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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卻礙于被人撞見了我和他不符合普通交際的一幕。 正當(dāng)我苦惱得不行的時候,我看到連躲在草叢中都是那么酷酷的伊蓮恩對我比了個‘你想干嘛就干嘛,附近的人全被我支走了’的手勢。 我的心情一時有點點復(fù)雜。 怎么說呢…… 大概是在旁邊冷冷地看過了太多次,所以也知道我對待男人的那些綠茶套路了吧。 但無論如何——助攻真是太棒了! 我站起了身,望向不遠處落寞的失意人。 “盧西恩?!?/br> 大概是我自今天重逢以來,第一次稱呼了他的名字,而非冷淡疏離的尊稱,盧西恩愣了愣,也下意識地、和我相呼應(yīng)地站了起來。 我眉眼彎彎地朝他笑了笑。 “請您容我再放肆一次?!?/br> 話落,我向他沖了走去,撲進了他的懷里,無比熟稔地抱住了他。 我的臉埋在他的胸口,聲線一瞬變得哽咽之時,也透露出了和他往日的親密無間。 “盧西恩,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能這么做,但、只是,我真的真的好疲憊、好恐懼,在這里我誰都不能相信,也沒有人可以依靠。盧西恩只有你,只有你在這個時候給了我溫暖,為我?guī)砹讼M!?/br> “你對我這么的好,我不能害了你,也是為了不讓自己繼續(xù)錯下去。所以,你絕對不能解除婚約,我不想奪走你和那位侯爵小姐的幸福,你們值得一個讓無數(shù)人羨慕和憧憬的未來?!?/br> …… 我訴說了許多許多。 盧西恩沒有出過聲,可他卻回抱住了我。 我能感覺得到,伴隨我的話語,他擁抱著我的手臂變得更緊了。 但—— 正當(dāng)他二度想對我許下諾言的時候,我卻猛地推開了他,和他拉開了距離。 我抹掉了臉上的淚水,別開視線,苦笑道:“對不起,盧西恩,是我逾越了?!?/br> “請你忘了我吧。” 雖是如此說著,可我知道,越想忘記的東西,便越是忘不掉。 所以,千萬不要忘記我,請繼續(xù)愛著我吧,我親愛的前男友。 …… 自盧西恩那日走后——他的錢理所當(dāng)然地留下了,我沒有再收到過他意圖解除婚約的消息,看來,他確確實實聽了我的話,沒有去做哪些可能置我于危險的境地的事情。 而眼下,我開始對香施紀下手了。 完完全全按照了我給伊芙所看、毒得不輕的企劃案,我對香施紀伸出了毒手——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搞垮它,垮到不能再垮為止。 只要徹底摧毀了它,拔除一顆顆隱藏著的毒瘤,才能迎來新生。 對于我?guī)缀醴Q得上是的燒錢行徑,伊蓮恩在摧心剖肝之余又表示了理解。 畢竟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她已經(jīng)相當(dāng)習(xí)慣看著我搬起石頭砸自己腳諸如此類的事情了。 噢。 我能感受的到,伊蓮恩在我的摧殘下,心臟正在日漸強大! 正當(dāng)我忙著在香施紀里大動干戈、和手握三成股權(quán)的伊芙斗智斗勇的時候,大半個月的光陰如白駒過隙轉(zhuǎn)瞬即逝。 但今天,只有今天,我空出了時間,什么都沒有安排。 因為今天,是我邀請羅莎琳德·拉格瓦桑到來貓眼石莊園做客的日子。她既是我在學(xué)時期的好友,又是帕什的親meimei。 正如我之前所說,若是貴族之間上門拜訪,一般是兩邊互換了信函后,再決定時間、地點??梢娢野朐虑凹某龅男藕t遲得不到回應(yīng),便擅作主張地決定了日子。 縱然羅莎琳德并沒有貴族的身份,可由于她的哥哥——當(dāng)前是神圣騎士團的副官、同時是下一屆騎士團團長的大熱人選,他們在帝都的待遇可以說是比我還要好。 坦白說,關(guān)于羅莎琳德究竟會不會來這件事,我不是太拿得穩(wěn)。 甚至于她還愿不愿意繼續(xù)與我交際,也說不準(zhǔn)。 畢竟,當(dāng)初得知我要嫁給勞萊伯爵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鬧得差不多要決裂了。 羅莎琳德實在沒有辦法容忍在她心中的偶像(?)、幾乎可以與女神(?)相媲美的我,嫁給一個可以當(dāng)我爸爸的老男人。 不,準(zhǔn)確來說,按照她的說法——我不應(yīng)該屬于任何人,因為沒有人配得上我,獨自美麗才該是我人生的綻放方式。 而在她眼里是如此不凡的我,舍棄了獨美,心甘情愿地被泥濘玷污。 那就相當(dāng)于眼睜睜地見著自己粉了好幾年的偶像嫁給了一個在她眼中不值一提的渣滓,可由于愛得太深,無法遺忘和割舍,所以她就變成了——黑粉。 正當(dāng)我糾結(jié)著已經(jīng)蛻變成黑粉的羅莎琳德到底會不會應(yīng)邀之時,守門人送來了消息。 “拉格瓦桑家族有客來訪。” 一聽,一旁的伊蓮恩立馬酷酷地回道:“請他們回去吧,伯爵夫人無空會客。” 忘記說了。 伊蓮恩和羅莎琳德之間很不對付。 但總之,在伊蓮恩的冷眼掃視下,我還是遣人去把羅莎琳德請了進來,又故意找借口支開了伊蓮恩,避免大戰(zhàn)的爆發(fā)。 可過了許久,我依舊沒有見到羅莎琳德的身影。好奇之下,我湊到了窗邊、躲在了窗簾后頭,悄咪咪地觀察。 只見——羅莎琳德走得很慢、非常慢、極端慢。 據(jù)我所知,近半年來,盡管她食欲不振且喜怒無常,卻也不至于腿腳出了毛病。我想,她大概是想表達她對我嫁給勞萊伯爵一事的憤怒,借此示威。 我很心疼她,畢竟今天外邊又曬又熱。但同時,我也能理解——這,大概就是黑粉的尊嚴吧。 出于對羅莎琳德自尊心的保護,我沒有讓人催促她,只是貼心地備好了清水,恭候她的上門。 終于,她出現(xiàn)了。 我和她對上了視線。 霎時間!我能察覺到她死氣沉沉的碧眼在一瞬間恢復(fù)了勃勃的生機,暗沉枯燥的金發(fā)也轉(zhuǎn)瞬煥發(fā)出光彩。 她壓抑著,如同用手捂住了噴泉的水柱,即使壓迫得如何密實也好,始終有細碎的喜悅水花從間隙中鉆了出來。 我忍俊不禁。 “歡迎你的到來,羅莎琳德。” 對于我熱情的招呼,她擺出了冷臉,沒有一句反響。 我則樂此不疲。 “喝口清水吧。” 她拒絕了我的水。 “請坐吧?!?/br> 她選擇了站。 “半年久沒見了,我們抱一個吧?” 她拒絕了——恩?好像并沒有拒絕我的擁抱? 羅莎琳德先是剜了我一眼,隨后取出了手帕,擦干凈了薄汗,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簡直比朝圣(?)還講究,最后才擺出了勉為其難但為了禮儀的姿態(tài),和我抱了抱。 噢,羅莎琳德你高興得幾乎在顫抖的身體出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