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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姓檀?”就瞧一瞧我:“不會是那個檀家的人吧?”不用我回答,蔡至諼便道:“是,不過他不管他們家里的事情。”我盤算幾下,對著蔡至諼舉杯:“之前一直沒有當(dāng)面見到你,今天總算一見,趁著今天難得,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好好聊一會兒話?!本透霰?/br>蔡至諼連忙道:“這是當(dāng)然當(dāng)然!”洪桓看我一眼,我便道:“洪律師愿意的話,當(dāng)然也方便加入。”蔡至諼馬上朝我洪桓看去。我這才注意到他們似乎本來是認(rèn)識的。聽見洪桓笑了笑:“不,我就不打擾了。”走前,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拍一拍蔡至諼的肩膀,又嘆氣似的道:“加油吧?!?/br>我與蔡至諼站著說話,旁邊一座窗臺正可以望見房子外面,那里應(yīng)該有個花園,非常不巧,天氣不算好,稍早前下過雨,霧颼颼的,那天的黑團(tuán)成一團(tuán)模糊,使得什么都不清楚,根本也沒有景色可言。反正現(xiàn)在的誰在這里,也不會有心思看風(fēng)景。洪桓一走開,蔡至諼就活潑起來,尤其談到他的事業(yè),本來他在大學(xué)醫(yī)院任職,工作幾年擁有一點成就,醫(yī)院的事多,不自由,以及種種緣故就辭職了,出來開診所,不知不覺過去好幾年。雖然診所的病人數(shù)量與日俱增,忙還是忙,也不愿意回到醫(yī)院做事。我耐心聽著這些,正在盤算怎樣問起檀誼沉的事,他突然說到了。診所本來聘的另一位醫(yī)師半年前舉家移民,他透過介紹找到檀誼沉來做事。我便道:“原來你們以前也不認(rèn)識?!?/br>蔡至諼道:“也不算不認(rèn)識,其實之前在一些討論會見過,他那時在我以前待的大學(xué)醫(yī)院做事,兩邊都有認(rèn)識的人,所以打過招呼。只是在這之前,我確實跟他沒有這么熟悉。他,唔,是個不容易接近的人?!?/br>我真正感同身受,不免嘆道:“是啊?!?/br>蔡至諼仿佛想起什么,一笑道:“剛開始他到診所來,有的病人還不愿意讓他看,說他冷冷的,有距離,多的話不說。其實看病,最不容易看的是心病,需要透過交談與觀察,醫(yī)師有時也要投入,不能敷衍。其實他是很有耐心的,我這樣說,可能有點不好,不過有的病人,面對心理師不說話,對著醫(yī)師說個不停,有時候真的感覺很煩,必須打斷,不然看個沒完沒了,他呢,聽半天還是很有耐性,即使那病人已經(jīng)轉(zhuǎn)介出去,偷跑回來找他,還是答應(yīng)看?!?/br>難怪檀誼沉天天說沒有空。我想了想,說:“這樣你們怎么休息?”蔡至諼笑道:“我那里禮拜六日不看診,不過需要做研究的話,就要利用假日看數(shù)據(jù),那些數(shù)據(jù)不能帶出去,有時候一整天又耗在診所里了?!?/br>我微笑道:“哦,那約會怎么辦呢?”蔡至諼看著我,臉上仿佛有點紅,又窘:“這,這也是我一直單身的原因。前面幾個對象都是受不了了?!?/br>我道:“那么檀醫(yī)師不約會嗎?”蔡至諼頓了頓似的,道:“唔,這我不清楚?!本托ζ饋恚骸芭秾α?,前陣子有人送吃的到診所指定給他,我們還猜起來是什么人。”我不免緊張一下:“他說了什么嗎?”蔡至諼道:“沒有,他不會談這方面的事……唔,也不是沒有聽見說過。他家里,不是簡單的人家,他家里好像有些安排,好像已經(jīng)跟人有婚約?!?/br>我怔了怔。