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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笛,將車子堵在了胡同口,幸虧大中午沒人來往進出。耳機中清晰出來卲謙的喘息聲,似乎是看到了嫌疑人的身影,卲謙大喊叫他站住。能站住就有鬼了。「楊文軒過去包抄?!?/br>卲謙指揮著,楊文軒立刻進了旁邊的一條小路。迎面的熱風(fēng)呼呼吹過,大熱天劇烈的跑步并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況且小胡同的地面并不平坦,有些地方還參著水,青苔濕滑,一不小心很有可能被絆倒。許騰不瘦,跑的倒挺快。楊文軒猛地從前方的小道竄出來,就差一點。這次換卲謙跑小路包抄。身材偏胖的人耐力不會太好,許騰顯然已經(jīng)體力不支,一步一步變得虛浮無力,背后的襯衣布料被汗水侵透。楊文軒比他好一點。卲謙畢竟不是從學(xué)校出來的,部隊上的訓(xùn)練的長跑遠(yuǎn)遠(yuǎn)比這要兇殘的多,所以堵到許騰之前,他還有功夫平復(fù)一下喘息。前堵后截,許騰就像是一片培根,被夾在了中間,他沒辦法,只好將目標(biāo)鎖定在了楊文軒身上,孤注一擲的和楊文軒撕打起來。卲謙快走兩步,掏出別在后腰的那把92,上去就頂在了許騰的后腦。槍口冰涼的觸感,許騰霎時間再不敢動作,小心翼翼的移動身體,蹲了下來。楊文軒趕緊從地上爬起來,金屬手銬啪啪兩聲扣好。卲謙有點好笑的給了許騰幾腳,“保險都沒開慫什么,你不是能跑么,跑啊,再跑一個??!”楊文軒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心里估摸著隊長這個當(dāng)緝毒警時養(yǎng)下的野性大概是這輩子都改不了了。身后跟上來的干警趕忙將許騰壓了出去,卲謙遠(yuǎn)遠(yuǎn)的瞧見胡同口停著的警車,笑出了聲,心口冉冉升起一股暖流,難以抑制雀躍的心情趕忙跑了過去。原來自己的背后一直有人守著的。“沒事吧?”“別看那小子胖,還真他媽能跑?!眳p謙喝口蘇念遞來的水,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灌,“光子那邊怎么樣?”“從火車站女廁所給抓出來的?!睆堃惶烊绦卮?。接下來的工作就是帶回局里好好審了。我好看嗎?我身材好嗎?我和她…誰更優(yōu)秀?這三個問題直把楊文軒問懵了。姜盼盼坐在玻璃窗前嗑著瓜子,看著楊文軒那一臉懵逼的樣子就覺得好笑。女人神情冷漠的坐在審問室里,不屑的白一眼楊文軒。楊文軒覺得自己還是太嫩了,完全不知道說什么好,問了一些基本問題就逃命似的溜出了審訊室。“你知道隊長為什么大張旗鼓的去抓人嗎?”馮力拍拍楊文軒的肩膀問道。“為什么?”“因為我們沒有證據(jù),只能靠氣場來震懾嫌疑人,他們越害怕就會越快招供,咱們可不能先慫?!?/br>姜盼盼一個勁兒點頭,“我覺得隔壁隊長他們已經(jīng)得到許騰的供詞了。”“其實許騰比較好審,包庇總比殺人判的輕點,不過隊長把這么艱巨的任務(wù)交給你…”“說明你要發(fā)了…趕緊去買彩票吧?!背擞竦鹬砥?,滿臉的怨念,這說明他又要失寵了。沒錯就是又。楊文軒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搖搖頭癱坐在椅子上。“求求你楚師兄我就教你怎么審?!?/br>“楚大爺求你了。”“艸真不要臉。”戲精楊表示臉不存在的,神采奕奕瞅著楚端玉,指了指玻璃窗內(nèi)的女人。“臉?不存在的?!?/br>楚端玉暗暗罵了一句無聊,推門進入審訊室,楊文軒趕忙跟了進去。楊文軒還依稀記得剛來一隊的時候,自己完全是個打下手的,起早貪黑大晚上叼著手電筒做記錄,如今也能坐在審訊室里審人了,和做夢一樣。