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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探;二?是跟蹤在走廊出現(xiàn)的女鬼蘭蘭。 沒在試題中出現(xiàn)名字的蘭蘭,才是這個故事的主要角色,而她也是這個故事里唯一存在的鬼。 如?果沒猜錯的話,蘭蘭的死和貝貝脫不開干系,雯雯和笑笑怕是也參與了,而食堂阿姨,則要給自己的女兒報仇。 “目前只有星巧能看到蘭蘭的鬼魂對吧?”易驍白天從學校的小賣部里買了包煙,他此刻正叼著煙坐在離隊友們挺遠的地方,側(cè)臉瞥向這邊,“那待會兒澄哥和阿夙陪你去,我和譚副長去員工宿舍,同時出發(fā),一個小時后集合。” “收到。”唐星巧正在手握鋼筆,嚴肅畫符,“我畫一張煙花符紙,一旦找到了笑笑的埋尸地點,馬上就通知你們?!?/br> “很?好。” 此刻距離熄燈,還有半個小時。 * 在前往員工宿舍的時候,譚青阮一面計算著時間,一面問易驍。 “昨晚貝貝大概是幾點在籃球場被殺的?” 易驍又?點燃了?一根煙,仍舊站得離她很?遠,他平靜回答。 “十二?點左右?!?/br> “也就是說,在食堂阿姨回來之前,我們差不多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搜查宿舍。”她說完,又?挺疑惑地看向他,“你躲那么遠干什么?” “擔心抽煙對譚副長不禮貌?!?/br> “那你別抽不就好了??” “我每次心緒不寧就習慣抽煙,以后會慢慢改正的,譚副長見諒。” 譚青阮若有所思:“這習慣多久了??” “七年了。” “今晚又?有什么讓你心緒不寧的事了??這么一個無限流小空間,還值得讓戰(zhàn)神X心緒不寧?” 易驍笑了?,其實他也說不準自己為什么要笑,仿佛聽到她講話,情緒再低落也能覺得欣慰似的。 他說:“不是這個空間,我只是碰巧出現(xiàn)了?一點危機感。” “來自哪里的危機感?”譚青阮問了又?感覺自己沒必要這么問,猜也能猜到,“是雙子Y還是審判院?” “對我而言,有什么區(qū)別嗎?” 無論哪一方現(xiàn)身,都是禍非福。 兩人半晌沉默,直至來到員工宿舍樓下,鎖定了?食堂阿姨所在的三樓窗戶。 譚青阮剛要上去,忽覺衣袖被易驍扯住,她納悶回頭。 “有事嗎?” “有個問題,我想過很?久了?,認為應該咨詢譚副長的意見?!?/br> “……你說,我聽著?!?/br> 易驍注視她很久,夜色里他的眼睛倒映著月光,顯得格外明亮而惑人。 他謹慎斟酌著言辭,低聲問她:“要是我們能抓來一個催眠師,譚副長有沒有興趣,矯正一下過去的記憶?” 譚青阮眉梢輕挑,她沒說有興趣,卻也沒說沒興趣,只是這么正視著他,不言不語,意味深長。 她終于長長出了一口氣,像是嘆息:“作繭自縛的道理,你懂吧?” “我懂。” 他懂,什么都懂,正因如?此,才為難了自己這么多年,始終活在往昔的悲哀里。 勸解無用,執(zhí)念罷了。 “就算你真抓來了催眠師,也要看對方有沒有破我凈化力的本事?!?/br> 言畢,譚青阮伸手往他衣領(lǐng)一提,另一只手將掌心折扇拋出去,轉(zhuǎn)眼間已馭風帶他上了?三樓。 她將扇鋒插.進窗戶縫隙,輕松削開了?窗閂,推窗而入。 很?奇怪的,這間宿舍里,點著味道很?重的一爐香,不曉得是什么香料,總之過分濃郁,甚至有些嗆鼻。 在學校里點香,還是這么嗆人的香,這行為確實離奇。 易驍打開了?手電筒:“一般來講,點這樣的香料,十有八.九是為了?掩蓋某種氣味。” 譚青阮似笑非笑:“你認為是哪種氣味?” “大約和譚副長聞過的那碗叉燒飯,氣味一致吧?!?/br> 本來挺恐怖一事兒,被兩人這么一研究,倒莫名有點搞笑氛圍了。 宿舍里布置比較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座柜子,墻角亂七八糟堆放著一些雜物,譚青阮仔細翻了翻,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與此同時,只聽“砰”的一聲重響,易驍強行破壞了衣柜的鎖。 不得不承認,從某種程度上講,兩個人的行事風格真的挺像。 柜子里掛著一些粗舊的衣服,他用手電筒挨件照過去,最終在其中一件黑色的尼龍外套上,發(fā)現(xiàn)了疑似干涸的血跡。 他又?從柜子下面的夾層里,拿起了?一個書包,那應該是女學生的書包。 是蘭蘭的書包。 蘭蘭的書包里除了課本和筆袋,還有幾封睿睿寫的情書,情書的內(nèi)容不太重要,土味情話而已。 真正重要的,是里面那個自帶密碼鎖的日記本。 毫無疑問,易驍直接把密碼鎖給掰開了?(……) 看得出,蘭蘭保持著寫日記的習慣,前十幾頁還都比較正常地在記錄生活,到了后面,內(nèi)容就逐漸開始有重點了。 【5月14日,晴。今天我和睿睿正式確定了?戀愛關(guān)系,原本想跟舍友們一起分享喜悅,可她們看起來好像并不高興,尤其是貝貝,她甚至生氣地摔門就走,我是哪里得罪她了?嗎?】 …… 【5月20日,多云。明明以前我們四個關(guān)系還很?好的,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貝貝越來越不愿意理我,笑笑一向和貝貝關(guān)系最好,也開始故意找我的茬,只有雯雯偶爾安慰我,但?她怕貝貝不高興,也不太和我說話了?,我這是被孤立了?嗎?可我真的很?珍惜我們之間的友情,希望還有機會挽回?!?/br> …… 【5月24日,多云。數(shù)學競賽的成績下來了,我是第一名,雯雯是第二?名,聽說她這次發(fā)揮失誤,最后一道大題計算錯了?,我去安慰她,但?她很生氣地離開了?。我看到笑笑也去安慰她,好像還在和她商量什么。 】 …… 【5月26日,小雨。今天是周末,貝貝和笑笑很?早就出門逛街了?,并主動約我晚上吃夜宵,為什么非得吃夜宵呢?不管了,反正這是個好機會,也許能把話說清楚,化解我們之前的誤會。但?雯雯卻發(fā)信息告訴我,雨會持續(xù)下到夜里,所以夜里不要出門了。我覺得不合適,畢竟我已經(jīng)答應貝貝她們了?,應該有和好的誠意。】 這是日記的最后一頁。 至于蘭蘭那一晚去赴約,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答案顯而易見。 這是個富家女心生嫉恨,伙同舍友跟班,對情敵痛下殺手的狗血故事。 這時忽聽譚青阮開口:“易先生?!?/br> 易驍轉(zhuǎn)過身去,將手電筒照向她的方向:“怎么了??” “你說這張員工床,床下原先不該是砌著木板的吧?” 那張床看似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