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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輕易死心,這整天竟沒有來找過檀誼沉。也沒有見到檀壹文。不過我和檀誼沉整天也沒有四處走動,檀壹文和裴霆俊都不是隨便的誰,或許在哪里應酬,一時顧不了私事。反正無論他們怎樣了也完全與我們無關。我們兩人都沒有吃那道點心。其實前面的甜點檀誼沉也沒有吃幾口。是巧克力口味的慕斯蛋糕,巧克力味濃厚,有點苦,不怎樣甜。大概他不喜歡?或者他因為感到這頓飯吃夠多了。走出餐廳,從這邊的一面玻璃可以看見外頭甲板的情形,幾個人正在那里散步。我并不是第一次乘坐郵輪,然而這是我與檀誼沉的第一次,雖然最初不是一齊來的,后來也還是碰到一塊,真正在一起了。這中間不論發(fā)生什么,總算結(jié)局完滿。我感到這趟旅游十分值得紀念,心里格外想把握相處的機會。雖然回去,天天也可以見面的,可是總覺得不一樣。但是我看看檀誼沉,還是按下出去散步的念頭。之前也說好飯后回去休息。我們沿著一排玻璃窗的路走著,我道:“明天就要回去了,有點可惜,不然難得出海,可以趁機好好放松,不用管其他事情?!?/br>檀誼沉聽見,沒有說話。我又問:“你看我們什么時候真正一齊出去玩幾天?”檀誼沉才開口:“最近的話,大概沒辦法?!?/br>我便道:“不一定最近,唔,比如感恩節(jié)之前?”檀誼沉道:“這個月的休假日,扣除這兩天,也沒有幾天,不太可能出遠門?!?/br>我不免有點失落。早也知道他診所的事不容易排開,平日里他那樣忙,要是打算約會,就不知道要多晚的時間,或者中間抓時間,要這樣趕來敢去。就要等到禮拜六,才可以好好地相聚。就連這樣,也說不定不夠說上整天的話,況且別的安排。不過我也只是郁悶了一下子,立刻重振精神。忙道:“也不一定要出遠門,平常約會的時間總也有的是不是?”檀誼沉不答腔。倒是他看來一眼,忽道:“這個月診所的事比較多,下個月之后診所會有一個兼職的醫(yī)師,我看診的天數(shù)會減少?!?/br>我怔了一怔。腦筋很快轉(zhuǎn)過來,我感到高興,也不管周圍會有誰注意,忍不住去拉起了他的手。我對他笑了笑,他沒有說話。我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心微溫,倒顯得我的手比較涼。檀誼沉開口:“你穿得不夠。一開始就應該先拿回房卡穿衣服?!?/br>我倒不怎樣冷。身上穿著他的衣服,遠比什么都要溫暖。我只道:“我的手太冰了是不是?”檀誼沉道:“有一點。”我道:“那你把它握緊一點,就會溫暖起來了?!眲偳蛇M電梯,里面沒人。便改口:“不然你抱我一下。”檀誼沉默默不語,他松開手,倒真是抱到我的背后。我笑起來,一面也摟住他。我微微抬頭,看著他,馬上想要湊近吻他。又怕他嚇一跳,我輕聲道:“我打算吻你,或者你吻我?!?/br>檀誼沉面色不變,他的眼睫毛低垂,俯下頭來吻我。只是一下子。他向后讓,抬眼看來。我感到臉頰熱烘烘的。突然他松開我,往后退兩步。我怔了一下,立刻聽見背后電梯門打開的聲音,連忙站開來。兩男兩女立刻走進來了。都是認得的,他們見到我,先好像訝異,馬上十分熱烈地寒暄,問我怎么整天不見人影,一面格外地注意著檀誼沉。我一概敷衍,也不去介紹他們認識。幸而上了兩層樓,他們便出去了。我立刻道:“我和這些人在幾個場合里偶爾會碰見,真的不怎么熟,不然對你介紹了?!?/br>檀誼沉開口:“不介紹也沒什么。”我道:“我另外有幾個很好的朋友,我倒是很想你們認識。我打算安排時間,我和你和他們,大家一塊吃飯。”檀誼沉看來,他不說話,那神氣還是淡淡的,但是我感覺得出來,他對這個提議不反感。我重新握住他的手。電梯又停住了,門打開來,一個女人走進來。長得十分漂亮,可是冷冷淡淡的,仿佛脾氣不好。她扯住身上一件毛絨的大衣,一副防備似的樣子,眼神有點凌厲地看來。我頓了一頓,也并不松開檀誼沉的手。他倒也沒有把手掙脫出去。這女人是文家絹,周米的未婚妻。她見是我,頓了一頓,略點點頭,又瞥了一眼檀誼沉,臉上有點變化。她并不來攀談。文家絹一直有點小脾氣。文家?guī)讉€女兒在社交場上十分出名,在文太太精心安排下,嫁得很好,文家絹是最小的一個,她以她姊夫們的條件作為標準,眼光格外地高。還是許多人追求她,包括周米。我與她一直不算熟悉,就算她現(xiàn)在成為周米的未婚妻。電梯在十二樓停住,門一開,她立刻出去。我和檀誼沉走在后面,大概她往另一個方向,沒有看見了。我告訴檀誼沉她是誰。我道:“她是周米的未婚妻,唔,周米是我想介紹你們認識的其中一個朋友,他們明年就要結(jié)婚了。以后見面的機會大概比較多?!?/br>檀誼沉聽了,并不說什么。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房間門口。我們站住,他抽出他的手,為了看手表上的時間。我也靠近去看,晚上八點鐘,也不算晚。只是今天我們醒來,已經(jīng)下午,才真正確定了戀愛,更覺得時光飛速。整天只想跟他膩在一起。好像昨夜那樣地糾纏起來……。這一回味不得了,頭腦發(fā)熱起來,口干舌燥。我聽著心口撲通撲通的,朝他看去。他開口:“回去好好休息?!?/br>我頓了頓,去拉住他的手。我道:“我叫管家把我的搬東西到你房間里,好不好?”檀誼沉道:“為什么要這樣麻煩?”我道:“是啊,為什么?”檀誼沉靜靜地看住我。我頓了一頓,就感到堅持不了,敗陣下來。我道:“好吧?!本臀兆∷氖种?,朝他看去:“你會不會夢見我?”檀誼沉輕聲道:“為什么還要問?”我心里馬上生出幾絲甜蜜,就微笑起來。我往他身上倚靠,與他相看。他俯下臉來,吻了吻我的前額。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樣一個簡單的吻使我十分羞赧起來。他把手指從我手里抽走了。聽見他道:“晚安?!?/br>我有些不舍得,還是點頭:“晚安。”又道:“明天我們一塊在陽臺上用早餐,在我那里,好不好?”檀誼沉道:“好。”我道:“早上十點鐘?”檀誼沉點頭。他側(cè)過身去,打開了房間。我看著他進去了,心里不禁嘆了口氣。有點郁悶,又更多的快樂。交往不到一天,就好像難分難舍似的,從來沒有對誰是這樣的心情。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心里亢奮的下不來。我試試冷靜一下,想了一想,決定還是要慢慢來,以免檀誼沉一下子不適應。我走開了。經(jīng)過檀壹文的房門口,停了一停,也還是不去敲門。我回到我的房間,門剛剛關上,突然電鈴響起來。我心想,或許檀誼沉反悔了,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