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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拜訪函嗎?” “沒有。” “既然沒有拜訪函, 那他來這里干嘛?!” 正常來說, 貴族之間的拜訪需要提前互通信函。待雙方皆同意會面后, 方才再決定會晤的時間和地點。 哪有像他這樣一聲不吭就哼哧哼哧地跑到別人家門口的?! 他不知道在當(dāng)前這個關(guān)鍵的節(jié)骨眼上, 一旦被有心人撞見了他和我——棺材都還沒睡熱的勞萊伯爵的遺孀,會給我添麻煩嗎?!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過義憤填膺, 又寫滿了拒絕,善解人意的曼雅便主動詢問道:“需要我命守衛(wèi)把他趕走嗎?” “……” 我靜了一下,旋即用欽佩的目光看她。 可真不愧是我的女兒! 連公爵家的公子也有膽量趕走! 但—— 我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惆悵道:“他現(xiàn)在在哪?” “還在莊園的大門口?!?/br> “將希拉公爵家的公子請進來吧。把他安排在花園里的亭子,讓他等一等我?!?/br> 我嫌棄地掃過在地下室沾上了灰的裙擺。自覺有必要例行去洗一個澡, 清洗干凈身上的冷汗, 再畫上一個綠茶寡婦應(yīng)有的妝容, 方才好去見我的前男友了。 是了。 希拉公爵家的公子, 盧西恩·希拉, 便是我的前男友。 距離我和他分手差不多已有半年的時間, 也就差不多是我從紅寶石學(xué)院畢業(yè)的那會。 他是我交往過時間最長, 也是身份最顯赫的男朋友。 他對我非常、非常的大方。只要是我提出的要求,他基本不會拒絕,可以說是有求必應(yīng)。甚至于他明明知曉我和他的交往只是一時興起、只為滿足我的虛榮心, 他也依舊把我當(dāng)作真正的女朋友來對待,給了我應(yīng)有的疼愛和關(guān)心。 坦白說,因為他很好控制,富有且有權(quán)勢,又對我說一不二,而且看上去實在太愛我了,所以我一度想過要嫁給他。 是了。 ——看上去實在太愛我了。 僅僅是看上去而已。 當(dāng)望見遠遠瞧見了我便笑得靦腆、神色一下變得很溫柔的前男友——我不禁如此告誡自己。 “好久不見了?!北R西恩站起了身,嘴邊掛上了斯文的笑,頓了一下后,方才道出了對我的稱呼:“伯爵夫人?!?/br> 有一瞬間,我感覺到他是想直呼我名字的。 盧西恩很溫柔。 以致于當(dāng)‘露薇爾’這個象征著陰毒與jian險的名字從他嘴里念出來的時候,也會變得即單純又溫柔。 但很遺憾,無論是單純還是溫柔,我都沾不上一丁點的邊。 定了定心神,我頷首致意,揚起了虛偽的客套笑容。 “日安,希拉閣下?!?/br> 我坐了下來。 想速戰(zhàn)速決。 我想。 可盧西恩卻似乎不這么想。 他微微頷首,嘴角噙著酸澀的苦意,應(yīng)過了我疏離卻不失禮的稱呼,后伸手端起了桌面的黑茶,抿了抿——他絲毫不急于訴說他拜訪我的來意。 場面一時安靜了下來。 午前的陽光不算熾烈,宛如輕柔的羽毛般紛紛揚揚地灑落在他的身后、花園里的玫瑰花、噴泉的水柱。和煦的清風(fēng)拂過,微微吹起了我的發(fā)梢,也捎來了混合著清新草葉味的花香。 所有的一切忽地溫柔起來。 但我想,更是因為我眼前的盧西恩,一切方才如此溫柔。 他靜靜地凝望我,不言不語,既不像帕什的目光讓我局促,也不似烏卡蘭的視線使我寒怯,他注視我,淺棕色的眼底承載著‘歲月靜好年華依舊’的沉淀。 我的眸光從他的眼睛落到了嘴唇。 和盧西恩接吻的時候,我很喜歡故意咬破他的唇瓣。 形如在我的所有物烙下屬于我的印記,每每他人驚詫地看見那傷口時,總能滿足我的虛榮心。不外乎是向外宣告,如此優(yōu)秀的男人,是我露薇爾的男朋友。 盧西恩知曉我的小心思。 他既不會阻止我,也不會咬回來——不,有時候也會,我把他咬疼了的時候,他會報復(fù)性地在我的臉蛋上啄一下,但很輕,繼而用很委屈的眼神彰顯他的不滿。 和盧西恩相處時的許多點點滴滴都使我眷念,可我和他已經(jīng)確確實實地分手了,并且如今,我還是勞萊伯爵的遺孀。 這位紳士,既然你娶不了我,就勞駕不要用這么引人犯罪的眼神看我好嗎?! 我可是一位沒有道德底線的寡婦,一發(fā)起瘋來,會做出些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得慶幸這里是在花園里。 大庭廣眾之下,我能——是不得不忍住猶如大灰狼一樣撲向他的沖動。 正當(dāng)我反復(fù)為我殆無孑遺的道德cao守而反省之時,盧西恩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的目光掠過戴在我左手尾指的一枚尾戒,以充斥著慨嘆、懷念,又有一點憂郁,卻添著希冀的復(fù)雜語氣道:“你還戴著?!?/br> 這枚尾戒是盧西恩送給我的其中一個禮物。 其實跟他分手那會兒,我也摘掉過一陣,可后來想起這是一枚有魔法防御力、甚至還可以驅(qū)邪的特殊戒指,而且我又沒做過什么對不起盧西恩的大壞事,所以之后又撿起來戴上了。 而我不比盧西恩的感觸良多,只把冷漠無情的貫徹始終。 提了提嘴角,我風(fēng)輕云淡地說道:“只是一枚裝飾戒而已,請您不要將私人感情附加上去?!?/br> 又生怕他跟我風(fēng)花雪月,只想著趕快把他趕——是請走的我刻意板起了臉,用又冷又硬的口氣道:“您究竟為何前來呢?” “不可以再安靜地坐一會、喝一會茶嗎?”眉梢掛著苦意,盧西恩問我。 他幾乎貪婪地凝視我,像是為了彌補這半年來壓抑著不見我的心情。 我拒絕了他:“不可以。十秒鐘內(nèi)不說出您的來意,就請恕我先行告退了。”感覺到我說話的態(tài)度充滿了我們談戀愛時候的任性,我又補上了一句:“您明白的,勞萊伯爵剛走不久,身為他遺孀的我有許多事情要忙?!?/br> 盧西恩默了默。 大概是‘遺孀’這兩個字刺激了他。 接著,他把兩個手提箱放在了桌面、我的面前。 “這里有兩百萬,是借是送都無妨,你拿去應(yīng)急吧?!彼哪樕嫌楷F(xiàn)出晦澀的愧色,又像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能為你做的,也只有這么多了。” 我呆住了。 為了確認(rèn)盧西恩所說的兩百萬指代的是亞蘭特幣,我滿腹狐疑地把手提箱打開了一條縫隙,朝里面悄咪咪地瞄了眼。 天吶! 還真的是一沓沓綠油油的鈔票!! 我繼續(xù)目瞪口呆。 前男友眼巴巴地跑來送錢著實出乎預(yù)料了,我想,我得花一點時間消化目前是什么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