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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從四娘手里奪來的,而今溫牧庭一句話,說沒就沒,讓她怎能甘心?想了想,強撐起一個笑,開口道:“那多不好。月兒是新媳婦兒,怎能如此勞煩人家?何況你正當壯年,更是要加倍努力,爭取明年這時候讓我們溫家有了第一個長孫才好?!?/br>溫牧庭眉頭一挑:“聽七娘這意思,是不打算為牧庭再添一個弟弟了?”七娘聞言,瞬間暗惱自己掉進了溫牧庭的陷阱里,進退維谷。不生孩子,將來就沒有資本來搶奪溫家的家產(chǎn),可若是生了,就意味著要叫出溫家的財政大權(quán)。實在是個兩難的境地。就在這時,一直在吃東西的溫牧灼突然放下碗筷,道:“我吃飽了?!?/br>溫牧庭回頭,看了眼溫牧灼碗底剩下的飯,蹙眉道:“怎的飯量變得這么少?”溫牧灼摸摸肚子,道:“前段時間在和尚廟沒什么好吃的,自然吃的就少了?!?/br>話落,溫老爺和七娘雙雙驚出了一身冷汗。溫家上下都知道溫牧庭拿他這個弟弟如同心頭寶,可現(xiàn)在這塊寶卻為他們而吃了那么些的苦,難保證他會記恨在心。果然,溫牧庭再看向溫老爺和七娘的眼神里,多了幾絲怨恨。(昨天斷更了,今天補個粗長,么么噠~)作者有話說:☆、【028】第二十八章過了午夜,守完歲,溫家小輩們排著向長輩送了新年祝福,討了壓歲錢后,溫牧庭見溫牧灼眼皮子開始打架,讓人先回屋休息。溫牧灼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醒來時,家里的人大都出去走街串巷拜年去了。房間桌上,還擺放著溫牧庭差人送來的一個食盒。食盒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可以保溫,里頭擱了一層冰,冰上放著幾只紅彤彤的大蝦。溫牧灼嘴饞的拿起一個正要吃,突然想到了什么,放了回去,裹緊大衣拎著食盒向柴房跑去。自打上次和溫牧庭談判無果,秦五就被扣押在了這里。溫牧庭既沒說放人,也沒說拿他如何,只是一味的關(guān)押著,一日兩餐,吃不飽,也餓不死。溫牧灼來的時候,秦五正好在小憩,聽見聲響回頭望去,只見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已經(jīng)走到了跟前。一晃數(shù)日,秦五本以為溫牧灼能天天來看自己,沒想到那天把他喂飽后,竟然再也沒露過面。真是個小白眼狼。“師兄,我給你帶了好吃的!”溫牧灼似是沒有察覺秦五的不悅,討好的將食盒遞了過去。秦五也不愿在這事兒上跟個娘們似的唧唧歪歪,接過食盒打開一看,呵!好東西。一把抓起一只蝦,三下兩下剝掉皮后,正欲往嘴里塞,就見溫牧灼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手里的蝦看,還不經(jīng)意的舔了舔嘴唇。秦五腦子里閃過一個不怎么愉快的念頭——這少爺,該不會是特意跑過來就為了讓自己給他剝蝦的吧。抱著這個想法,秦五將蝦rou遞到了溫牧灼嘴邊,后者果然連想都沒想張開嘴就要吃。秦五手快的縮回來,溫牧灼不察,上下牙重重的磕到了一起,疼的他捂住了嘴巴。一時間,秦五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干嘛呀,討厭?!