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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好像要用目光和手指一同把我的輪廓記住。“秋是有主見的人呢。”那雙溫柔的鳶眸在夜里說。“——我很喜歡?!?/br>太宰的手指落在我的唇上,輕輕壓著,好似強調(diào)般用指腹摩挲:“秋,記住。我們一直在這邊等你。”在我開口前,他說:“噓,這次不許拒絕?!?/br>“……好?!?/br>我說。*然后今天太宰就“被捕”了。聯(lián)系太宰問過我的話,他故意以身犯險獨自潛入港黑的目的顯而易見——為了武偵社新人中島敦,為了找出那七十億懸賞背后的利益驅(qū)動者。我不允許別人傷害太宰,但如果是他主動送上門呢?他有他的所求,我不能給他。這個事實令我難過且無力。到港黑事務(wù)所后我沒有去找森鷗外,而是找人問“芥川龍之介現(xiàn)在在哪”。要捉人虎,先除太宰。動手的人只可能是芥川。“芥川大人剛才往地下刑訊室去了?!?/br>地下刑訊室!我的心一緊,異能力“虛無”瞬間發(fā)動,魂靈狀態(tài)的軀體穿透地板直降地下。虛無的速度不可謂不快,但我還是來晚了一步。“砰?。?!”“噗……咳咳……”那個我最熟悉的人雙手被手銬和鎖鏈鎖在墻上,露出手腕處雪白的繃帶。他艱難沙啞的咳嗽聲幾乎讓我渾身血液倒流。太宰的頭被打得偏向一側(cè),棕發(fā)散落在蒼白的頰邊,嘴里咳出血來。動手的人一身黑衣,身形清瘦,氣質(zhì)森冷。他語氣痛恨得仿佛要啖其rou飲其血,道:“哪怕是你也并非不損不滅,不依仗異能力的話就能對你造成傷害,只要我想,隨時都可以要你的命?!?/br>要誰的命?我一聽,火氣和殺意同時上頭了。芥川龍之介,你怎么敢。怎么敢這樣對他!縱使怒火已經(jīng)燎原,我仍保持著一分理智,沒有直接現(xiàn)身,在虛空中看著這對過去的上下級之間的交流。“是嗎,會擺架子了呢?!?/br>太宰對芥川的威脅毫不在意。“你囂張不了幾天了。幾天內(nèi)就鏟平偵探社,奪走人虎,那之后再處刑你?!?/br>“就你,能辦到嗎?我新任的部下可比你優(yōu)秀多了?!?/br>太宰輕蔑的嘲諷毫無疑問地點燃了芥川,他一拳向太宰的面頰暴怒打去!那刻我的理智徹底崩斷。我從虛無中現(xiàn)身,借著沖勢攥住芥川的手臂,向反方向狠狠一折,然后把他甩到地上!芥川的拳頭最終沒能接觸到太宰,他整個人都被我掄得凌空而起。在摔到地面前,芥川催動羅生門往后彈出幾米遠,右邊手臂詭異地軟軟垂下,咬牙切齒道:“是你,幽靈?!?/br>“秋~”太宰立即換了語氣,驚喜地叫了聲。“是我?!蔽覔踉谔浊懊妫敖娲?,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br>“我的行為?”芥川嗤笑一聲,“我在處理組織的叛徒,這有什么不對嗎?倒是你,你在做什么?”“不做什么,看你不爽?!?/br>話說到這里,開戰(zhàn)的訊號在我和芥川之間已經(jīng)很明顯了。戰(zhàn)意燃燒。*地下刑訊室不算大,為了追求cao控的精度,芥川cao控的衣刃不超過三根,緊緊追擊著我。這難不倒我。“虛無”在戰(zhàn)斗中最大的用途在于神出鬼沒,無處可防。我逮住機會,一腳把芥川踹到離太宰最遠的墻壁里去。想到芥川剛才打了太宰,我恨不得把他踢成rou餅,下腳更不留情。芥川迅速爬起身躲避,邊躲邊罵:“你發(fā)什么瘋!”“你心知肚明?!?/br>“呵?!苯娲ü雌鹄湫?,“如果說你要為這個叛徒出氣,那就該找抓他回來的人?!?/br>“不是你?”“不是?!苯娲ㄕf,“是鏡花?!?/br>芥川一字一句地說:“你親自教出來的學(xué)生鏡花啊,她太有天分了,親手把你的太宰先生拷到這里來的呢?!?/br>我一頓。芥川:“身為Mafia的干部,和背叛者同居就罷了,還光明正大和組織的目標(biāo)走在一道。竹下,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竟妄想置身事外?”他的話語忽地和那晚森鷗外的重疊。“身處人下之人,是沒有資格維持中立立場的。如果硬要那樣做,那么他的下場只有一個,被撕扯得粉身碎骨?!?/br>……“還是說,難道你打算叛逃組織?”芥川龍之介的語氣驀然變得兇狠,“那現(xiàn)在就讓我清理了你的性命吧?!?/br>“這就是你對現(xiàn)任干部的態(tài)度嗎?”我一個肘擊把芥川壓在墻邊,用匕首抵住他的咽喉,與此同時,羅生門也抵住我的大動脈。我渾身繃緊,維持著這樣極度危險的姿勢,怒極反笑,斬釘截鐵道:“別侮辱人了,芥川。我永遠不會背叛Mafia。”芥川的灰眸如惡犬一般盯著我。我說:“只要不對太宰先生動手?!?/br>聽到后半句話,芥川的諷刺之色溢于言表。他說:“笑話?!?/br>……淦!我跟這條瘋狗講個毛線!我和芥川打得一身狼狽,最后是芥川率先退了一步,不屑地罵了句:“要死要活的戀愛腦?!?/br>我:“沒腦子的破壞狂!”芥川怒道:“求著別人殺了他的人腦子沒好到哪里去。”我:“那么多年你也就贏我那一次了,我知道人對于自己缺少的東西總是很念念不忘?!?/br>芥川臉色發(fā)青:“……”“這次我不會失敗的?!?/br>芥川離開刑訊室前冷冷地說:“等著武裝偵探社被消滅的消息吧。幽靈,你要是敢放走這個人,視同背叛組織?!?/br>我:“不勞你提醒。趕緊滾吧?!?/br>最后芥川怒氣沖沖地走了。*芥川的身影消失后,短匕歸鞘,我走到被禁錮的太宰面前。一頭亂蓬蓬棕發(fā)的俊秀青年身靠在血跡斑斑的審訊墻邊,神情悠閑,姿態(tài)從容,好像只是在這里小憩。如果忽視他被迫分開高舉的雙手和唇邊那刺目的血痕的話。我對芥川的怒氣還沒消散,看到太宰這個樣子真是又氣又心疼。太宰身上沒有其他外傷,這讓我勉強冷靜下來。太宰如往常一樣含笑對我打招呼。“秋,上午好!今早吃了什么?”我?guī)缀鯚o言以對。“還沒吃,聽說您被抓就趕過來了?!?/br>沒想到有一天我和太宰居然會在港黑昏暗血腥的地下刑訊室里見面,千言萬語涌上心頭哽在喉頭,我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