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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貴。 又想了一想打點報社記者們的開銷, 我仿佛看見我的金幣嘩啦啦如水一般流淌而去。 我悲壯地閉了閉眼睛, 忍下因心痛而泛起的淚光, 厲聲告誡自己。 露薇爾, 你要堅強! 這些都是不能節(jié)省的廣告費! 正當我努力給自己做著心理疏導工作的時候,一名女員工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老板,體驗館的第二層已經滿座了, 您看要不要現(xiàn)在開放第三層?” 我有點驚訝:“這么快就滿了?” 眼前那名穿著統(tǒng)一制服、看上去清爽干凈的女員工甜甜地笑了笑,道:“這都是曼雅小姐的功勞呢?!?/br> 自曼雅應下成為代言人一事后,她做了比我要求的、想象的,還有多得多。 她活躍于各大社交場合,此外,還積極地配合公司的宣發(fā)部門,也不乏主動提出了各種意見,以各種方式宣傳香施紀,甚至讓名聲流到了海外,讓隔壁競爭公司也眼紅得流口水。 如果不是曼雅的話,只憑我的廣告費,未必能讓今天出現(xiàn)如此盛景。 我的心中泛起了感動的滋味,也欣喜于近日曼雅在與我談論公事時的眉飛色舞,想了想后,遂朝女員工點了點頭:“那就開放第三層吧。” 這一棟香施紀的專柜大樓一共設有三層。 舊時候,一二樓是產品展示架和貨倉,三樓是辦公室?,F(xiàn)在,我則把它的布局改了改,一樓依舊是產品展示架不變,二樓和三樓則砌上了一堵堵的厚墻,改造成了私密的高級體驗館。 體驗館只面向有頭有臉的貴族、富商夫人和小姐開放,提供免費的美容和按摩服務。 為了讓香施紀之名能重新在各大社交場合響起,我真的不惜下血本了——且不提無償的產品體驗,高級美容師的聘請、符合貴族身份用料的購置一系列的成本便已是像吸血鬼一樣在吸我的血。 不過我相信,在不久的未來,體驗館為我?guī)淼膬r值,將遠不止于此。 它將會成為我最大的情報來源。 盡管這些夫人小姐們都很謹慎、平日里說話也總沒什么營養(yǎng),但在不知不覺中,她們總會無意透露出一些看似無用的信息。 所謂情報,便是從一個又一個微小的信息和線索里歸結出來的精華。 所以。 一切都是投資。 是投資! 全都是投——資——?。?/br> 露薇爾,不要再擺出rou痛到極點的表情了! 讓女仆重新給我斟了一杯涼開水一飲而盡后,收拾好了情緒、撿回了貴族夫人從容的我準備再去其它門面視察一番。 堪堪邁出房間,我便和兩位前來體驗館的貴夫人撞上了視線。 盡管數目相接的瞬間,雙方都尷尬得要命,可也不過是一會兒便恢復了常態(tài)。畢竟,以貴族命名的人類,可是相當神奇的存在。 對方率先提起了裙擺,欠身頷首:“日安,勞萊伯爵夫人。” 我也勾起了一抹恬靜的微笑,回禮:“日安,歐米諾夫人、卡根絲夫人。” 這兩位夫人曾經出現(xiàn)在我的婚禮、勞萊伯爵的葬禮上。 眼下,縱然我在她們臉上瞧見了忌憚和懊惱的情緒——這大概是出于看到毛毛蟲到毒蝴蝶的蛻變,我也沒有冷嘲熱諷。那可不是一個職業(yè)商人該做的事情。 我跟她們之間或許有一點小小的不愉快。 但是,我跟她們的錢可沒有。 因此,我端起了職業(yè)笑容,熱情地招待了她們,一邊向她們介紹起這第一家在帝國誕生的體驗館,也一邊積極地宣傳新舊——準確來說是最昂貴卻滯銷的產品,還給她們戴上了高高的帽子,逼著她們不買不行。 都說了。 我一點都不記仇,真的。 對于我的熱情,并不知道內情的兩位夫人皆顯得有點受寵若驚、無所適從。當意識到她們手上產品的包裝和一樓玻璃柜里展示的一模一樣,她們不禁問道:“這些……不都是樓下販賣的限量產品嗎?” “是的。”我答。 今日上架的新品全部以限量的方式出售。 之所以打出了限量的招牌,一來是秉持物以稀為貴的銷售理念,二來……則是因為南部的工廠根本無法負荷短時間高產出的訂單。 我想,等用這一波利潤回點血后,就要考慮進購些機器、打造高產能的流水線了。 “既然兩位夫人愿意到香施紀的體驗館來,我又怎么能吝嗇地不把它們拿出來呢?”我云淡風輕地笑道:“以兩位夫人的身份和地位,當然是值得用最好的產品。如果效果還不錯的話,就請幫忙宣傳一下吧?!?/br> 你們對我的輕蔑皆可既往不咎,但相對地,去幫我賺更多的錢吧。 隨著這一個月來的調查,我找到了越來越多的蛛絲馬跡證實即將到來的權力之爭。 所以—— 我需要錢。 足夠多的錢。 錢的價值不止于它本身的購買力,而更是展現(xiàn)我個人能力的一種指標。 「有錢人」是隨時可以被取代的存在,但「有能力賺錢的人」卻不會被輕易拋棄。 我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我沒有兵力,家族騎士礙于律法限制只能維持在最多五十人的上限,這股戰(zhàn)力在戰(zhàn)爭來臨時可憐得連炮灰都算不上。 所以,我要讓世人、當權者深刻地明白我的個人能力。而不僅僅是我,我的孩子們,他們也必須擁有各自的價值,方能在即將到來的狂風巨浪中得到一方棲息地。 我并不擔心喬洛斯。 在巴里頓男爵的地獄模式教學下,他得到了飛速的成長,想來在將來可以成為一名有能力的戰(zhàn)士。 至于莎拉、蒙利查、雪莉,他們實在太年幼了,若強求他們擁有自保的能力,著實不太現(xiàn)實。我只能竭盡所能地去護他們周全。 最讓我擔心的人是曼雅。 她那么美麗,卻那么柔弱。 假如日子一帆風順倒也罷了,可眼下,帝都的局勢即將被打亂,在連我都自身難保的情況下,實在不敢說要庇護所有人的大話。 如此,便只能借助外力了。 我將一封貼上了跨國郵票的信交給了女仆,并吩咐道:“接下來就由我自己一個去帝都東邊的商業(yè)街吧。你去幫我把這封信寄出去?!?/br> 她垂首望了一眼,向我確認:“寄往斯阿盧帝國的索羅格侯爵家,對嗎?” “是的。” 以商談生意、合作的名義,我邀請這位曾經向曼雅求婚的索羅格侯爵,前來亞蘭特帝國與我會面。 * 我堅信的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在伊蓮恩向我匯報的日子,讓我確信我的投入真的沒有打水漂。 自新品上市過去的一個星期后,此刻,懷里抱著一摞文件資料,伊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