睖啬磷朴行┎婚_心了,撅著嘴白了秦五一眼,因疼痛而泛紅的眼角掛上了一滴淚珠,看的秦五心癢難耐。換做以前,秦五才沒什么耐心來照顧這位五少爺?shù)钠?,可不知從何時起,他更愿順著對方些。“好弟弟,想吃蝦嗎?”秦五故意舉著手里的蝦rou眼饞溫牧灼。溫牧灼城市的點了點頭,秦五指了指自己褲襠處高高挺起的地方,道:“先吃roubang,吃完了roubang哥哥給你把蝦全剝出來,如何?”溫牧灼想了想,眼睛在柴房里轉(zhuǎn)了一周,有些嫌惡道:“可是師兄是不是很久沒有沐浴了?”秦五一把拉過他,道:“洗了,昨晚剛洗的,再說了,你不就喜歡這sao味兒嗎!”說著,邊扯開褲子,邊將溫牧灼的頭往下按去。碩大的guitou拍打在臉上,溫牧灼聞到了一絲淡淡的香,心想或許是三哥可憐他,讓他在大年夜里去了塵。如此一來,溫牧灼總算放下芥蒂,張嘴含住了秦五的roubang。一回生二回熟。幾次練下來,溫牧灼已經(jīng)掌握了足夠多的技巧來取悅秦五,同時在秦五眼中,對方也愈發(fā)的浪蕩了。作者有話說:☆、【029】被cao到不省人事(高HHH)第二十九章“小sao貨,上面小嘴吃著呢,下面還濕成這樣,以后是不是一個人都無法滿足你了?”秦五一手伸進了溫牧灼褲子里找準xue眼,等溫牧灼自己浪濕了后,直接插進去兩根指頭。溫牧灼喉嚨發(fā)出幾聲悶哼,秦五知道他這是爽著了,將溫牧灼掉了個頭,roubang對準xue眼一個挺腰,深深的埋入其中。溫牧灼的臀rou將秦五的男根包裹緊密貼合,秦五也發(fā)現(xiàn)無論他將這個小sao洞完成什么樣,下次再捅的時候小菊xue也總是會緊致如初。看著xue口出被撐得褶皺都沒有了,秦五卻知道這sao貨遠不止這點本事,大手摸到邊緣處來回摩擦了一會兒,等到那處軟了,粗糲的手指慢慢塞了進去,將原本呈圓形的空洞撐成了不規(guī)則形狀。“啊……好漲,還要……”溫牧灼無止境的索取著,秦五也欲滿足他,又塞了一根指頭進去,配合著jiba的動作同進同出,爽的溫牧灼張大嘴巴,來不及吞咽口水,順著下巴流到了地上。看著對方一臉失神的表情,秦五沒忍住,俯下身掰正了溫牧灼的頭,對準他的唇,低頭吻了上去。溫牧灼身體突然一僵——從開始到現(xiàn)在,秦五從沒親過他。察覺到對方的出神,秦五重重一頂,爽的溫牧灼將兩腿分的更大了些,好讓他能進入的更深。二人的雙唇仍未分開,秦五的舌頭靈活的勾著溫牧灼的舌頭。以前他只將溫牧灼當初發(fā)泄欲望的器皿,只要能泄欲,這個人可以是溫牧灼,也可以是別人。可不知從何時起,這種想法隨著對對方理解的加深慢慢有了改變。他想要的更多,除了這幅yin蕩的身體,更想得到那顆純凈的心。“唔……唔……”隨著溫牧灼喉嚨里發(fā)出幾聲嗚咽,一陣灼熱噴到了秦五的小腹上。秦五這才緩緩放開對方早已變得通紅的唇瓣,用手指沾了些白濁,涂到了溫牧灼嘴唇上,后者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光,并不滿足的將秦五的整根手指一齊含了進去。秦五的男根還埋在溫牧灼體內(nèi)并未發(fā)泄,見到對方這幅yin蕩的模樣后,roubang又大了一圈兒。“啊……哥哥,還想要……”溫牧灼兩頭勾著秦五的腰,媚眼如絲,勾魂奪魄。秦五覺得,這一刻哪怕是讓他死,也要死在溫牧灼身上。“還想要啥?你不說哥哥怎么知道呢?”秦五故意緩慢進出,逗著溫牧灼。溫牧灼夾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