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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勰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回來之后就什么都不肯說。”江秩問:“你覺得是這孩子殺了人嗎?”柳勰反問:“你覺得呢?”江秩道:“不像?!?/br>柳勰道:“我也這么覺得,我看到這孩子時,他渾身是血的抱著受害人,在外求救,不像是他殺的樣子?!?/br>可是偏偏受害人家屬一口咬定,是兩人玩鬧之間,那孩子不小心傷了受害人導(dǎo)致受害人意外大出血而死,而兇器初步檢查上也有那孩子的指紋。鐵證如山認證物證都有他沒有辦法,再加上受害人家屬在鬧,他只能先拘留了,這孩子問一問情況,但這孩子卻仿佛失了魂一般,什么也不肯說。說來也是巧合,他原本追頭上一件珠寶失竊案的線索,所有線索都指向被害人王一偉代替父親去取被偷竊的珠寶轉(zhuǎn)交給賣家,可偏偏上天都幫那群壞人,他來晚了一步,什么都沒有查到。但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還那個少年的清白。柳勰問:“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江秩道:“去醫(yī)院看看吧,說不定有線索?!?/br>離開前,江秩又看了一眼,獨自坐在拘留室當?shù)纳倌辏挠兴聞?,他搖了搖頭,笑著問柳勰:“這孩子叫什么名字?”柳勰翻了翻案卷道:“孔渝?!?/br>那時的他們,一個意氣風發(fā)正值鼎盛,另外一個深陷泥沼狼狽不堪,可命運的軌跡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動。終于江秩柳勰在醫(yī)院詢問值班護士,受害人的遺言之后,確定少年不會是兇,找到?jīng)Q定性證據(jù),最終為少年洗刷冤屈。少年離開之時,柳勰特地將他送到警局門口。過年的哥哥和母親一臉感激的看向柳勰道:“柳警官是我們家的恩人啊?!?/br>一直沉默不言的少年,抬起頭看了看他。柳勰笑道:“嚴重了,這是我應(yīng)做的事情,要不是我的同事發(fā)現(xiàn)關(guān)鍵性證據(jù),小孩子恐怕也不能這么輕易出來,可惜他不在?!?/br>他憐惜的看了看少年對他哥哥道:“好好開解他。”孔淮點點頭。這一家苦命的人離開之后,江秩姍姍來遲。柳勰道:“你來晚了,要不然就能跟那孩子家屬見一面了。他們也能當面謝謝你這個恩人?!?/br>江秩不在意的揮了揮。江秩笑著對孔渝說:“這才是我們第一次的相遇?!?/br>孔渝看著江秩道:“原來你也是我的恩人啊。”江秩輕咳一聲,移開視線不自在的道:“你非要這么說的話,也勉強是?!?/br>這里已經(jīng)出了寺廟,深山里人跡罕至,孔渝湊近抬起頭輕輕咬了咬江秩的耳垂道:“那我要怎么謝謝你才好呢?我的大恩人?!?/br>江秩道:“佛門清靜之地,而且這附近人雖然少,但也有人經(jīng)過,你在想什么呢?!?/br>孔渝道:“當然是回去了,你在想什么呢!”江秩尷尬的移開視線,兩人的十指緊扣。孔渝問道:“你們?nèi)フ乙粋ツ羌閷毐I竊案,就是兩年前柳勰去臥底的那個珠寶盜竊案嗎?”江秩道:“是啊,我們跟進的那個案子整整兩年,但每當我們有線索的時候,對方總能早我們一步。最后我和柳勰受到襲擊。柳勰只能兵行險招假死脫身,實際上去a市他們另外一個據(jù)點做臥底?!?/br>孔渝道:“你發(fā)現(xiàn)柳勰假死之后就去接應(yīng)柳勰,對不對?你們最后查出來了嗎?”江秩摩挲著孔渝的道:“查出來了?!?/br>誰能想到柳勰帶孤兒院一起長大的好朋友,竟然是那個組織的層,他們一開始就陷入了被動,是因為他們受襲擊,柳勰才開始覺得身邊不對,轉(zhuǎn)向暗線。后來他們兩人一明一暗,終于將這個跨境犯罪組織一網(wǎng)打盡。說完江秩似想起什么一般對孔渝說:“你也見過柳勰的那個朋友,那場追悼會他來了?!?/br>孔渝點點頭道:“沒想到他是那樣的人啊?!?/br>命運總是這樣的弄人,人在不知情的時候,也許你與另外一人早有緣分。四年前的a市,王一偉帶著孔渝在a市閑逛道:“等下我替我爸爸取個東西,你在旁邊等著?!?/br>孔渝不解得問:“你要取什么東西???不能寄到家里來嗎?非要你自己親自跑這一趟?!?/br>王一偉煩躁道:“不知道那個死老頭在外面欠了別人的賭債,答應(yīng)了別人什么亂八糟的要求。他受了腳傷來不了,非要我親自跑這一趟?!?/br>孔渝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王一偉笑了道:“反正來回的費用都是他們出,我剛好帶你出來玩一趟?!?/br>孔渝笑了笑道:“這還是我第一次離開s市呢。”王一偉道:“以后我會帶你去更多的地方?!?/br>孔渝跑去一邊買水,一個黑衣人將東西交給王一偉。穿過重重的人群,孔渝恰好和黑衣人對視,一個瞬間兩人就錯開視線,誰也沒有想到兩年后他們會在一個追悼會上再次相遇,只是那時誰也認不出誰。第六十八章番外追愛記叮叮叮叮的鬧鐘響個不停,孔渝伸出手,胡亂的在床頭柜上摸索找到鬧鐘,狠拍下來,世界終于安靜下來。孔渝睜開朦朧的雙眼,記憶一點一點的回籠。昨天江秩終于來找他了,心中意難平的他本來不想這么快搭理江秩,但江秩卻跟隨著自己回到在外面租的這個小房間。黑暗的樓梯間當中,不知是誰先親吻了誰。等到孔渝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吻作了一團。接下來的一切都那么順水推舟,恰到好處。昨晚沒有到最后一步,但也差不多,孔渝渾身的酸痛無一不在告訴他昨晚有多么過火。江秩略微粗糙手掌的溫度,他還記得。只是他的人呢?孔渝起身從一片凌亂的房間里,隨便撿起一件襯衣穿上。穿后孔渝才發(fā)現(xiàn)略微有一點大,應(yīng)該是江秩的,孔渝也不介意扣上中間幾個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赤著腳走在木質(zhì)的地板上,跟著動靜來到了廚房。廚房里江秩只穿了件長睡褲,手忙腳亂地做早飯,砂鍋里面燉著粥,山藥排骨粥的清香彌漫在整個廚房里,小蹲在蹲坐在料理臺的一端揮著爪子喵喵喵的叫,好像發(fā)號施令的將軍。孔渝裝作看不見垃圾桶里面扔著的外賣盒,走了上去,從后面抱住了江秩的腰,頭貼在江秩的背上,道:“你做早飯嗎?”江秩身體一僵道:“是啊?!?/br>孔渝輕聲笑了笑,將他抱得更緊。江秩側(cè)過頭,見孔渝只穿了件他的襯衣,無奈道:“快去穿衣服,別生病了,怎么這樣就出來了?”孔渝道:“我害怕一覺醒來你又不見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