其實這有什么,檀誼沉怎樣都是檀家的少爺,比如何夢屏家里那樣子,長輩總是處心積慮給小輩們安排,就是我自己,難道我爸我媽沒有積極給我介紹?只是他們向來開明,不喜歡不會勉強(qiáng),還是由著我作主??墒悄菐讉€大門大戶,誰家是好像我家這樣?好比朱銘棣不做他家的事,十分自由的樣子,可是他的婚姻權(quán)利還是不在他手上,他有個未婚妻,正是自小定下來的親。可是知道一回事,面對起來又是一回事。突然我感到心情消沉下來。蔡至諼看看我,說:“抱歉,我一直說他的事,讓你無聊了吧?!?/br>我頓了頓,重微笑起來:“不,我很愿意聽見更多他的事情。”蔡至諼臉上的笑霎時僵了:“……哦?!?/br>我想了想,道:“其實我跟他認(rèn)識不久,我非常想多方面的了解他,可是不太順利,普通追求的辦法已經(jīng)沒有用了?!?/br>蔡至諼馬上瞪大眼睛:“你,你,追求!”我點點頭:“是。”蔡至諼嘴巴開開合合,半天才道:“但是,他,他,他就是臉好看而已?!?/br>我笑道:“當(dāng)然,可不就夠了。”蔡至諼倒好像尷尬,著急似的解釋:“不不不,我的意思是,這怎么說,他只有臉好看,其實他整個人根本一堆毛病?!?/br>我抬起眉毛。他仿佛更焦急起來:“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要背后說他壞話,唔,可能你不曉得,他其實是受英國教育的,真的有點一板一眼,該做什么事的時候,絕對不會做另外的事,說明白點,簡直固執(zhí)。對了,你跟他吃過飯沒有?說吃飯就吃飯,這叫什么一塊吃飯,完全不會應(yīng)酬?!?/br>我倒是聽見這些,有種豁然開朗。又有點高興,兩次吃飯,檀誼沉也并沒有敷衍,本來就是他的習(xí)慣?其實他說過兩次,他不是很好聊天的對象,之前我怎樣會信,總以為是他打發(fā)我的借口。哪里想到他會真正坦白。我對他又更有興趣了。蔡至諼還在說著,那口氣逐漸有點埋怨,不管哪種事業(yè),做起來都不簡單,需要應(yīng)酬,比如與藥商,他正在說一次藥商請客,明明檀誼沉同去了,可是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應(yīng)付。我不禁笑起來。蔡至諼仿佛感到失態(tài),馬上一停,臉上很窘起來。他露出懊惱:“你千萬不要認(rèn)為我在詆毀他,其實我并不討厭他,就是,唔,我,你,我,我,我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有時候看臉是不準(zhǔn)的……?!?/br>我揚(yáng)起眉毛:“哦?!?/br>蔡至諼臉上漲紅起來:“我,我是說,我是說,剛剛我太不夠冷靜了,那些話請你千萬當(dāng)作沒聽見吧!?!甭曇艉鋈灰坏?,自言起來:“我看我今天又失敗了,唉?!?/br>他看看我,道:“這是我這個月參加的第十場聯(lián)誼,沒有一次聊天可以順利,不是讓洪桓搶了鋒頭,就是……唔?!敝釒紫?,又正色起來:“還是澄清一下,我呢,對檀誼沉完全不討厭,沒有他常常代班,我怎么可能有時間出來,早就忙死了?!?/br>我笑了笑,現(xiàn)在才覺得他這人有意思了。便一指他手上的酒:“放松下來,喝一口酒?!?/br>蔡至諼立刻聽從地喝了一大口。我道:“這個聽見了又怎么當(dāng)作沒聽見?!?/br>蔡至諼便噎了一下,我對他一笑:“不過放心,我不會告訴他的?!?/br>他訕訕?biāo)频牡溃骸爸x謝?!?/br>我道:“但是,我想要請你幫個忙?!?/br>我仔細(xì)想了想,假如不另外尋個方便的時間,即使檀誼沉答應(yīng)吃飯,吃完也根本不夠時間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