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書迷正在閱讀:你懂我的意思吧、被迫成為反派道侶后、高嶺之花被病嬌師弟強制愛后、舒夭紹兮、容許你啃一口、你們用槍我用弓、霧里花、過氣頂流住隔壁、犯罪心理側(cè)寫之案發(fā)現(xiàn)場、桃色浪漫
女生邊走邊說地走下樓梯。許戈看了看謝逸的方向,有些驚訝地說:“那不是一班的歐陽旻嗎?”“你認識她嗎?”于辰看了許戈一眼,又把眼神挪到了謝逸和那個女孩子身上。那個叫歐陽旻的女孩拉住了謝逸,謝逸只得停下了腳步。“一班的學霸女神,和謝逸在一班是班花和班草,不過我覺得以她的長相和成績,評為校花也是實至名歸。”許戈說。于辰有些不高興了,他知道許戈說的是一班的謝逸,但也讓他產(chǎn)生了不太好的聯(lián)想。于辰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往樓梯口走了過去。謝逸剛抽回自己的手臂,轉(zhuǎn)了半邊身子,又被歐陽旻拉住了。“你說說是為什么?”歐陽旻有些委屈地說,“老師都讓我們結(jié)對子了,你連陪我看書都不愿意?!?/br>“明天課間你再找我,我說過了,放學之后我沒空?!敝x逸認真地再一次回絕了她。“沒什么空,你談戀愛了嗎?”歐陽旻生氣地喊了一句。謝逸臉上的表情不變,點了點頭,說:“是啊。”13、第13章“談戀愛?跟誰啊?”許戈發(fā)出了作為吃瓜路人的疑問。于辰心里也有同樣的疑問。他聽到謝逸這句話之后就停下了腳步。許戈在他身后推了他好幾下,他也沒動。最后是謝逸走到他面前,把他的手腕握了起來,跟他說:“走吧?!?/br>于辰猛地回過神,點了好幾下頭:“哦,好,走,走吧。”謝逸的手心有些發(fā)燙,握得于辰的手腕也燙得很。兩人一直走到單車棚前,謝逸放開了于辰的手,把臉往另一側(cè)偏了偏。他沒讓于辰看出來自己臉有點紅。于辰心事重重地把自行車的鎖取下來,把自行車推出了單車棚。許戈氣喘吁吁地跑過來,于辰收了一點心思,跟許戈說了聲:“許戈,我明天再跟你說吧,我想先回家了?!?/br>“好,”許戈點了點頭,又有點不放心,“辰兒你沒事兒吧?”謝逸聽了這句,看向了于辰。“我有什么事兒?”于辰笑著擺手,“我好著呢?!?/br>于辰把自行車推出校門外,到路邊騎在了車上,等著謝逸坐上來。他也沒怎么準備,就在謝逸坐上自行車后座時,問了出口:“你不是說,放學之后要談戀愛的么?”謝逸一愣。“我放學之后不是陪著你么?”他反問了一句。“是啊,你哪有時間跟人談戀愛啊……”于辰迷惑了。謝逸點了點頭:“我確實沒時間跟別人談戀愛。”于辰抓了抓頭,才恍然大悟:“這是不是你找的借口呢?你不喜歡那個?;??”“不喜歡。”謝逸只回答后一句。于辰不禁就有些放松下來,剛才的別扭心情也都一起消失了。“走了,我們快點回去?!彼p快地迎著晚霞,把車蹬得飛快。經(jīng)過又一星期的時間,于辰確定,謝逸放學之后確實沒空談戀愛。他感覺謝逸被誤會得太深了。放學后回到于辰的家中,于辰的試卷被謝逸翻來覆去地研究了一遍,謝逸幫他認真講了題,又重新出了一套錯題卷。什么叫錯題卷呢,就是把錯的題,換了個殼兒,打斷次序,編成了試卷。于辰這才認識到自己錯題的數(shù)量之多,每一科重新出一套卷子都綽綽有余。物理除外,那是他唯一及格的。“如果其他科目都及格了,我就可以不讓你重新做這套題了?!敝x逸如此引誘他。“現(xiàn)在還有八門沒及格呢?!庇诔脚踔e題卷欲哭無淚。“慢慢來?!敝x逸語氣溫柔,甚至又往他嘴里塞了顆糖。于辰感覺嘴里的糖也不那么甜了。他和許戈也說過慢慢來,但是他心目中的慢慢來可不是這樣的啊……于辰心里委屈,但也不愿意辜負了謝逸熬夜幫他出卷的辛苦。而且謝逸為了幫他惡補高一課堂上錯過的知識,從他家回去的時間越來越晚了。之前謝逸走的時候還能看到傍晚的昏黃光線,如今只能在夜幕下看到謝逸走出去身影了。“這么晚回去,你爸媽不會說你吧?”于辰有些擔心。“不會,我爸又出差了?!敝x逸說。“怎么跟我爸一樣,我爸從我開學就出差了,估計要到期末考試才能回來呢?!庇诔秸f。但是謝逸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塞了顆糖給他,就拉開門走出去了。于辰拼了命學習,成效也是立竿見影。這學期的最后一次月考,他成功地又及格了三門。他隱約感覺這一回的年級最后一名不是他了。但班上的競爭太過慘烈,他的成績?nèi)匀槐鹊箶?shù)第二低了30多分。“不知道謝逸這回考得怎么樣……”于辰看著自己試卷上的分數(shù)喃喃念了一句。“他肯定是考第一啊。”許戈來拉他去上體育課,聽到他這句,隨口回答。于辰有些不高興地把許戈箍著自己肩膀的胳膊推開。“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那一個?!庇诔秸f。“還有哪一個啊。”許戈直犯迷糊。“謝逸啊,我的……”于辰說到一半卡殼了,最后給了一個修飾詞,“好朋友?!?/br>“我知道啊,我說的也是他。”許戈跟著于辰來到cao場上,打了個呵欠。一到體育課他就犯困,原本應當是放風的好機會,可這天氣rou眼可見地變冷了,他真不愿意在這寒風蕭瑟的時節(jié)哆嗦著做運動。于辰則跟他完全相反,一到了戶外于辰就精神百倍,甚至在這零度的氣候里脫了校服外套,只穿著一件長袖T恤。于辰走到單杠下輕輕一躍就握住了杠桿,手撐著把身體支了起來。他掛在半空中跟許戈說話聲音都不帶變的,滿臉寫著輕松愜意。“這回考完了我又能少學三門了?!彼沧套痰卣f。許戈在單杠下靠著,沒啥精神地回他:“下學期都還不會分科呢,你哪三門不學了啊。”“及格的那三門啊,化學,政治,地理?!庇诔礁┲砜粗?,認真地說,“我放學之后就可以不學這三門了?!?/br>“哦,你說的是放學后啊,”許戈又打了個呵欠,“放學之后除了寫作業(yè)我也不學。”“可是謝逸會讓我學的,他比老師還恐怖,”于辰抖了抖胳膊,換了個姿勢繼續(xù)支在單杠上,“不過他教得真是好,至少我能完全聽懂呢?!?/br>“他如果都教不好你,你可能真的沒救了,辰兒。”許戈又打了個呵欠。于辰皺著眉看他:“你怎么精神這么差,晚上不睡覺的嗎?”“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