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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高,陶弘聲又一貫是個不理她的,她只能受著這份氣。 比起那兩個關(guān)注陶子赫的女人,其他人的目光,倒是更多地放在了巫夏身上。 雖然他們看不見,但并不妨礙他們腦補。 陶弘聲撫掌大笑,“不論結(jié)果怎么樣,蝶族有個人能進決賽,也是相當了不得的。” “是啊。”樂安真人童顏鶴發(fā),可畢竟是劍宗里活的最長的,那雙渾濁的眼里總有幾分算計。 他嘴角噙著一抹笑,附和道:“已經(jīng)兩百多年了,蝶族終于再次登上了決賽的擂臺?!?/br> “聽說還是個丹田受過損的,有空讓清風谷替她多看看?!?/br> “陶子赫那小子,如果是要打敗她,那為何把她一起納入\'遮天蔽日\'的范圍?”映心突然問。 陶弘聲但笑不語。 “遮天蔽日”里,巫夏左看看又看看,她能看到那些茫然的表情,也聽到他們抱怨稀奇的談話。 這是——看不見她了? 她心頭不妙,陶子赫這是想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打死她? 不然干嘛弄個罩子讓別人看不見! 不蒸饅頭爭口氣,拼了!她舉劍,微微后退一步,灰色鞋底發(fā)出“啪”的一聲。她調(diào)轉(zhuǎn)靈力釋放到劍上,劍風呼嘯,沖向陶子赫。 陶子赫不閃不避,任她花里胡哨的招式再多,一招就擰著她的胳膊卸了她的力道,把她按在了地上。 甚至還把秋雨劍奪下,扔在了一旁。 巫夏臉埋在地上,感覺手臂被狠狠扭到腰后,全身靈力也無法運轉(zhuǎn)。 氣急敗壞掙扎之際,聽到陶子赫淡淡點評,“太弱?!?/br> “你打不打!打就用點真本事好嗎!”她惱羞道。 陶子赫訝然地動了動她的胳膊,“你已經(jīng)無法反抗了,我還要用什么招式?” “用劍!” 話音一落,兩顆散發(fā)著濃黑魔氣的黑珠子“唰”地從她乾坤袋里飛出來,毫不遲疑地襲向陶子赫。 陶子赫腳尖點地,地上拖出一道殘影,在擂臺邊站定。蒙蒙劍光亮起,劍尖一挑,才讓兩顆珠子安安穩(wěn)穩(wěn)地停在面前。 他哈哈大笑。 “沒想到你也會用蛛魔的魔核來偷襲別人,我記得這種陰招是不許的吧?” “受死!”巫夏沒理會他話里的諷刺,反正別人都看不見她了,她干嘛還要遵守宗規(guī)。 贏才是王道。 劇情重演,陶子赫再度輕飄飄地拿下巫夏,不過這次他沒有按著她,而是用一根金色的鎖鏈捆住了她。 巫夏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很是憋屈,“有本事別用這些法寶!” 陶子赫招招手,那兩顆表面平靜內(nèi)里狂暴的魔核就飄到他劍尖處。 他記得,在世俗界時,他吸收了幾顆這種低階魔核,當時痛不欲生,還是巫夏救了自己。 正因為記得,所以才討厭。 修長白皙的手指一捏,兩顆魔核頓時被捏碎,化成一團瘋狂的小小黑云。 這黑云里魔氣翻騰,電流劈啪作響。雖然小,卻蘊藏著足以令人瘋狂的洶涌能量。 他轉(zhuǎn)身,把劍尖連同那片翻滾的黑云朝她緩緩移去。 巫夏駭?shù)玫蓤A自己的眼睛。 “等等!等等!有話好好說!”她滿頭大汗,“魔氣靈氣沖撞,嚴重點我會死的!” 陶子赫清清淺淺地笑了。 “放心,不會讓你死?!?/br> 巫夏:啊? 隨后陶子赫就做了一件更令她恐懼的事。 他劍尖抵在她柔軟的腹部,帶著那團黑氣,緩緩下移。 她好像聽到衣料和劍尖摩擦的聲音。 他的動作越來越慢,停在了一處。 “丹田,人之根本也?!彼坪蹀D(zhuǎn)了轉(zhuǎn)劍尖,刺破了最外層那套深綠色的衣服。 “現(xiàn)在我問你答。”注意到巫夏的神情越來越僵,他滿意地往后縮了縮劍尖。 翻滾的魔氣也往后飄了飄。 “當初為什么離開?你可得仔細點你的答案?!?/br> 他一直在等,等個合適的時機,問明一切。 巫夏扯著嘴角,“當初不是告訴你了嗎?” 陶子赫把劍往前伸,這次劍尖直接抵在了她的肌膚上。 “你告訴我什么了?”他一臉冷漠,“你當初為什么去找我,又為什么離開?這些,你何時告訴過我?” 巫夏吞吞口水,“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我跟你……” “噗嗤——”利劍刺破肌膚的聲音。 “我問你答。”他眉眼陰郁,重復道。 巫夏深吸一口氣,“當時我有任務!我就走了!” 陶子赫要的其實不只是答案,他要的是一個能令他滿意的答案。 這個答案顯然不能讓他滿意,于是流淵又前進足足一寸,那些翻滾的魔氣也順著傷口鉆進去。 巫夏聲音有些抖了,“你……我……” 丹田是很脆弱的,所以修仙之人為了保護它,一般設(shè)有三層屏障。但是她現(xiàn)在靈力不能運轉(zhuǎn),前兩層都毫無作用,只有最后薄如紙張的一層…… 如果魔氣入侵她本就受過傷的丹田,那她還能修煉嗎? 巫夏面白如紙,露出恐懼的神色。 她是真的害怕了。 誰會想到他前幾天不發(fā)難,專門留著等今天找茬! 她鬢角幾乎濕透,一個勁地回想十年前自己的心境。 可是怎么想,都沒有觸動! 甚至連當年的細節(jié)都忘了。 腹部已經(jīng)流血,魔氣入體,攪得一陣疼痛。她頭腦里的弦繃著,越是緊張,說得越是磕磕絆絆。 陶子赫陰惻惻地朝她走近一步,那股魔氣立刻就順著劍尖的移動飄到了最后一層屏障。 “我會,不能……修煉的……”她嘴里發(fā)苦,恨不得立刻掙脫繩子把他一劍捅了。 陶子赫無動于衷。 “不說嗎?”似乎是等得不耐煩了,他手腕微動,看起來就要有下一步的動作了! “我說!我說!”巫夏心焦如焚。 “其實我失憶了!還是師兄把我?guī)Щ貋?,跟我講了你——” 她的話在陶子赫愈加冰冷的眼神中戛然而止。 賀清那時候沒有跟他見面嗎? 她不記得了呀! “看樣子你是真的不在乎——” “在乎的!”巫夏心念電轉(zhuǎn),還沒仔細思索突然浮現(xiàn)的想法,就大聲脫口而出道:“我我我!我太喜歡你了!我怕跟你在一起會忍不住向你伸出魔爪!” 陶子赫一怔,似是沒想到會得到這么一個答案。 他往后縮了縮劍,總算里最后一層屏障稍微遠了些。 巫夏恨不得把頭低下去,但她做不得,只能逼自己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眼眶微紅語重心長道:“師徒戀違背人倫,我日思夜想,總覺得不能把你一個好好的小伙子名聲給敗壞了……” 陶子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