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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廓硬挺,看上去就特別不好惹,以致當(dāng)在溫室里長大的盧西恩那般溫溫柔柔人畜無害的表情,在帕什的臉上出現(xiàn)時,不僅別扭,還特假。 盧西恩是盧西恩,帕什是帕什。 我堅定拒絕讓其中的任何一個人當(dāng)對方的替身! 恩。 忽然覺得能在公爵之子和未來團(tuán)長之間做選擇的自己實在是相當(dāng)幸福。 我慨嘆之際,帕什嘆了口氣,然后……然后在不做盧西恩二號之余,也開始不做人了。 他伸手一拉,差點把我給拽得摔倒。 在我失去平衡之時,他一手抓著我的手臂,一手掐住了我的腰,一用力,直接讓我坐在了他的身前。不止如此,他的臉還枕在了我的肩膀上,雙臂圈住了我的腰,把我牢牢地扣在了他的懷里,任他捏扁揉圓。 我被他嚇了一大跳。 而下意識的第一個反應(yīng),不是馬上推開他,而是……趕忙伸手把馬車窗戶的窗簾放了下來。 讓是盧西恩瞅見了這一幕,我跟他的好事估計就要黃了。 除了帕什這個另類,想來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容忍自己的愛人呆在別的男人懷里造作。 不過—— 雖然我很高興帕什能變回正常人,但能不能別突然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一點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心臟砰咚砰咚跳得跟沒見過世面的傻子一樣! 帕什肯定聽到了我的心跳聲。 盡管我不能轉(zhuǎn)頭去看他——由于他的臉就枕在我的肩膀上,以致我一側(cè)首很有可能就直接親了上去,但我聽到了他話音之中的揶揄。 “我以為像盧西恩那樣的話,你會喜歡?!?/br> “不,并不,我比較喜歡——”一個急剎,反應(yīng)還算快的我趕忙把‘你以前的樣子’的話吞了回去,改而糾正道:“真正的盧西恩。而不是你這個西貝貨?!?/br> 帕什應(yīng)該不知道我的改口,他只專注于讓我改變主意。 像極了在床上吹枕邊風(fēng)的壞男人,他試圖用身體勾引我,好讓我改變我的打算。 明明眼下他才是強(qiáng)勢的一方,他卻放低了聲音,放緩了語調(diào),慢悠悠地問我:“露薇爾,你不跟盧西恩結(jié)婚不行嗎?” “當(dāng)然不行!”我不為所動,在壞男人的誘惑下順利堅守住了本心。 “我好容易才把他哄得對我死心塌地,甚至愿意為了我和家族對抗,去解除和侯爵小姐的婚約?!?/br> 趁著自己還沒有淪落為美色的奴隸,我抓緊時機(jī)反擊。 ——美色? 難道只有他有嗎? 沒有從帕什的懷里逃出去,我轉(zhuǎn)過了身,膝蓋抵在了他的腿之間,雙手也隨之攀上了他的胸膛,甜甜的香水味隨著我的一舉一動散開,我勾起了一抹笑,反客為主。 剎那間,曖昧的氛圍在不寬敞的馬車?yán)锫_,空氣也似被美色點燃,燥熱了幾分。 “你不就是饞我的美貌和身材嗎?”明明我的前任丈夫死了還沒有幾個月,約定好了要結(jié)婚的男人就在后頭的馬車?yán)?,我依然不知廉恥地企圖把這位未來的團(tuán)長大人拉上我的賊船,“等我和盧西恩結(jié)婚了以后,我們可以偷情,那肯定更加刺激。” 小傻瓜才做選擇。 盧西恩和帕什——我當(dāng)然是全都要了,可不能便宜了外邊的那些女人。 對于我的邀約,帕什不置可否。 他伸手撩起了我的幾縷發(fā)絲,讓它們在指尖纏繞。在我覺得自己也同這頭發(fā)一樣逃不出他的把控之時,他嘆道:“可露薇爾,你有沒有想過?我會很嫉妒?!?/br> 他不僅僅把嫉妒以語言說了出來,他對我的每一個小動作,都充滿了嫉妒的酸澀味,猶如檸檬浸在了水里,又酸又澀的滋味禁不住地滲了出來。 “他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抱著你、親吻你,肆無忌憚地和你親密?!彼贿呉缘统恋穆曇裟剜贿吶缢f地那般抱緊我、由下而上地親吻我的脖子和下顎,讓我渾身戰(zhàn)栗,“但我卻不行?!?/br> 我穩(wěn)了穩(wěn)心神。 想重新控制節(jié)奏。 “你確實不行?!蔽逸笭枺p推開他湊過來的胸膛,改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與他更加如膠似漆,“但不覺得像現(xiàn)在這樣,拉上小窗簾,在隱秘的地方偷偷做一些道德敗壞的事情,既刺激,又有趣嗎?” 現(xiàn)在的我并不排斥和帕什的親密接觸。 我之前就說過了,假如帕什打算下海的話,我會很樂意光顧他。昨夜說過的面無表情地和他做/愛也不是戲言。 他為我做了太多的壞事,而幾乎每一件,我都悄悄留下了把柄,現(xiàn)在的我們已經(jīng)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我并不擔(dān)心在我們激情的時候,他突然給我來一刀。因為那樣的話,他自己絕不可能全身而退。 我的主動不能讓帕什放棄對我的勸說。 “刺激歸刺激,不過,我還是想要和你結(jié)婚。” “……” 結(jié)果我說了這么多都白說了是嗎? 這個油鹽不進(jìn)的家伙。 見好說歹說都是白費(fèi)心機(jī),我失去了哄男人的耐性。 以往都是別的男人哄我,憑什么他能有這么好的待遇? 再說了,即使是我去哄別的男人,隨便兩三句就收拾掉了,可沒有他這么費(fèi)力還沒點成績的! “結(jié)什么鬼婚?跟你結(jié)婚的話,我什么好處都撈不到?!蔽也荒蜔┑卮虻袅怂氖?、站起了身,沒好氣地坐在了他的對面,雙臂抱胸,很像是完事后一邊吸著煙,一邊一腳把情人踹下床的無情女人,“如果你壞了我的事,我絕對跟你沒完?!?/br> 見不能說服我,帕什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 可就在他即將有些什么行動之前,駕駛馬車的車夫忽而揚(yáng)聲道:“閣下,公爵之子要求我們停下馬車?!?/br> 是盧西恩。 是他來了。 意識到莎拉沒有拋棄我、果真帶著盧西恩來找我了,我喜形于色,立馬便想應(yīng)了車夫,讓他停車。 與其在帕什這邊做無用功,還不如去盧西恩那邊刷好感度來得好。 但在喊停馬車的話脫口之前,我的嘴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捂住了。 比起他的手掌,我的臉實在過于小了,半張臉都被他蓋住了。我嘗試反抗,甚至張嘴去咬他,都沒能得逞。 我惡狠狠地瞪了帕什一眼,命令他松手。 他則慢條斯理地回了我三個字。 “我、不、要?!?/br> 你、不、要? 反了你了! 居然敢用這么囂張的口吻跟我說話? 信不信我馬上就沖去審判庭舉報你的事跡,讓廣大的人民群眾好好地看一看他們敬仰的騎士大人實際上是一個如何的混蛋貨色! 我恨得咬牙切齒,想立刻跳出馬車、乘上馬匹,沖到帝都去揭開這個男人的真面目。 可想象都是美好的,當(dāng)前、此刻、眼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