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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上下。 若是此時清嵐與那元嬰魔修打起來,她少不得受傷,明天怎么比, 太虛宗都是劣勢。 欒掌門又問席上眾人:“各位尊者、掌門,你們認(rèn)為如何?” 凌云劍派一位尊者當(dāng)即頷首:“那元嬰魔修已是強(qiáng)弩之末,紫衣你就不必動手了?!?/br> “小輩們比賽,你湊什么熱鬧?!绷硪晃徽崎T哈哈大笑。 其余幾人皆沉默下來,如今天師門和太虛宗分庭抗禮, 說不好該幫誰。 紫衣尊者面沉如水,就要拂袖而去,那水鏡中忽地傳來一聲尖銳哨響! 只見鏡中映出一線峽谷,紅褐色的峭壁直上云霄,初嵐身騎鋼鐵松鼠,以極其刁鉆的角度,飛躍兩個凌云劍派弟子頭頂。另外兩個太虛宗弟子一左一右跟上她。 峽谷越來越窄,馬上就到出口,眼前的光明變成一條細(xì)細(xì)的線,初嵐縱身而上,再次吹哨。 那魔修懷里抱著什么,飛得極快,沖出峽谷的一瞬間,被三人圍住。 ——正是初嵐,文莆和岑照含。 三人在峽谷口當(dāng)場開戰(zhàn),一團(tuán)異火轟然打向古樓,他啪的揮袖拍滅,余燼卻隱隱匯成一道符篆,趁其不備貼上了他袖角。古樓披頭散發(fā),沖天而起,立刻有四條冰鎖鏈如飛龍,咬在他袍角,初嵐不求殺死古樓,只求一瞬空隙—— 她第三次吹哨! “爆!”岑照含催動符篆,文莆引燃異火,初嵐扯動鎖鏈,三人同時使力! 眾目睽睽之下,古樓衣袍撕扯,啪的爆裂,露出并不美觀的大爺身材,下身掛了一張三角白巾,隨風(fēng)招搖。 席上尊者掌門:“……” 這場景過于變態(tài),某些宗門的師兄師姐趕忙捂住師弟師妹的眼睛:“小孩子別看!” 掌管水鏡的尊者咳了咳,不知道模糊上面兩個點(diǎn),還是下面一大塊比較好。古樓感受到窺視,氣得火冒三丈,捂住下面。 初嵐面無表情:“好魔修不包二奶?!?/br> “滾!”古樓咬牙切齒捂住上面,一陣清風(fēng)徐來,襠下甚是涼爽,但他已經(jīng)放棄了尊嚴(yán),一雙眼血紅沖向通身被金光包裹的吞天瓶! 就在此時,吞天瓶突然憑空絆了一跤,轟的一下,古樓一頭撞進(jìn)峽谷峭壁。 初嵐三人緊隨其上,冰凍巖壁,一把定身符拍在他四周,陣法隨即籠罩。 這顆困不住堂堂元嬰期,下一瞬,紫衣尊者降臨,分神期禁咒下無人可逃,他看著腦袋塞在峭壁里,猶如變態(tài)的古樓,一時不知該如何下手。 這畫面太辣眼睛,掌鏡人干脆投向別的參賽弟子。 初嵐如釋重負(fù),轉(zhuǎn)身拍拍齊君的肩膀:“干得不錯。” 齊君知道她指最后那個陣法,而不是吞天瓶摔跤。 文莆和岑照含也湊上來,幾人欣慰地望著紫衣尊者收拾古樓。 “師父?!饼R君的聲音從肩后傳來。 初嵐側(cè)身,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見一團(tuán)金光沖她而來,恍惚之中初嵐仿佛看見幾個大字—— 臭女人你居然這么晚才來! 初嵐臉色大變,拉起松鼠絕塵而去。文莆和岑照含驚魂未定,看初嵐跑他們也跟著跑。 一團(tuán)金光嗖的超過他們。 “那是什么?” “看不清啊?!?/br> 比試還剩五百里,但前路極其艱難,“之”字型大轉(zhuǎn)彎橫在眼前,幾個飛劍小試的翹楚正穩(wěn)穩(wěn)過彎,一時間全場目光聚焦水鏡,李輕輕紅著眼眶,雙手交握,目不轉(zhuǎn)睛凝望正中水鏡:“師妹!