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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這種感覺。對比結(jié)果只用了一頓午飯的功夫,包括被害人身上的傷痕對比,從別害人指甲中提取到的皮膚組織對比,和足印對比,都和齊敬文吻合。“他認(rèn)了?”卲謙站在審訊室的玻璃窗前問道。“認(rèn)了。”張一天回答,細(xì)節(jié)口供的細(xì)節(jié)也都對的上。”“他們感情破裂的原因是齊敬文的公司破產(chǎn),陳燕云嫌貧愛富,加上齊敬文在重大打擊下患上性功能障礙,陳燕云更是拿了這點刺激他,并在感情破裂期間多次出軌,其實齊敬文還是念舊情的,只要陳燕云不提離婚他就都忍了但是陳燕云總是以各種理由要求離婚并平分財產(chǎn),齊敬文被逼急了就策劃了這一切,而且陳燕云要是死了,他就能得到一大筆保險賠償金?!苯闻巫鲋a充說明。“可是我倒覺得,還有疑點。”卲謙摸摸下巴,開口說道。8.18催眠師“哎,什么?”張一天問道。“照你這么說,齊敬文是被逼無奈才殺人的?但通常被逼無奈下都是激情殺人,你覺得…就他公司破產(chǎn)前后的精神狀態(tài)和性格轉(zhuǎn)變,反而使他更有計劃的殺了自己妻子?還jian尸?”卲謙回答道。楚端玉輕輕咳嗽了下,“隊長,現(xiàn)在他的病已經(jīng)治好了?!?/br>“他有沒有交代給他治病的人是誰?”蘇念問道。姜盼盼搖了搖頭。“所以還有疑點,念念跟我進(jìn)去審。”推開審訊室的門,齊敬文十分乖巧的坐在那里,沒有緊張沒有害怕,格外的平靜。“誰給你進(jìn)行的秘密治療?!眳p謙開門見山的問。齊敬文直直的看著前方,沒有回答。“我再確認(rèn)一遍,你殺了你的妻子,對吧?”卲謙繼續(xù)開口。“我認(rèn)罪了,你們還問什么?一遍遍的羞辱我你們很開心?”齊敬文的語氣冷冷的,他非常冷靜的說出這句話。這句本應(yīng)該無比氣憤的話。“來我換個問題,9月5號你回來之后并沒有回家,你住哪兒了?”卲謙的手掌放在了燈罩上,用力一扭,將光源對準(zhǔn)了齊敬文,“是不是你那個心理醫(yī)生,說!只不過是一個心理醫(yī)生,你這么護(hù)著他,是不是你們之間有交易!”卲謙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吼道。“沒有,我從來沒有看過什么心理醫(yī)生,我的病是我自己好的?!彼卮?,搖晃著頭努力避開強光。“你的意思是,唐宋元說謊了?”卲謙下意識的看了看蘇念,而后者小幅度的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他一次要600,我那兒那么多錢給他?我隨便找的借口!”他這么說倒也真的合理,張一天也沒有在齊敬文的通話記錄里找到陌生號碼或者是異常號碼。蘇念垂頭,細(xì)細(xì)沉思著。最后下決心似的抿了抿唇,開口詢問,“那我市多起連環(huán)jian殺案也是你干的?”齊敬文一愣,坐直了身體,也不躲閃強光了,卲謙皺了皺眉,放開臺燈看著他。“我殺的。”齊敬文回答,語氣平緩,毫無波瀾。卲謙和蘇念對視一眼,心都不約而同的提到了嗓子眼,刑事重案告破就在眼前,卲謙心中狂者,然而他又不得不去重視齊敬文前后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而且2號案件中,監(jiān)控中的人和面前這個齊敬文的差距太大,而且也和蘇念之前的側(cè)寫并不符合,反而倒是那個神秘的「心理醫(yī)生」更加引人遐想。于是他一皺眉看著蘇念仿,佛在詢問什么。蘇念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卲謙望向單面玻璃,抬了抬下巴,傳遞著什么信息,大概只有一隊才能明白的信息。“具體說說吧。”蘇念低頭繼續(xù)問道。“第一個我在車?yán)餁⒌?,然后我把她全身澆上了油漆,扔在了鐵軌上,第二個是個小男孩,他長的真不錯…”“你為什么要那樣處理尸體?”蘇念開口打斷他。齊敬文先是一愣,然后雙手開始撕扯著頭發(fā),口中喃喃自語,一遍一遍問自己為什么。為什么殺人,為什么要那樣處理尸體?聲音一點點變大,聲嘶力竭,甚至站起身來想要掙脫束縛,弓著身子往前揮舞著手臂在空中虛抓著什么。卲謙下意識站起身來,伸出手臂擋在蘇念身前。這他媽怎么回事?“為什么!告訴我為什么!為什么??!”玻璃窗外的楚端玉也覺得事態(tài)不對,趕忙跑去拿鎮(zhèn)靜劑。突然,蘇念站起身來,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只是一瞬間,齊敬文脫力一般癱倒在椅子上,平靜的似乎剛剛的一切都是在夢游。“怎么回事?”張一天打開審訊室的門,和楊文軒還有趕回來的楚端玉一起圍了過來。卲謙搖搖頭。蘇念抿唇,又打了一個響指。齊敬文觸電般的彈坐起來,睜開略顯空洞的雙眼,有些迷茫的看著四周。“你們是誰?我這是在哪兒?恩?銬著我干什么!放開我!”面面相覷,沒有人回答齊敬文的話,張一天撇撇嘴,伸手也打了一個響指。無事發(fā)生,齊敬文一直吵吵嚷嚷的,鬧個不停。“怎么回事?”張一天湊到蘇念耳邊小聲問。“有點復(fù)雜…總之他醒過來了,跟他說說情況,我再問他幾個問題,之后送精神鑒定中心吧。”蘇念回答。“恩我來說吧?!睏钗能幰残÷曊f道。“小楚也留下,準(zhǔn)備好鎮(zhèn)靜劑,自己去搬兩個椅子過來?!眳p謙說道,重新坐下。張一天見狀,點點頭退出房間,并給楊文軒和楚端玉遞進(jìn)去兩把椅子。楊文軒亮了亮證件,“這里是警局,你涉嫌殺人,死的是你老婆?!?/br>齊敬文立馬停下了掙扎,愣愣的看著前方,大腦中嗡嗡叫個不停,身體由于恐懼而劇烈的顫抖,如一攤爛泥似的,癱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不…不是,不…不可能…”楚端玉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齊敬文費力的坐直身子,伸手去拿玻璃杯,因顫抖而脫力的手根本握不緊杯子,他試了好多次,最后干脆將身子湊過去,吸溜著喝下半杯水。“為什么說不可能?”蘇念問。“我…我在做夢,在夢里殺的人怎么會…不可能…不信你們看…”齊敬文想要去擼起袖子,但是他帶著手銬,限制了動作,楊文軒經(jīng)卲謙同意后,過去幫了他一把。他的胳膊上有牙印和抓痕。“不可能,不可能…”齊敬文自己似乎著了魔一般。抬胳膊就咬,那一口幾乎用盡全力,傷口見了血,疼得他叫了出來。“為什么會疼!之前明明不會的!為什么?”他不相信似的,又去咬了一口,楊文軒急忙阻止。“你先冷靜一下,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說出來,案件還在調(diào)查中,你不用太緊張,如果你是被有心之人利用,我們警方會全力幫你的?!?/br>楚端玉一愣,沒想到卲謙居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楊文軒又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然后回到座位乖乖做好。齊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