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1
書迷正在閱讀:在冒險綜藝談戀愛、鬼惑(H)、大佬們都混吃等死了、搶走前任的白月光、打火、裝B不易,強A嘆氣、在我嫁給富豪伯爵之后、中年美人為何重cao舊業(yè)又去賣、和富二代抱錯怎么破、撿到一個老攻(H)
好事,但他也會有新的傷病。名偵探的安慰聊勝于無,我朝他點了點頭。與謝野問:“秋,太宰以前也這么喜歡自殺嗎?”我:“是的?!?/br>“你會阻止他嗎?”我:“我在盡我所能地阻止?!?/br>“不覺得厭煩?”我搖搖頭,道:“習(xí)慣了?!?/br>怎么會厭煩呢,這么多年,這已經(jīng)是和太宰相處的一部分了。武偵社眾人聞言紛紛對我投來敬佩的目光,好像在說:“真了不起。”與謝野:“國木田要是能像你這樣,心平氣和地對待太宰的自殺愛好就好了?!?/br>*與謝野話音剛落,一個男聲伴隨著腳步聲傳來:“恕我不能認(rèn)同?。。 ?/br>國木田獨步的身影由遠(yuǎn)及近,他走到桌邊,見到我之后神色有些訝異。但這點吃驚明顯不能阻擋他旺盛的吐槽欲,國木田雙手撐在桌上,憤懣的話語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傾瀉而出,一句接一句,極其富有節(jié)奏感——“習(xí)慣他自殺,不可能,完全不可能。不,自殺愛好者這種人的存在本身就很反人類吧?而且還是怎么自殺都死不掉的人,而且還是在工作時間跑去自殺給搭檔增添麻煩的人!……再說,不要用‘喜歡喝酒’的語氣來說‘喜歡自殺’這件事??!難道你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那個奇怪的家伙了嗎??”谷崎猶豫著:“差不多?”直美:“是的哦?!?/br>與謝野:“只能習(xí)慣啊,不然呢?”江戶川:“偵探社里只有你還在掙扎著試圖把太宰君掰成正常人吧。”國木田突然沮喪,垂下頭:“…………”他問:“太宰現(xiàn)在在哪里?他今天來了沒有?”眾人齊刷刷地?fù)u頭。江戶川亂步指了指我:“這里有人和你目的相同?!?/br>對工作異常執(zhí)著的黃發(fā)男人再次打量了我一眼:“啊,秋,你回來了啊?!?/br>我禮貌地回應(yīng):“您好,國木田先生。”谷崎直美挽著谷崎潤一郎的胳膊,笑瞇瞇地問:“國木田先生又要找太宰先生做什么呢?最近不是沒有委托了嗎?”國木田一聽就來氣,不滿地道:“上一次的委托,屬于太宰那部分的任務(wù)報告他還沒有寫!今天之內(nèi)就是最后期限了!”國木田推了推眼鏡:“不說了,我得去找太宰那家伙了?!?/br>谷崎由衷地道:“辛苦您了?!?/br>國木田走后,我對他們道:“那我也告辭了?!?/br>走到咖啡廳門口,還聽見谷崎潤一郎說:“秋回來之后,太宰先生失蹤的次數(shù)應(yīng)該會減少一些了吧?畢竟秋在等太宰先生下班的話,他就不會到處亂跑了。直美你說呢?”谷崎直美:“哥哥說得對~”谷崎潤一郎:“直美你別、別這……”“別這樣……”“啊~”我就不細(xì)想谷崎最后一個語氣詞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推開門,國木田竟在咖啡廳門外抱著雙臂等我:“秋?!?/br>我:“您有何事?”國木田瞥我一眼:“你也去找太宰?”我:“是的。”“你們不是正在同居的關(guān)系嗎,你沒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我:“……”扎心了老哥。“前段時間我出差后,太宰先生拉黑了我的號碼,我已經(jīng)很久沒聯(lián)系上他了。”國木田的神色復(fù)雜中摻雜著同情。我反問:“你們不是搭檔嗎,你沒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于是國木田當(dāng)著我的面撥打了太宰的電話,我們聽了一分多鐘“嘟、嘟、嘟”的忙音,沒人接聽,電話自動掛斷。國木田:“看?!?/br>我:“……”我們對視一眼,突然同時理解了對方的心情——真是不容易啊。“秋,其實我有話對你說。”“請說?!?/br>“正如亂步先生所說,太宰已經(jīng)入社好幾個月了,我這個多管閑事的人還是沒有放棄讓他變得正常?!?/br>黃發(fā)男人平靜地說。國木田和太宰在一起的時候常被他的不著調(diào)激怒,從而看起來像個暴躁易怒的沒頭腦青年。但也只是在太宰面前而已。實際上,在武裝偵探社的委托工作中,國木田相當(dāng)沉得住氣,正義感、膽大心細(xì)和作為武偵社社長大弟子的身手讓他的委托完成率相當(dāng)漂亮。也正因為他強烈的責(zé)任心,他被社長交付了監(jiān)督管理隨性的太宰的任務(wù)。國木田道:“我不知道你和太宰的過去怎么樣,但看得出來,你很在乎他。”那是當(dāng)然。“所以?”“這個月你不在,太宰和之前有很大不一樣。他自殺的頻率太頻繁了,堪稱自虐,然而沒一次成功。并且他警告我們——不許在你回來之前告訴你?!?/br>我簡直心塞:“…………”“所以我認(rèn)為你是太宰的突破口。理想主義者不會放棄讓一切,包括我的搭檔,進(jìn)入理想狀態(tài)的機會?!?/br>黃發(fā)男人說,“偵探社其他人都有自己的個性,懶得管這個家伙。但你不一樣,你既然喜歡他,就不會縱容他這樣下去吧?!?/br>“……是的?!?/br>“我們聯(lián)手吧,如何。”國木田獨步推了推眼鏡,鏡片后閃過一道堅定的白光,仿佛昭示著理想主義者永不言棄的決心。那一刻,我被他的覺悟震懾住了。“很感謝您對我的信任,但請不要在我身上期待過多。”我對國木田實話實說,“除了自殺這件事以外,我尊重太宰先生其他一切選擇?!?/br>“足夠了?!眹咎锏?,“這就是最大的問題?!?/br>“好,我答應(yīng)。”“合作愉快?!?/br>*我們一起往外走去,國木田突然對我說:“秋,你也有異能力對吧。”我沉默不語,望了他一眼,不知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國木田:“我專門打聽了一個多月前太宰在酒館收到假炸彈的事。那時是你帶著炸彈消失了是吧?所以我猜測你的異能力是瞬移或者空間傳送之類的?!?/br>雖然不是正確答案,但是將“虛無”誤以為是瞬移和空間傳送也可以理解。國木田從我的默認(rèn)中似乎得到了更為肯定的證據(jù):“這樣優(yōu)秀的異能力,再加上極好的身手,我對你的身份職業(yè)其實有所猜想。”我內(nèi)心一驚,表面仍不動聲色。他難道……猜到了?是港口黑手黨新任五大干部的消息傳出去了嗎?國木田繼續(xù)道:“不過這確實不好說,畢竟是表面上聲稱不存在的組織,你們應(yīng)該簽有保密條款。說出來或許你也不會承認(rèn),所以我會替你隱瞞下來?!?/br>等等。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