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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不出錯,也絕不允許別人有半點差池。 往常,以錢少寧為首幾個性子比較跳脫的人,今天一個比一個老實。 特別是錢少寧,以往見了時楠都會立馬湊上來閑談兩句。 但今天,他真是有多遠躲多遠,根本沒瞧見人影兒。 不光錢少寧,時楠朝四周看了看。 此時,張恒身邊,好像除了她以外,根本沒第二人。 - 時楠幾人在現(xiàn)場勘察了將近八個小時。 眼瞧著天色暗的已經(jīng)看不清周圍的事物,他們才打算回警局。 但,回警局并不意味著大家就可以休息。 就例如此時的時楠。 她剛坐上車,就聽駕駛位的張恒說道:“時楠,你今天加個班吧?!?/br> 不等時楠點頭同意。 他就做出了安排:“今晚你盡量把今天收集的物證一一驗證,然后整理成尸檢報告明天早上拿給我?!?/br> 時楠沒有半點猶豫:“好?!?/br> 在她看來,有案子加班是很正常的事情。 之前她跟著韓珩辦案時也經(jīng)常加班,倒沒覺得什么。 但讓時楠沒想到的是張恒將她送回警局后,就直接收拾東西,換車走人了。 時楠:“……” 所以張恒這意思是:加班的人,只有她一個? 之前韓珩也會給她安排工作,但從不會占用她的下班休息時間,都是她自愿留下來加班。 而這一次,她算是被強制留下來加班了吧。 這種感覺似乎……不太好。 特別是等她檢測完了所有物證,從痕檢室出來看到科室里漆黑一片。 原本心底的那點不舒服逐漸擴大。 她看了眼手中一沓還未整理的資料,心底霎時生出了幾分委屈。 恰巧這時,時老頭打電話過來,問她都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了,怎么還沒回來? 時楠解釋:“在加班?!?/br> 時明剛問:“又有新案子了?” 時楠回答:“嗯?!?/br> 僅僅兩三句的交流,時明剛就敏銳的察覺到了電話這端時楠的情緒不對。 “怎么了,楠楠?” 時楠趕緊調(diào)整語氣:“沒事,我先繼續(xù)工作了,你早點睡?!?/br> 說完,她掛斷了電話,將科室的燈打開,坐回位子上開始整理資料。 其實之前她不是沒一個人在科室里待過,當時心里全撲在工作上,倒也不覺得有什么。 偏偏今天看著空蕩蕩的科室,心里總有股說不出的滋味。 時楠暫時將這種感覺歸為矯情。 雖然今天在現(xiàn)場勘察了很長時間,但搜集到的有效物證并不多。 其中最為重要的就是麻袋以及石頭上的指紋。 還有拋尸人的腳印、死者的血樣檢測等。 從目前的物證判斷,拋尸的人數(shù)只有一個,同為男性,身高在160到165之間,體重僅有50kg-55kg,是個又瘦又矮的男人。 至于兩人的身份,只能明天出了尸檢報告由張宇去調(diào)查。 時楠將最后一份資料打印出來,整理成文件,正要松口氣,就聽到門口傳來時老頭的聲音:“楠楠?!?/br> 時楠抬頭望去,驚奇道:“老爸,你怎么來了?” 時明剛環(huán)顧了一圈科室,皺起眉頭:“怎么就你自己加班,韓珩呢?” 第37章 啃三十七口 時明剛環(huán)顧了一圈科室,皺起眉頭:“怎么就你自己在加班,韓珩呢?” 時楠見老爸誤會,開口解釋:“我這次的案子不是跟韓哥?!?/br> “嗯?”時明剛蹙眉:“不是跟韓珩?” “你現(xiàn)在由韓珩帶著實習,不跟他辦案跟誰?” “韓哥有事請假了,王科長讓我暫時協(xié)助張法醫(yī)辦案?!?/br> “張法醫(yī)?”時明剛頓了下,問:“你說的是張恒?” 不等時楠點頭,時明剛一下子急了:“王富昌這小子怎么回事?怎么能安排你跟張恒呢!” “他那人脾氣大一工作起來就六親不認,你要是哪兒沒做好,他都能給你罵哭?!?/br> 時楠趕忙安撫:“不會的,沒那么嚴重?!?/br> 她覺得在單位上班,哪兒能事事順心,有時候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張恒對工作的要求高,權(quán)當是一次對自己工作能力的鍛煉。 時明剛卻不這么認為:“怎么不嚴重,你一個剛實習不久的小丫頭,工作上出錯的地方多著呢,到時候被他教訓兩句,那我可要心疼死了,從小到大,我都沒舍得對你說過什么重話,哪里能容忍……” 時楠無奈的揉了揉抽痛的額角,出聲打斷他后面的嘮叨,將整理好的文件鎖進抽屜,把人拉出科室,開車回家。 時楠原以為這事兒只是一個小插曲,老爸抱怨兩句也就過去了。 但沒料到回去的路上時明剛見時楠累的坐著都能睡著,心疼的眼圈都紅了。 回到家趁著時楠去洗澡的空檔,他拿著手機跑小區(qū)廣場給睡夢中的張恒撥去sao、擾電話,將人給臭罵了將近半個小時。 以至于第二天,張恒一來上班,就黑著一張臉。 時楠將文件拿給他時,對方看她的眼神都帶著涼意,弄得時楠莫名其妙,只以為自己是不是哪里沒做好。 但張恒看完她整理的物證報告也沒什么,直接讓她給五隊送去。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時楠第一次體會到有案子在身,卻無事可做的感覺。 按理說上午他們應(yīng)該給死者做尸體檢驗。 但眼瞧著倆小時過去了,張恒也沒有給她安排任何工作。 時楠側(cè)頭看了眼身后張恒的空位,心里還疑惑張法醫(yī)忙什么事情去了,如果和案子有關(guān),應(yīng)該是會帶她一起吧。 這時,科室里的一個空閑的同事雙手插兜優(yōu)哉游哉的走進來,見時楠左手托腮,右手轉(zhuǎn)筆,滿臉寫著無聊倆字,不由疑惑:“咦,時法醫(yī)你怎么還在這兒坐著呢?” “嗯?”時楠沒明白他的意思。 那人蹙眉道:“你現(xiàn)在不是協(xié)助張法醫(yī)辦案嘛,剛才我瞧見張法醫(yī)自己推著一輛運尸車朝2號解剖室去了,你怎么沒跟著去呀” 時楠騰地一下坐直了身子:“真的假的?” 那人道:“你不信就自己去看看?!?/br> 時楠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起身走出科室。 然而…… 當她看到穿著解剖服從2號解剖間出來的張恒時,就不得不信了。 時楠詫異的問道:“張法醫(yī),您尸檢怎么沒跟我說一聲兒,我剛剛還在科室等您呢。” 張恒語氣冷硬:“你是時科長的掌中寶,我現(xiàn)在哪兒還敢麻煩您吶,萬一累著了,時科長非找我拼命不可?!?/br> “……”時楠皺起眉頭,語氣不悅的問道:“張法醫(yī)這話什么意思?” 自己好像沒做什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