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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彥宇心有戚戚的說到:“上次沒有按時交作業(yè),他關門罵了我們整整一節(jié)課,你想想你遲到沒有交齊作業(yè),他最多罵你課間十分鐘,要是運氣好其他老師在的話,最多一兩句,四十五分鐘和十分鐘你選哪一個?”魏瀟趴在桌上哀嚎:“怎么辦!混蛋們,都怪你們!竟然讓我自己都覺得10分鐘比較劃算?!?/br>一陣兵荒馬亂之后早讀過后,第一節(jié)課本來是班主任的英語課,但是班主任婚期將近,給調換成老楊的物理課了。聽到老楊連綿不絕,完全沒有起伏的聲音,孔渝再也支撐不住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來,被前排女生嘰嘰咋咋的討論聲音吵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節(jié)課的課間了。“聽說了沒!傅嘉樹上星期就請假參見省里的數學訓練營了,聽說還在里面考了全省第一呢。”坐在前排梳著丸子頭的張雪晴的激動的說道。“他好厲害啊?!?/br>“是很厲害了?!迸赃呍R尾的女孩方冉冉冷靜道:“不過也正常啦,他mama是大音樂家,爸爸是大畫家,爺爺是s大教授,又有家族企業(yè),每年分紅都不知道有多少,我們已經輸在起跑線了啊?!?/br>“人長得好,性格有溫柔,又這么有才華。”張雪晴有點失落道:“我怎么沒有和他分到一個班啊?!?/br>“他成績比我們高那么多怎么會和我們分到一個班。”方冉冉毫不留情的戳破道,見同伴沮喪的樣子又連忙安慰道:“孔渝也很帥啊,而且還是我們班的,想著看不到的傅嘉樹不如多看看孔渝,以后畢業(yè)了想看到都看不到呢?!?/br>“孔渝怎么能和傅嘉樹比?”另一個來他們班串門的傅嘉樹的鐵桿粉不滿道。“孔渝的哥哥孔淮到差不多,成績都那么好,都那么陽光帥氣。不過說起來孔淮和傅嘉樹給人感覺真的很像呢?!绷硪粋€女生嘰嘰喳喳補充道。“那是你眼瞎。”方冉冉吐槽道:“明明就不一樣。而且孔渝怎么就不能和傅嘉樹比了,要我說孔渝長得比傅嘉樹好多了?!?/br>“對啊。孔渝怎么了,明明也是我們十五高一有名的一棵草,比你們班閔曉云帥多了。”張雪晴也不甘示弱的道,她可很是分得輕里外的。孔渝可是他們自己班,要護著,更何況她才剛抄完孔渝的作業(yè)呢,人不能忘恩!孔渝迷迷糊糊的被前面女生說話聲音吵醒,聽了個大概,但他并不在意這些。傅嘉樹的名字他也聽過,感覺就是和自己完全不同兩個世界的人,離自己好遠,與其想那些遙遠的事情,不如想想下節(jié)老徐的數學課。自從他無意間頂撞過老徐一次之后,及成功成為老徐眼釘rou刺。想到著孔渝就忍不住嘆了口氣。果不其然滿臉橘子皮,頭皮油得發(fā)亮的老徐依舊是看孔渝不順眼,他又被叫起來回答問題。照例被雞蛋里挑骨頭后,孔渝被唾沫橫飛的老徐貶低成一個智商不如他讀幼兒園的外孫狂妄自大的問題學生后,又在同學們同情的眼神在桌位上罰站了一節(jié)課,并收獲了放學后留下打掃衛(wèi)生這一懲罰。孔渝瞌睡算是徹底醒了。精神抖擻的上完剩下的課,又到了放學的時候。要是以往被老徐罰打掃衛(wèi)生,他并不會真的留下來,老徐在班上并沒有什么威嚴,說白了就是管不住他們這一群學生,平時這種程度的懲罰學生們向來是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的。但想到昨天方老師那一番話,孔渝就乖乖留下來打掃衛(wèi)生。畢竟傳到老徐耳,以他針尖大的心眼又是一個事。孔渝雖然被罰打掃衛(wèi)生,但班上每天有安排了人值日,他也就是幫忙擦個黑板灑個水之類的,不到十分鐘就利索的昨完了。離哥哥放學的時間還早著,孔渝也就放棄了等哥哥一起放學的想法,準備先回家?guī)兔Α?/br>離放學高峰期已經過了十多分鐘,校門口的人也少了起來,孔渝從側門出來的時候已經沒有幾個人了。“你們放開我!”孔渝聽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家他們班的肖凱風正被其他班的幾個人男生壓在地上欺負。肖凱風在他們班算是比較特殊,因為肖凱風有些胖,而且成績不好,人軟軟的好說話又沒有脾氣,屬于誰都可以欺負一下的食物鏈底層。這種人其實每個班都有一兩個。平時孔渝在班上是不會管這些事的,因為他覺得一個人要不被欺負得要靠自己才行,但看著今天幾個外班的人抬起肖凱風的和腳,晃悠悠準備扔出去。而肖凱風因為驚嚇隱隱帶著哭腔的求救聲,不知怎么的就一聲一聲的仿佛敲進了孔渝的心里。大概是昨天又看著那張照片,孔渝覺得還是沒有辦法無動于衷。有些刻在骨子里的東西永遠不會變,就像孔渝永遠記得爸爸對他說有些事永遠都不能裝作看不到。上前一看,孔渝才知道為什么這里這么大動靜都沒有人過來制止的原因了,這幾個戲弄肖凱風的同學正是肖凱風平時朋友似的經常跟著一起玩的外班人。一般這種朋友之間的戲弄外人都一般不好插,一句開玩笑,當事人就能輕飄飄的蓋過去,插這種事容易吃力不討好。因此他們班的幾個在路邊攤買燒餅的男生只在旁邊遠遠的觀望并沒有上前制止。但孔渝覺得這種程度明顯已經超過了朋友之間玩笑的限度,而肖凱風看起來也不是自愿的,于是皺著眉冷聲道:“放開!你們這是干什么呢!”孔渝長得略微有些張揚,抿著嘴不說話的樣子有些桀驁不好惹的味道,很能嚇唬人。帶頭那個人明顯也有些被嚇到,但還是鎮(zhèn)定道:“你干什么呢!我們幾個鬧著玩和你有什么關系?”孔渝不耐煩多少道:“放開他,你們沒有聽到是吧?”“你找揍吧!”為首的那個人色厲內荏道,眼神已經有了退縮之意。孔渝是不怕他們動的,這種只敢欺負朋友的一般是不敢真的動。就算動,這種程度孔渝也能夠來一個打一個,他可不是什么好學生,要不是怕給方老師找麻煩孔渝早就動了,他們要是先動孔渝巴不得,剛好能順順利利把關系撇得一干二凈。不過好在這個時候孔渝班的幾個一直吃著燒餅的男生也發(fā)現這邊不對勁,小跑過來朝外班幾個人吼道:“干啥呢!”這幾個男生都是體育特長生長得人高馬大的,往前一站,氣勢上就立刻壓過了對面對個人。對面幾個人立刻就慫了,把肖凱風往地下一扔,一邊跑一邊放著狠話:“你們等著!”孔渝沒有理他們,把癱倒在地上的小胖子扶了起來,拍了拍他身上的灰道:“以后不要和他們一起玩了,他們不是什么好人。”小胖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