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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聽聞?wù)渲檫@幾日的遭遇,和今早發(fā)生的事情。 又聽珍珠說自從她進(jìn)宮以后,杜蓮使人擒住貝殼,生生讓杜府的種馬強(qiáng)迫貝殼受種,貝殼反抗,還被人抽了十幾鞭子。 杜若氣得渾身發(fā)抖:”畜生不如的東西!該再打重一些,讓她們知道咱們的厲害?!?/br> 杜若生父杜有行,十歲就參了軍,隨著軍隊去了西南昆州鎮(zhèn)守邊境。在軍中摸爬滾打十幾年,抵抗外域蠻夷屢屢立功,二十幾歲就受封從五品游擊將軍。 與佟族族長女兒烏拉珍珍兩情相悅,結(jié)為夫婦。生下杜若后,烏拉珍珍帶著杜若住在軍營附近的傷兵營中,一邊為受傷士兵診治療傷,一邊方便照顧夫君。 杜若和珍珠二人,因為是女兒家,并未正經(jīng)習(xí)武,但從小鍛煉,與將士切磋,身手矯健靈活。 如果不是因為顧念親情隱忍,杜家二姐妹早就不知道被打多少次了。 杜若平復(fù)著內(nèi)心的怒火,暗暗在心里發(fā)誓,她一定要在宮里好好生存下去,待將來擁有權(quán)力與地位。從前受過的苦,她要叫那些人付出難忘的代價。 相思殿。 魏妙宜斜倚在貴妃榻上,看著高高大大的趙謹(jǐn)穹左右踱步,給貼身宮女使了個眼色:“給恭親王端一碟冰鎮(zhèn)甜瓜來?!?/br> 宮女應(yīng)聲而去。 趙謹(jǐn)穹拿叉子吃了幾塊瓜,終于卸了些燥熱,撩袍子坐下了。 “皇兒到底年輕,火氣旺,這才四月間就如此怕熱?!?/br> 趙謹(jǐn)穹不置可否,又問道:“母妃傳本王來有何事?” 魏妙宜把玩著手中的團(tuán)扇:“陳容先給趙謹(jǐn)良納了幾個妾,皇兒怎么看?” “除了那個李寧,其余不足為懼。” 李寧代表了太后一方的勢力,確實令魏妙宜母子二人頭疼不已。但她想說的卻是另一人。 魏妙宜搖搖頭道:“陳容先極為看中其中一個杜良媛,其亡父乃昆州游擊將軍。她還幫那良媛帶了一匹馬進(jìn)了東宮?!?/br> “昆州?”趙謹(jǐn)穹閉了一下眼,睜開后道,“昆州的兵權(quán),確實不好爭?!?/br> 魏妙宜輕蔑地笑了一聲:“不過人都死了,籠絡(luò)一個遺女頂什么用。陳容先還是沒甚么長進(jìn),手段差了點?!?/br> 趙謹(jǐn)穹也笑了:“即使有用,娶了又如何,趙謹(jǐn)良那個癱子又用不了,滿宮的女人守活寡,誰愿意給他效力?” 進(jìn)東宮一個月了,杜若漸漸懂了那些老人的異常是何原因。 這一個月里,太子僅僅召見過李良娣一次,去過太子妃的穎順殿一次。且召見李寧的那次,只是讓她陪著用了膳,傍晚就打發(fā)人回來了。去穎順殿也是用了膳,并未留宿。 每三日去給太子妃請安,也不見太子妃撫慰、安排什么。 可大家都有姑姑發(fā)的冊子,里面教了服侍太子的方法,就說明并非不能侍寢。 身邊有原東宮宮女伺候的,再三盤問,才知道這滿宮的妃嬪,竟從來沒有一個人踏進(jìn)過侍寢的承恩殿。 見不到太子,侍寢不成,新進(jìn)宮的妃嬪中,有幾個就有些急躁不安。 晴光殿里,經(jīng)常就能看到孟承徽在廊下來回踱步,半夜屋里還亮著燈。人日漸消瘦,想來用飯也不香。 皇后娘娘第一回賞賜時,賜了杜若一箱子書,并一套刻具,杜若喜歡得很。這些日子在屋里看書刻木頭,一點都不覺得難熬,反正她也還沒做好侍寢的準(zhǔn)備,就這樣挺好的。 