事,改簽了機票?!?/br>
同為大尾巴狼,程洲桓的每一個字,嚴嘯都能解讀出與何辛洋所理解的大相徑庭的含義。

解讀完還饒有興致地看著何辛洋,眉目間有種疏離的貴氣,叫人心生寒意。

程洲桓也是舉手投足間貴氣盡顯的人,卻比嚴嘯多一分溫潤。

何辛洋被看得不自在,目光向下撇著,剛好瞧見衣角和袖口的老虎紋。

他正穿著程洲桓給的居家服,尚不知道這舒適的衣服恰好是嚴嘯所買。

嚴嘯也不戳破,只坐了一會兒便招呼著昭凡,起身告辭。

何辛洋心底松了一口氣,哪想兜帽上的老虎耳朵卻被昭凡一把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