說起來,臥底行動卲謙讓他去的時候他還是蠻吃驚的。現(xiàn)在想想,八成是隊長看他戲多吧。清脆的敲桌聲拉回了楊文軒的思緒。審人也是需要技巧的,簡單總結(jié)一下就是四個字,坑蒙騙套。尤其是遇到這種不好找證據(jù)的,讓她們自己乖乖認(rèn)罪是最好的辦法。首先,要拿出一副「你干了什么我們都知道」的了然于胸的氣場。第二,挖坑,設(shè)置語言陷阱,套話第三,「好言相勸」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第四,反正你都招認(rèn)了愛咋咋地的吧。以上,大功告成。楊文軒走在楚端玉之前,興高采烈的拿著筆錄哼著歌轉(zhuǎn)著圈的推開隊長辦公室的大門。“隊長她招了!”卲謙抬頭看了看這個笑得跟白癡一樣的家伙,放下水筆,無奈的伸出一根手指指著他。“我記得我跟你說過,那扇門之所以關(guān)著就是讓你進來之前敲一下的。”楚端玉憋笑憋的臉通紅,伸手拉住他的衣領(lǐng)拽出門外,關(guān)上門,楊文軒也識趣的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后才推門進去。楊文軒有種被調(diào)教的錯覺。“行了,開始吧?!?/br>4.23就算是運氣我也信啊蘇念坐在空調(diào)底下,拿著卲謙的手機,無聊的玩著消消樂,他覺得這個游戲還是蠻好玩的。老實說,他對這種驕傲自負(fù),自我認(rèn)識不到位而去殺人的案子沒什么興趣,更不想去探究他們的心路歷程。相關(guān)論文網(wǎng)上一搜比比皆是,心理學(xué)家們已經(jīng)研究爛了。楊文軒匯報完畢之后,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椅子上,瞪大雙眼看著卲謙,不時挑挑眉毛期待隊長夸他兩句。“回去把結(jié)案報告寫出來,下班之前交過來,我趕緊讓老宋提人了?!眳p謙說著,拿起水筆繼續(xù)寫著總結(jié)。楚端玉也挑挑眉毛,把早就肝出來的報告放在了辦公桌上,也是一副隊長你快夸我快夸我的夸張神情。卲謙也沒搭理他,擺擺手意思倆人可以出去了。“…隊長那我回去改報告了?!睏钗能幱行﹩蕷?。“你可以換個稱呼了?!碧K念說著放下手機,從辦公桌上的塑料袋里拿出一顆話梅糖,剝開糖紙放入口中。楊文軒的大腦沒跟上節(jié)奏,還是楚端玉拍了拍他后背讓他回神。“意思是你可以叫我?guī)熜至??!?/br>“小楚我從來沒收過你?!眳p謙否認(rèn)。“隊長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欺負(fù)我了…是不是人帥注定要命苦啊…”楚端玉嘴里嘟嘟囔囔一大推全是埋怨卲謙的話,他越說越覺得委屈,險些哭了出來。“師父!我回去寫結(jié)案報告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90度鞠躬,楊文軒連蹦帶跳的顛出辦公室。“臭小子關(guān)門!”楊文軒聽到卲謙的聲音趕忙意思意思收斂了一下,把門關(guān)好。楚端玉輕嘆一聲,在塑料袋里翻找出一顆奶糖放進嘴里,坐在沙發(fā)上思考人生。“隊長,你為啥不收我!”“你是法醫(yī),你爸是局長,收了你不相當(dāng)于跟老楚攀明面上關(guān)系么?!眳p謙淡淡的說著,合上報告活動了下手指。楚端玉一想也對,心情是好了些,但又沒好到哪兒去,他只好轉(zhuǎn)移注意力,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蘇念。“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