此時領(lǐng)著珍珠珊瑚做繡活,也是十分閑適。 先把布裁成半大的布片,又做了一些帶子。 珍珠從院角搬來一盆洗凈曬了兩天的小石子,放到杜若腳邊。 珊瑚眨巴著眼睛,好奇道:“小主這是要做什么?” “沙袋?!倍湃舸?,又問她,“珊瑚繡工如何?” 珊瑚點點頭:“奴婢只會些基礎(chǔ)的縫縫補補,都是之前掃灑處的jiejie教的?!?/br> 杜若與珍珠對視一眼,一人遞給她手中針線,一人遞給她布片。眼巴巴地看著她。 珊瑚了然,接過針線布片,低頭穿針引線熟練地走起來。小主之前改衣服是自己縫的,確實有些歪歪扭扭走線不工整,還不會藏線頭。以后她要多練習(xí),攬下這屋里的繡工活計才好。 珊瑚縫針,珍珠裝沙石,不一會兒一個沙袋就做好了。走線平整,疏密均勻,縫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比杜若珍珠原來用的不知道要好多少。 杜若接過珊瑚遞過來的沙袋,掀開裙擺綁在了小腿上,站起身來回走了幾步。 “這下感覺才對,這些日子走路都覺得輕飄飄的?!比缃耖e在這晴光殿里左右無事,就可以撿起來繼續(xù)綁著了。 原來,杜若和珍珠從小雖不練重武,但一直堅持修習(xí)輕功,每日綁沙袋在腿上奔走,練就輕盈身姿,速度與反應(yīng)都會比常人快些。 珊瑚瞪大雙眼,萬萬沒想到瞧著纖瘦美麗像仙子一般的小主,竟是個從小修習(xí)的俠女。 屋里熱熱鬧鬧做著沙袋,竟沒人聽見屋外有人傳喚。 宜春宮看門的小太監(jiān)冷汗都下來了,感覺身后大太監(jiān)程珉的目光都能把自己背上戳個洞。 小太監(jiān)咳了咳嗓子,放大了聲音又喚了一遍:“杜良媛聽傳!” 這下離門近些的珍珠耳尖聽到了,放下手里的東西,看向杜若道:“小主,外面有人傳喚?!?/br> 杜若愣了一下,飛快取下腿上綁著的沙袋。珊瑚走到門邊,見珍珠幫小主收拾妥當(dāng)了,立刻開了門,迎了出去。 階下站著前邊的大太監(jiān)程珉和宜春宮今日守門的小太監(jiān)。珊瑚定了定神,快步走下去,膝蓋彎得極低,行了個重重的禮道:“程公公好!” 這時杜若也出來了,有珊瑚這一嗓子,杜若便知道了來的是何人。 程珉穿過宜春宮門,來到這里,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傳喚妃嬪去前頭伺候太子爺。 程珉對杜若行了禮后,開門見山道:“杜良媛,太子殿下有請,煩您跟奴才走一趟?!?/br> 杜若回道:“勞煩程公公跑一趟了?!?/br> 珍珠同時把剛才緊急準(zhǔn)備的荷包遞到程珉跟前。 杜若一個月例銀十五兩銀子,剛到手的銀子,直接就拿了二兩裝進(jìn)了荷包里。這是程珉第一次來晴光殿,意義重大,封賞自然該厚一些。 這是宮里的慣例了,程珉也不推辭,笑瞇瞇地接了,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心里夸這杜良媛大方。 杜若的位份,去前頭是不能帶宮女的,只能一個人跟著程珉走了。 孟承徽聽到動靜,站在門邊看著杜若離開,面上的表情有些模糊。 一個時辰前,趙謹(jǐn)良從崇仁殿回到麗正殿,回來以后就一頭扎進(jìn)了書房,差使四個小太監(jiān)將十六扇書架上的地方志翻了個遍。卻沒有找到想要的內(nèi)容。 林正堂作為心腹太監(jiān),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