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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盈盈挺立,分泌出粘膩的濁液,在榻上留下了深色的印跡。柔嫩的xue口開開合合,當(dāng)勃發(fā)的欲望離開時會不舍地挽留。說貓性yin,倒是不假。清硯咬住璧琉的肩膀,翻了個身,壓在他的背上緩慢有節(jié)奏地律動。他的額上流出涔涔冷汗,身體冰涼,貼在璧琉的身上愈發(fā)感到對方軀體的火熱。璧琉搖晃腰身主動配合清硯的速度,內(nèi)壁有意識地擠壓硬挺的rou根,摩擦的快感像永不停歇的波濤拍打在他的身上。清硯對他的身體了若指掌,每一絲變化都看在眼里,戳刺的力度時輕時重,撫慰時淺淺地抽插,激動時重重地頂入。璧琉攥緊了枕角,睫毛不堪重負地劇顫,如同失水的魚一般張大了紅艷的雙唇,戰(zhàn)栗的雙腿卻是死死勾住清硯不讓他離開。清硯吻上他的唇,雙手拂過每一寸濕滑的肌膚,帶著他一起落入情欲的浪潮,冰雕似的面孔出現(xiàn)失控的神色,在瘋狂的律動中,低吼著釋放了精華。璧琉躺在他的懷里,全身是未褪的潮紅,小腹沾滿了自己的濁液,尾巴根部更是一片狼藉。清硯不厭其煩地為他梳理亂七八糟黏在一起的雜毛。璧琉略略回神,埋首在他的肩窩。“我捂熱你了嗎?”清硯挑眉:“你覺得呢?!?/br>璧琉色膽包天地摸了摸寬闊的胸膛又捏了捏堅硬的腹部,舔舔唇道:“熱了一點?!?/br>清硯不置可否:“是嗎?”璧琉眨了眨眼睛:“我再接再厲?”捂熱大業(yè),進行的如火如荼。接連幾日,清硯都對情事有著巨大的熱情,不需要璧琉引誘,到了夜間便會主動地把人往床上帶。有時青天白日的,一個眼神對上,亦會天雷勾動地火。璧琉除了腰腿不適,精神愈發(fā)利索,直品出了雙修的美好滋味,恨不得天天下不來床。毛茸茸的尾巴在股間蕩來蕩去,嬌嫩的xue口時隱時現(xiàn),白皙的腿根處盡是發(fā)紅的吻痕。璧琉不知羞地光著身子在床榻上拱來拱去。“好舒服,我們再來一次?!?/br>清硯的眼睛暗了暗,強忍住體內(nèi)的躁動,拿起床邊的衣物罩在他身上。“今天夠了?!?/br>“不夠,不夠?!?/br>璧琉從寬大的衣袍下鉆出來,一雙清澈的貓眼無辜地看著清硯。“我還沒……”聲音戛然而止,璧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在他的面前,清硯正在一點點凍?。?/br>清硯微微抬起手,想要安撫顫抖地小妖,然而這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了,僵硬的舌根根本發(fā)不出半點聲音,他只能用寒冰似的指尖緩緩地觸碰那比他還要慘白的臉頰,作出無聲的口型。沒事的……怎么辦,怎么辦?璧琉繞著清硯團團轉(zhuǎn),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突然就凍住了?璧琉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清硯的臉頰,刺骨的涼意霎時從指尖傳來,他下意識的收回手,發(fā)現(xiàn)指腹儼然覆上了一層寒霜。他輕輕一碰尚且如此,清硯的痛楚可想而知。璧琉心中鈍痛,甩甩頭,強忍住身體退縮的本能,無懼被皮膚會被凍傷,緊緊抱住清硯。“不要怕,我?guī)慊噩幧?,烏鴉和樹精一定有辦法的?!?/br>他像是安慰清硯又像是安慰自己,一路喃喃著艱難爬上瑤山。“一定會有辦法的。”璧琉不敢化出原形,背著清硯一步深一步淺地往前走,微弱的妖力全部用來溫暖背上的寒冰。中間幾次摔倒,為了護住清硯,胳膊腿甚至臉頰都蹭破了皮。小喜鵲陪著烏鴉趕到時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平時那個臭美的貓妖。烏鴉畫出陣法將兩人傳到瑤山,老樹精和另外十幾只妖怪早已聚集在那。小蛇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伸出尾巴好奇地想要碰一碰冰凍的人,被璧琉眼疾手快地拍開了。他圈起身子,委屈地吹了吹紅腫的尾巴尖。“我就輕輕碰一下。”璧琉不理他,緊緊護住清硯,求救地望向老樹精。老樹精對他點點頭,細長的根枝從土地里冒出,盈盈的泛著綠光,一圈又一圈的圍住清硯。璧琉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動作,臉上是藏不住的緊張與擔(dān)心,滿是傷痕的雙手攥緊了衣角。小蛇一時間也忘記了尾巴的疼痛,張大了嘴巴看著這一切。小喜鵲落到小蛇的身上,小聲道:“那就是璧琉的恩人?!?/br>小蛇結(jié)結(jié)巴巴道:“他的恩人不是鬼嗎,怎么變成冰雕了?”小喜鵲搖搖頭:“不知道,不過他們肯定能寫進話本了?!?/br>小蛇羨慕地點點頭:“我要是也能找個不尋常的伴侶就好了?!?/br>小喜鵲道:“我知道,你可以找書生。”“書生?”小蛇歪歪頭,“我聽說……”兩只小妖正說著,綠光突然消失了,老樹精喘下一口氣,收回根枝。“怎么樣?”璧琉急切地問。老樹精略略沉吟,道:“是寒毒,寒氣入體,他rou身不堪承受所以變成了這般模樣。”“怎會?”璧琉道,“清硯是鬼怪之軀,哪來的rou身可入?!?/br>“就是如此才糟糕?!崩蠘渚溃八緹o實體,卻強行凝聚出一幅rou身,本已逆天,又遭猛烈寒毒,兩相侵害,縱使他法力高深也無從抵抗?!?/br>“肯定是臭道士害的。”璧琉想到先前自己為了讓清硯接受他的報恩,往他身上撒還陽散,后悔不迭,清硯那么厲害若不是他一直扯后腿怎會落得此等下場。他眼眶一酸,眼淚便要落下來。烏鴉拍拍他的頭,道:“不要急,你要相信他不會被區(qū)區(qū)寒毒打倒?!?/br>“嗯!”璧琉抹抹眼睛,“他救了我兩次,最厲害了?!?/br>烏鴉笑了笑:“我和樹精先壓制住他體內(nèi)的寒意,我們再從長計議?!?/br>璧琉咬住下唇點點頭,閉上眼睛溫柔地貼上清硯比往日更加冰冷的額頭。這一次,換我救你。他不吃不喝地守著清硯,一日比一日消瘦,小喜鵲看不過去,跟小蛇強拖著把他拽了出去。“今天山上來了稀客哦,你不看會后悔的。”璧琉被拽過去時,便看見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書生對眾妖拱手。“我并無打擾諸位修行之意,此次貿(mào)然上山只求與小狐貍一見。”小喜鵲對他道:“狐貍哥哥被隔壁山的青蟒帶到蛇洞里當(dāng)壓洞夫人啦,不在這里。”烏鴉眉頭一擰,捂住她的嘴道:“你不要傷心,書生不跟狐貍精在一起還可以和花妖啊貓妖啊蛇妖勾勾搭搭的?!?/br>璧琉連忙后退一步,他已經(jīng)有了清硯,才不要和書生勾勾搭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