小心?。 ?/br> 她話音未落,就見一頭鋼筋松鼠以不要命的速度,接連幾個三百六十度大甩尾呼嘯而去,眾人還沒看清松鼠屁股,一團(tuán)金光又嗖的飛過去,接著文莆和岑照含齜牙咧嘴擠開他們,也高喊著沖向前方。 眾人:“????” 三息后,太虛宗看臺爆發(fā)出震天喝彩:“超了啊??!” “進(jìn)前十了!” “清嵐沖啊!” “那團(tuán)金光是什么玩意兒??!不要追我們家清嵐!” 初嵐以被魔修追殺的速度向前沖,可吞天瓶更快,距離越縮越短。瓶瓶長大瓶口,又激動又委屈:“臭女人是我!你不認(rèn)識我了嗎?” 初嵐向后一瞄,背后發(fā)寒,雖然看不清吞天瓶說的什么,但依舊大喊道:“你不要過來??!” 吞天瓶一頓,加速沖上去:“主人!你也不要我了嗎?” 眼看就要挨到松鼠尾巴,齊君面無表情轉(zhuǎn)身,輕輕打了一個響指,吞天瓶嘰里咕嚕絆了一跤。 它看著坐在初嵐身后的主人,不可思議,無法理喻,仙尊竟和臭女人沆瀣一氣,瓶瓶要寒心了! 吞天瓶:“為什么!” 齊君閉口不言,眼中卻閃過一絲好笑。 初嵐依然看不清,但她猜得到:“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從古樓襠下掉出來啊!” 瞬間,瓶口噴出淚水,嘩啦啦如瀑布傾瀉而下。 “竟敢嫌棄瓶瓶臟,臭女人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齊君笑了出來,可還沒笑兩下,初嵐一扭頭,拽住他衣領(lǐng),用指節(jié)使勁敲他腦殼:“敢笑你師尊?再笑你就沒師尊了!” 齊君乍然被敲額頭,一時怔愣,竟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上界萬年,沒人會也沒人敢這么動他,下界二十年倒是有人劍指他眉心,但無一例外全都死了。 初嵐也愣了,她徒弟怎么一敲就呆,弧度優(yōu)美的眼睛還一動不動盯著她。 而追在他們后面的吞天瓶卻暴怒:“臭女人竟敢如此對待仙尊,瓶瓶要?dú)⒘四?!?/br> 吞天瓶金光暴漲! 初嵐不敢大意,用盡全身靈力飛速向前。 飛劍小試的路線是個回環(huán),從看臺出發(fā),自看臺結(jié)束。臨近終線五里路,天師門流云劍閣十五弟子溫姹沖在第一,她面色鎮(zhèn)定,衣袂羅裙飛揚(yáng)。身后數(shù)十名參賽弟子幾乎鼻歪眼斜,更襯得她身姿優(yōu)美,仙氣凜然,當(dāng)然,這全賴于她只給自己的臉開防風(fēng)陣。 眼看著終線只有五里路,溫姹更是提速向前,她明天要參加大會,但今天臨時決定參加小試,沒有別的原因,有幾個強(qiáng)悍的對手也要參賽。 溫姹側(cè)目,只見幾個太虛宗的緊跟在她身后,其中一個竟然腳踏折扇,渾身上下衣物輕輕擺動,行過之處,金粉四散。 遠(yuǎn)處傳來激烈的喊聲:“啊啊那是清峰大師兄!” 溫姹冷哼一聲,這群人真是臉皮厚,一個孔雀有什么值得追捧。 終線更近了,天師門欒掌門端坐看臺上,遠(yuǎn)遠(yuǎn)望著溫姹,面帶驕傲。 而紫衣尊者已經(jīng)回來,他也朝終線方向一瞟,看見前五只有一人身著太虛宗制服,前十倒是有三個,不過其中那位站折扇上的實(shí)在太沒眼看。 欒掌門笑了笑:“不過是場游藝賽,算不了什么,飛劍飛得快又能怎樣,今后逃跑的本事比較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