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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來。很困,但是完全沒有了睡意。太宰那兩下子讓我現(xiàn)在耳根還在發(fā)熱。我想,太宰治就是仗著我喜歡他。換個人這么干,我不得打爆他狗頭。這么一想,心里頓時舒暢多了。不過,要是換一個人,我才不會為了幫他按摩就住到他家里,讓每天上班變成長途奔波。*和太宰同居的日子就這么開始了。雖說是同居,但我們真正相處的時間并不多。一周病假很快過去,我重回港黑工作后夜出晝歸,而太宰白天出門,傍晚下班。就算我每天都去螺旋咖啡廳等太宰下班,算起來也只有傍晚的幾個小時能見面而已。我很知足。然而這樣的時間安排偶爾會被打破,這時我才明白為什么工作與生活不能兼顧是長久困擾現(xiàn)代人的問題。某天,按照慣例,我為太宰提供了周到的按摩服務(wù)后趕去港黑上班。中途想起手機(jī)落在太宰家里沒帶,發(fā)動異能力虛無匆匆趕回。路過太宰的主臥,我順道飄進(jìn)去看了一眼。這一眼就釘住了我的腳步。黑暗中,主臥床上的被子蜷成一團(tuán)。我屏住呼吸,湊上前去。太宰的脊背弓起,腰身彎成蝦米狀,額邊冷汗大滴滑落。但他神色平靜,看不出任何痛苦的模樣。他低喃道:“……秋?!?/br>我差點以為他正在呼喚我從虛無中現(xiàn)身。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太宰叫的只是“秋”,不是“竹下秋”。太宰不知道我在這里。但他在忍耐中叫我的名字。我再也忍不下去了,解除虛無現(xiàn)出身形,半跪在床邊,心疼地問:“太宰先生,您哪里不舒服?”太宰的眼睛微睜。我時刻注意著他,自然沒有錯過這個變化。太宰輕輕笑起來:“誒~你在???我還以為你去工作了?!?/br>“忘了帶手機(jī),回來一趟。”我皺著眉,語氣強(qiáng)勢起來:“告訴我,你怎么了,不要打岔?!?/br>太宰道:“沒事,心臟突然有點絞痛。”他說得風(fēng)輕云淡。我手都抖了:“有藥嗎?在哪里?”“沒有哦?!?/br>“……”我也不知道怎么辦了。太宰半瞇著眼,沒什么力氣地道:“其實不用做什么,很快就會過去的。倒是你,不是有工作嗎?再不走就要遲到了?!?/br>工作?實不相瞞,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去他媽的工作。太宰在疼痛發(fā)作的時候叫我的名字,就算現(xiàn)在港黑炸了我也不走。何況只是一單幾百萬的走私品交易,又怎么比得上他重要。我說:“偶爾遲到不礙事?!?/br>太宰彎了彎眼,道:“你難受的話,就上來抱我?!?/br>這是什么話。難受的明明是他。但我還是迅速地脫掉了外套和鞋襪,爬上床掀開被子,在太宰身后小心翼翼地抱住他。我感受到太宰的左臂在輕微地抽搐,心也跟著他一起抽搐。好一會兒后,痛楚過去,太宰撤去了所有力氣,癱平在床上。我坐起身來,把他毛茸茸的棕色腦袋挪到我的腿上,雙手搓熱后伸進(jìn)被子里,捂在他心口處。“這樣能好受點嗎?”太宰枕在我腿上,一直仰頭注視我的動作,笑:“見到秋之后我就好受多了。”“……”不貧不是太宰先生。我重復(fù)著搓熱掌心然后給他捂心口的動作。這樣的親密對我們來說不算什么。我?guī)统嗌?*的太宰上過藥,他照顧過因為高燒失去意識的我。直到太宰說“好了”,我才停止。“您經(jīng)常這樣嗎?”我忍不住問道。“不經(jīng)常。”太宰莞爾。我一口氣還沒松完,又聽太宰說:“畢竟每次出毛病的零部件都不一樣?!?/br>“………………”嘆氣。太宰伸手撫摸我的臉頰:“秋,你怎么總是看起來比我還疼的樣子?!?/br>“世界上不會有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疼痛完全感同身受的?!?/br>我低頭看著太宰。“但是,會有一個人,為您而感受到您感受不到的痛苦的。”我抓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膛。“這里,被羅生門貫穿過。撕裂的地方離心臟只有毫厘之差?!?/br>我說完之后,太宰被我抓著的手指動了動,按住我的胸膛。“您知道是什么時候的事。我說這些不是為了翻舊賬,只是想告訴您,我可以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傷,但您的,不行?!?/br>我說。“我不能,一分一毫都不能接受?!?/br>*“聽清楚了嗎?下次您不舒服,給我打電話,叫我的全名。不要只是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叫‘秋’?!?/br>我皺眉教訓(xùn)太宰道。“是~聽清楚了~”嬉皮笑臉的應(yīng)答。“真的?”我深切懷疑。“嗯?!鼻嗄晔掌鹦θ?,一秒正色。“…………太宰先生?!?/br>“嗯?”“您的手,在做什么?!?/br>我好像只是為了渲染情緒而讓太宰的手碰我的心臟。但是……他怎么滑下去了?“?。」怀霈F(xiàn)了!讓人妒忌的腹肌!”我清楚地知道他在轉(zhuǎn)移話題,但還是沒法不接這個招。“您不要亂動,否則有什么后果我無法保證。”太宰的思維跳躍得仿佛一跨跨過太平洋:“秋,你滿十八了嗎?”“剛滿不久?!?/br>太宰:“那有什么后果也沒事?!?/br>有什么后果……都沒事……我腦中名為理智的弦差一點就崩斷了,太宰還在上面蹦迪似的嘣嚓咔啦咔。好在臨近擦槍走火的最后一刻,太宰停手了。不然在成為戀人之前,恐怕我們要先成為……咳。*最后,那晚我等到確認(rèn)太宰真的睡著才動身。我去到港黑的時候,足足遲到了三個小時。而工作用的手機(jī)已經(jīng)被下屬的匯報信息塞爆了。下屬沒有我的權(quán)限,不能隨意為負(fù)責(zé)的單子做決定,急得快口吐白沫了。“竹下先生,您終于來了!貨??!到手的貨要飛了?。?!”“扣的又不是你的獎金,你怕什么。”下屬特別耿直:“您身居高位自然不需要,但屬下怕業(yè)績不夠影響年末榮譽(yù)職稱評定啊?!?/br>什么玩意兒?榮譽(yù)職稱?黑社會人員還有這玩意兒的嗎?我惆悵道:“下次我會記得提前授權(quán)給你辦事的?!?/br>“請您務(wù)必要記得!拜托了!!”作者有話要說: 社畜同居.jpg第51章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