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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整天放下地下車庫吃灰。 秦途自然不理解,問她為什么。 沐顏無奈地聳聳肩,說:“我今天被主管批評教育了,她讓我多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別光想著談戀愛,我想肯定是你接送的時候被她給看到了?!?/br> “我們倆是正大光明的男女朋友關系,看到怎么了?”秦途發(fā)動引擎,不以為然。 “你們主管是不是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 “對?!便孱侟c點頭,“據(jù)說還單身呢。” “那她肯定是嫉妒你。” “不能吧,她的條件也不差,肯定是沒想找對象?!?/br> 秦途真怕沐顏被她的主管給洗腦,到時候再冷落他怎么辦? “以后不用接送我了啊?!?/br> 沐顏又提醒他一遍。 秦途不情不愿地答應下來,“行,知道了?!?/br> 聽他這聲音就像生氣了似的,沐顏飛快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下以示安慰。 秦途渾身像過電似的,轉過頭挪愉地看她一眼,“你剛才的舉動可是被攝像頭拍下來了??!” “那又怎么了?” 沐顏假裝很灑脫的樣子,“我親我男朋友還犯法?” “你是不犯法,但我開車不專心可是要罰款的。” “那就不歸我管了。” 秦途被她給逗笑了,目光看向前方開口道:“今晚接著跑步???” “?。俊?/br> 沐顏崩潰地倒在車窗上,“就不能放一天假嗎?” “你累了?” “嗯,我只想躺在沙發(fā)上好好休息?!?/br> 沐顏說完就閉上了眼睛,假裝睡覺。 看她這樣,秦途也不難為她了。 他每天拉她去跑步又不是真的為了接吻,去提高肺活量,而是想鍛煉她的體能,活動活動身體,讓她不要年紀輕輕就腰酸腿疼。 ……… 這天晚上,兩個人商量好下班后去爺爺家吃飯,正式告訴他老人家他們交往的事情。 沐顏都還沒跟爺爺說,她想,他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開心。 老爺子看到秦途和沐顏一塊過來,還感覺很奇怪,對此秦途解釋說:“我專程去顏顏公司接了她一塊過來?!?/br> 聽聞,老爺子更加費解:這倆人的關系好到這種程度了嗎? 沐顏看到爺爺一臉納悶的樣子,與秦途交換一下眼神,她決定暫時不跟他明說,想看看他什么時候才能看出來。 但沐顏真是太低估老爺子的智商了,晚飯一開始,他就直接戳破道:“你們倆今晚一起來,是有什么事兒跟我說吧?!?/br> 沐顏下意識看向秦途,讓他來說,她反正是不好意思開口。 秦途勾唇一笑,“果然什么都瞞不過爺爺啊!” “行了,別賣關子了,趕緊說?!?/br> 老爺子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秦途看一眼沐顏,認真而負責地對爺爺說:“我和顏顏正式交往了,從今以后我會照顧好她,不讓您老人家擔心?!?/br> 親耳聽到這話,老爺子激動得老淚縱橫,他還怕他們看到,別開頭,偷偷地用衣袖擦眼淚。 看到爺爺這樣,沐顏的喉嚨里也像卡了根魚刺,酸澀又難受。 爺爺很想哭,但還是勉強讓自己露出笑容,畢竟這是喜事嘛。 “行,你們兩個人在一起我就放心了。” 縱然心中有千言萬語,此刻他也不知道怎么說,只默默舉起了杯子。 三個人干杯,沐顏剛喝了口就聽見爺爺問:“那什么時候安排訂婚?。俊?/br> 沐顏被嚇得直接嗆到,中老年人總是對“婚姻大事”格外執(zhí)著。 “我們倆才剛開始交往呢,訂婚還有結婚什么的等等再說吧。” 秦途隨著沐顏說“是”,既如此,爺爺也不好多說什么了,但他心里是覺得,沒有婚姻關系把他們綁在一起,他們總容易兒戲。 ………… 童安若又來到那家超市,這次她剛走到門口就遇見了他。 今天的他不再是一身黑色,而是白T恤加淺藍色牛仔長褲,氣質陽光了許多,看起來像個大學生。 童安若決定今天必須和他有點點進展,先把微信搞到手再說。 裴煜澤又一次看到童安若出現(xiàn),感覺很好笑。 這女生很顯然是對他有意思,但每次都小心翼翼的,連話都不敢說。 裴煜澤站在原地,靜靜地等她朝他走近。 當這個女生站定在他面前時,他沒想到她竟然拿出手機,直截了當?shù)卣f:“加個微信吧?!?/br> 裴煜澤玩味地勾起唇,懶懶吐出兩個字:“原因?” “我想認識你?。 ?/br> 童安若回答得簡單直接,她已經想好了,不能做讓自己遺憾的事兒,既然這樣,那就勇敢地先邁出去一步。 裴煜澤確實挺意外的,本以為這是只慫慫的小兔子,原來是他看錯了??! “meimei,哥哥就是一窮打工的,又不能帶你吃喝玩樂,認識我做什么?” 他的語氣玩味又輕佻,唇角還掛著一抹戲謔的笑。 上一次,她可是開著一輛五十多萬的小奧迪撞的他,想必家境也不普通吧。 “廢話那么多呢?連個女生的微信都不敢加?” “激將法對我沒用?!?/br> 裴煜澤徑直朝路邊走去。 童安若跟上他,見他要過馬路,也和他一起。 還真挺執(zhí)著。 他低頭看她一眼,白皙清秀的臉上寫滿執(zhí)拗。 沒理她,裴煜澤徑直往前。 裴煜澤走到公交車站,從褲子口袋里掏出藍牙耳機戴上,放了首歌。 52路公交車開過來,裴煜澤直接上車,拿支付寶掃碼。 童安若跟著他上去,剛要拿出手機去掃,他卻幫她掃了。 “順便?!?/br> 裴煜澤淡淡地吐出兩個字,往后邊走去。 他在后排尋了個位置坐下,童安若緊接著坐到他的旁邊。 “你不是追債的吧?” 裴煜澤摘下一只耳機打量她,故意嚇唬她,“我可是欠了很多錢,還不起的?!?/br> 童安若眨了眨眼,“我來追情債的?!?/br> 裴煜澤譏誚地揚唇,戴回耳機,看向窗外。 他其實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吊兒郎當也不過是偽裝出的假象。 公交車過了五站停住,裴煜澤對童安若示意一眼,他要下車。 童安若側身,他將耳機摘下,隨手揣回兜里,闊步離開,她自然要追上去。 下了車,入目是一排沿街樓,童安若知道這一片都是酒吧,下意識問了句:“你不會還來這兒打工吧?” “蹦迪?!?/br> 裴煜澤快步向前走,倏爾回眸瞥向童安若,“你要是想跟哥哥進去瀟灑瀟灑,那我也不介意?!?/br> “…………” 童安若皺眉,腳步立在原地沒動。 她看著裴煜澤的背影在自己的視線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