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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反正異能者們都知道?!币耜仄乘谎郏凹词箾]機會見你們, 多多少少也聽說過?!?/br> “嗯?!?/br> “你嗯什么?你還沒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正面回答你什么?”譚青阮懶洋洋一轉(zhuǎn)身, 繼續(xù)去鼓搗扔在地上的女媧神像,“我是金一席, 除了總長,我沒有義務(wù)回答任何人的問題,你少在這大呼小叫的?!?/br> 尹玉曦氣得當場挽袖子:“金一席怎樣?金一席了不起嗎?要不要跟我打一架?” 她上前一步就要來扯譚青阮的領(lǐng)子,豈料許久一言不發(fā)的易驍突然伸手?,把她擋了回去。 “……他這么護著你, 你還敢說你倆沒關(guān)系?” 譚青阮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與我無關(guān),不如你現(xiàn)在再給總長發(fā)一條信息, 就告訴他我和X私奔了?你發(fā)吧,我看著你發(fā)?!?/br> “……” 尹玉曦一愣,反倒猶豫了。 發(fā)條信息簡單,但問題是這性質(zhì)有點嚴重,她覺得總長不會為難譚青阮,最后挨罵的依然是自己。 想到這里,她就更氣憤了:“我才?不上你當!” 身后的唐星巧和齊夙暗中對視一眼,小聲耳語。 “嘖嘖,白長了這么一張蛇蝎美人的臉,結(jié)果傻里傻氣的?!?/br> “誰說不是呢?但我猜澄哥就喜歡這類型的。” 唐星巧好奇:“你怎么猜出來的?” 齊夙抬起下巴,朝鐘澄的方向示意:“澄哥盯她老半天了,那陣兒在火車站就多看她好幾眼——澄哥一向?qū)ε瞬惶信d趣,你又不是不知道?!?/br> “……那可不妙啊,這暴躁無腦的御姐不好搞定,澄哥脾氣那么好,要受委屈的?!?/br> “沒關(guān)系,她暫時回不去了,只要她在這,咱們就能慢慢找機會策反她?!?/br> “誒~有道理?!?/br> 鐘澄并不知道,就因為自己多看了尹玉曦一眼,弟弟meimei連自己將?來結(jié)婚和孩子起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 夜深人靜,用伏羲和女媧神像劈柴生的火,正在廟里溫暖地燃燒著。 劈柴是譚青阮和易驍一起劈的,生火這件事,是由唐星巧用火符紙完成的。 為此,譚青阮特意告誡尹玉曦:“控制點你的脾氣,免得能力失控,把這座廟都燒干凈了。” 尹玉曦說:“用不著你提醒,我他媽現(xiàn)在心情?非常平靜?!?/br> “是嗎?我可半點也沒看出來呢?!?/br> “……那是你眼瞎!” 到最后,還是鐘澄出面,語氣溫和地勸尹玉曦息怒,說了一籮筐的好話,帶她去旁邊休息。 “尹三席,這個蒲團給你睡。” “都說了別叫我尹三席,難聽?!?/br> “那……尹小姐?” 尹玉曦輕哼一聲:“這群人也就你還比較面善。” “怎么會呢?阿夙和星巧他們都很善良的?!?/br> “戴眼鏡那個一看就是斯文敗類,那小姑娘也有股子戾氣。” 唐星巧就盤腿坐在不遠處,聞言不爽投來一瞥:“夙哥是斯文敗類也就罷了,我一陽光自信開朗的三好女青年,為什么有戾氣?” “我是斯文敗類這事兒怎么就被默認了呢?”齊夙無語,“而且你身上有戾氣,可能是殺豬殺的?!?/br> “……快閉嘴吧你?!?/br> “行,那咱說點別的,你睡不睡覺?我的腿可以借給你枕?!?/br> “這么好?那你呢?” “我靠著柱子。” “柱子多硬啊?!?/br> 齊夙微笑:“這是哥哥應(yīng)該做的,盡管你認為哥哥是斯文敗類,哥哥也依舊以德報怨地關(guān)懷你?!?/br> “……”唐星巧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姓齊的,我看你是過分?心胸狹隘了?!?/br> “過獎過獎?!?/br> 兩人在這說起了毫無營養(yǎng)的閑話,另一邊的尹玉曦,則在認真警告鐘澄。 “我可不像譚青阮那么沒原則,我是審判院的人,不會和你們這群執(zhí)行院余黨混在一起太久,但我勸你們也不要起什么歹心,我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暗算的?!?/br> 鐘澄聽得一頭霧水,好容易才?搞清楚她的意思。 “你覺得我會趁你睡覺暗算你?不至于的,咱們沒有深仇大恨,現(xiàn)在又算得上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是戰(zhàn)友關(guān)系?!?/br> “怎么算統(tǒng)一戰(zhàn)線?怎么算戰(zhàn)友?真遇上危險了,戰(zhàn)場上你會為我擋刀子嗎?” 鐘澄并不計較她的咄咄逼人,他嘆了口氣,挺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 “既然是戰(zhàn)友,危險時當然要互相保護,我會的,我經(jīng)常干這種事。” 尹玉曦小嘴一撇,顯然不太相信,卻也沒再多說,側(cè)身躺了下去。 夜色漸沉,廟外風(fēng)聲一陣緊似一陣,猶如野獸嗚嗚的低吼。 又過了有一會兒,大家基本上都開始打盹,只有譚青阮和易驍仍在火堆旁,相對而坐。 譚青阮往火堆里又添了兩根柴火,她抬眸看向易驍。 “你今晚跟個聾啞人似的,怎么一句話也沒有了?” “譚副長想聽我說話?”易驍笑了笑,“想聽我說什么?” 她白他一眼:“你愛說不說吧。” 然而沉默許久,易驍?shù)降走€是開了口。 他問她:“K很快就來了?” “……應(yīng)該,他并不是個會等待觀望的人?!?/br> 尤其是關(guān)于她的事情?,黎云恪更加不會等待。 易驍點點頭:“目前空間單方面封閉,他一定也做好了回不去的準備。” “嗯。” “他確實真心喜歡你?!?/br> 譚青阮頓了一頓,像是有些意外:“真難得聽見你夸他?!?/br> “我這不是夸他,陳述事實?而已?!币昨斦f,“但那又能怎么樣?真心喜歡你的人,又不是只有他一個?!?/br> 或許是他的語氣太過斬釘截鐵,譚青阮不禁又認真看了他一眼。 她破天荒地欲言又止。半晌,聽得易驍沉聲再問:“譚副長,如果空間通道修復(fù)了,K要帶你回審判院,你會不會和他走?” 她迎視著他清亮專注的眼神,真的像在思考這個問題。 她說:“我暫時還不太想回去。” “為什么?” “再等等吧?!彼袷腔卮鹚?,又像是試圖說服自己,“再等等,雙子Y還沒除掉,覬覦顛覆總局的幕后黑手?也還沒找到,我回去有什么用?” “你答應(yīng)K,要為他守護審判院?!?/br> “對,所?以我現(xiàn)在做的事,正是為了守護審判院?!?/br> 話音未落,譚青阮忽而神色一凜,猛地轉(zhuǎn)頭望向廟門。 同一時刻,易驍也自腰間抽刀,警覺起身。 風(fēng)聲仍未止息,但夾雜其中的輕微腳步聲,卻無論如何也逃不過兩人的敏銳耳力。 影影綽綽的火光下,有戴黑珍珠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