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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怎么帶的?” “殿下坐在妾前面,您太高了,妾的頭還要從您胳膊底下鉆出去才能看到路呢。”她說著,仿佛在怪他生得太高大。 “為什么寡人在前面?寡人要在后面。你在前面,在寡人懷里才對,且也不會擋到寡人的視線,不是正正好嗎?” 太子說得有道理,但是說杜若在他懷里不會擋他視線,那不就是在說杜若小巧,矮他太多嘛。 杜若噘嘴道:“妾才十四歲呢,還要長身體的。再過兩年興許就能擋殿下視線了。” 想到他昨夜所想,趙謹(jǐn)良的眸光陡然就變深了,意味深長道:“那你多用膳,快些長身體,爭取不要兩年那么久。” 杜若哪里知道男人腦子里會想些什么葷的素的,只當(dāng)太子捧她的場,還開開心心一口應(yīng)下。 鋪墊了一通好氣氛后,杜若小聲同太子說:“殿下,妾能不能先回自己帳中?不然惹了她人側(cè)目就不好了。” 趙謹(jǐn)良也是這么想的,正要同她解釋呢,沒想到小姑娘自己也清楚。 于是他順著杜若的話說:“是該低調(diào)些。這么懂事,寡人該怎么獎勵你才好?” 杜若自醒來就被昏暗光線中太子殿下俊美無儔的容貌迷得七葷八素的,聽他要獎勵她,心里起了壞心思。 手腳并用爬下床穿好鞋,杜若湊到太子身前,一手拈著太子下巴將他頭微微抬起,然后在他唇上嘬了一口。 “獎勵完畢,謝殿下美色犧牲。妾回去啦?!闭f完后杜若就趕忙退下跑了。 趙謹(jǐn)良抿唇搖搖頭,要他美色直說就好,大可不必這樣強取豪奪,還害得她跑出去的時候踉蹌了一下。 杜若帶著珍珠回到自己帳中,碧璽和珊瑚聽到動靜即刻就醒了,趕忙穿了衣裳爬起來伺候。 杜若看著一左一右小心翼翼攙扶著自己的珍珠和珊瑚,還有她倆臉上可疑的紅暈,心知是被這些小丫頭誤會了。 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被珊瑚搶了先。她湊近杜若小聲問她:“小主,您疼不疼,奴婢去女醫(yī)那里給您取些藥用吧?” 杜若抬手輕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子,嗔道:“小小年紀(jì),怎懂得這樣多?,F(xiàn)在不用,以后真有了再去給我取。” 她這樣說,宮女們便知道了昨夜只是普通睡覺了。雖遺憾不是真的侍寢,但陪過太子歇夜,已然是進了一大步了。 畢竟同床共枕都有了,離侍寢還會遠(yuǎn)嗎? 作者有話要說: 渣渣還是只能刪掉了(悲傷 感謝在2021-02-16 17:13:24~2021-02-17 17:10: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你的7啊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西山晴雪 5瓶;算了,常眠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假裝 時辰還早,杜若在碧璽的伺候下仔細(xì)洗漱了一番,又換了身衣裳,梳好了發(fā)髻。因著跑馬賽在秋獵開始的第二日,頭一日主要是觀賞布圍,圣上領(lǐng)頭行圍打獵,所以杜若就還是穿了一身裙衫。 因已過白露,又是在涼爽宜人的大草原上,所以除了上襦和裙裳,杜若又在外面穿了一件天青色織錦的大袖衫、配茶白披帛。梳了清爽的單螺髻,頭戴陳皇后賞的鴛鴦金釵。如此一番隆重的打扮,足以見杜若對秋獵的重視。 待打扮妥當(dāng)后,便傳了早膳。 也是難為膳帳的宮人,主子們要起早,他們庖廚太監(jiān)更要早早的就起來準(zhǔn)備早膳。 珊瑚將早膳從食盒中取出來,還熱騰騰冒著氣兒,仿佛直接從廚案上端過來的一般。 杜若認(rèn)認(rèn)真真用了四個鮮美多汁的羊rou小籠包、一個紅棗糕、一碗摻了秈米的南瓜小米粥。末了還喝了滿滿一碗熱乎乎的綿羊奶。 一旁伺候的珍珠眨了眨眼睛,問道:“小主今日用得香,可是餓得狠了?是否再傳些吃的來?” 杜若抱著吃得滾圓的肚皮,擺了擺手道:“不了不了,不是餓,以后我都得多吃些,你們不要見怪?!碑吘勾饝?yīng)了太子要多吃點快快長高。 “聽聞喝羊奶妙處多得很,以后每日都給我備上一碗吧?!边f過擦了嘴的帕子,杜若吩咐道。 珊瑚一口應(yīng)下,又遞上水給杜若漱口。 杜若用完早膳,周圍才略微能聽見各帳子里的主子叫起的聲音。 因為吃得太多,她站起身來在帳中走了幾圈又小幅度活動了一下。做完消食運動,正好等來太子妃身邊的宮人來傳她的消息。 檢查了發(fā)髻和衣裳整齊,杜若便帶著馮敬海去太子妃跟前了。 凡是像中秋宴、秋獵這種大型場合,做妾的妃嬪都是要跟著正妃一同出席。 來到太子妃帳外,李寧已經(jīng)在等著了。 杜若走上前行禮道:“李良娣萬福?!?/br> 李寧從上到下掃了她一眼,淺笑的眼中卻不見一絲溫度,柔柔地說:“若兒真是好福氣?!?/br> 扎帳處雖設(shè)得松散,但人來人往多眼雜。杜若昨夜在太子帳中過夜的事這附近沒多久就知道了??峙轮灰行?,離得再遠(yuǎn)的也是要不了多久就知道了。 李寧恨得拍案,當(dāng)場就碎了個鐲子。她算是徹底明白了,太子給她送些不痛不癢的賞賜算個什么寵。他半個月沒見杜若,出來秋獵還要巴巴帶上她,頭一天就塞到帳子里弄到床上,這才是男人對女人的寵。 而太子見自己,雖次數(shù)多,但哪回不是討他個笑臉比登天還難?此前她還以為自己熬出頭了,只要再努努力,憑她的長相才情和家世背景,定能扳倒鄭來儀,牢牢把住太子、把住東宮。 結(jié)果今日與人一比,真是要給踩到泥里了。 不過在這宮里,只有寵算不得什么,尤其是太子這樣儲君之位坐的不穩(wěn)的皇儲,他的寵愛更似浮萍無根基,唯有地位和助力才是實實在在的。想著杜若毫無背景沒有家世撐腰,李寧昨夜的不平才漸漸好了。 來了來了,杜若心道。恐怕這回知道的人都以為她定是已經(jīng)侍寢了。但如果叫別人知道她真的只是跟太子純純的一起睡覺,又得讓人揪著話柄諷刺她了。 想到此,杜若虛虛扶了扶腰,回道:“太子殿下盛恩難卻,杜若身份低微,實在是難消化。叫李良娣見笑了。” 她這動作,這語氣,這說的話,把李寧氣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帳后聽見這場官司的鄭來儀抿唇走出來,在李寧青灰的面上掃了好幾眼,心里暢快極了。 “杜良媛勞累,待今日得空了,本宮派人給你送些補品。”鄭來儀出來走到杜若身邊,看她的眼神如同主人看做對了事情的寵物一般,很是滿意。 杜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