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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計劃的時候,太宰忽然笑出聲。“哈哈哈……秋你這個樣子,真是特別可愛。我開玩笑的啦~”唇邊的笑意和帶波浪號的輕佻語氣無不昭示這并非四年前的太宰,而是我在武裝偵探社所見到的,總是笑瞇瞇的太宰。我:“……”太宰得意洋洋:“秋這兩年變得太厲害了,讓我產(chǎn)生了自己很沒用的錯覺?,F(xiàn)在看來果然是錯覺。沒看出來吧?我是不是演技精湛?”“…………”棕發(fā)青年在我身邊繞來繞去,還摸了摸下巴,納悶道:“怎么剛才沒哭呢?”“…………”所以,太宰先生剛才在捉弄我。目標之一還是把我惹哭。原來這就是不對勁之處啊。我面無表情,道:“沒哭出來,讓您失望了?!?/br>情感上,我想親吻太宰先生、把他吻到說不出話來的**更強烈了。然而理智告訴我,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適合和他交流對話,最好離他遠一點,否則還會被他繼續(xù)捉弄。*我閉上眼,腦中浮現(xiàn)太宰漠然勸說我放棄的神色,不用怎么醞釀,心情就難過起來。我說:“太宰先生,請不要拿這個開玩笑,這不是開玩笑的事?!?/br>說完后我馬上發(fā)動“虛無”,就此消失在了太宰面前。太宰反應(yīng)很快地往前伸手。一旦被他碰到,我的“虛無”就會無效化。因此我早有準備,虛無中的魂體疾速后退,躲開了太宰的觸碰。“……秋,生氣了?”太宰抓了個空后臉上浮現(xiàn)愕然。我飄得遠遠的,看棕發(fā)青年在原地摸了摸鼻子,有些預料之外的懊惱模樣。他說:“好吧,是我的錯,對不起?!?/br>“對不起啦,秋~出來嘛?”“你的衣服不要了?”“再不出來我就生氣了哦?!?/br>他真的生氣了嗎?就算他生氣了,這能怪我嗎?我躲在虛無里郁悶地想。“該不會真的氣走了吧?秋?秋?還在嗎?”太宰一臉無奈。“糟糕,玩脫了。好像確實不該拿秋的感情來開玩笑呢……”我看著太宰一個人對著客廳的空氣自言自語,又氣又好笑。笑著笑著,眼淚掉下來。能騙到太宰先生,我真厲害呢。第43章炸彈最終,我還是沒有在太宰面前現(xiàn)身,以此顯示我對這個玩笑的“生氣”以及這件事的“嚴肅性”。雖然在太宰念念叨叨地對著空氣道歉時我的氣就消得差不多了,但我認為讓這樣的誤會維持下去也無不妥。第二天我就要開始在港黑上夜班。在上夜班之前,我去了東京一趟。森鷗外幫我接下了一個時限為三天的暗殺任務(wù),我原本打算拖延到最后一天,如今因為太宰先生的“玩笑”而把計劃提前了。情場遇到挫折,得在職場上找回一點平衡。這次的暗殺目標是某家大企業(yè)的所有者,身份還挺顯赫,如果他死了必定會上財經(jīng)新聞,引起股市上一番動蕩。我對任務(wù)目標的身份地位和企業(yè)家之間的利益傾軋沒有興趣,只隨意掃了一眼他的資料,記住他的地址和樣貌了事。任務(wù)目標是個普通人。近些年來我接手的任務(wù)都是暗殺異能力者居多,非常硬核。暗殺普通人的任務(wù)能被森鷗外點頭批到我這里來,要么就是委托人開出了巨額報酬,要么就是他的死會對港黑的企業(yè)有好處。總而言之,干活就是了。任務(wù)目標身邊有很多保鏢,幾乎是二十四小時輪番貼身保護,顯然是預見了自己可能遭遇危險。然而遇上了我,再多保鏢也是形同虛設(shè)。委托人對目標的死法沒什么要求,我就開著虛無跟了目標一段時間,趁他在浴室里準備脫衣服時一刀結(jié)果了他的性命。幽靈暗殺者出手,保證任務(wù)目標死得安靜快速、無痛高效、清潔環(huán)保。當門外的保鏢破門而入時,我已經(jīng)潛入虛無,抽身離去了。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作為完美完成任務(wù)的獎賞,我決定犒勞自己一杯香草奶昔。我給了東京的朋友黑子哲也打了個電話,和他約在城凜高中附近的M記。今天剛好是周末,他很快接起了我的電話前來赴約。黑子哲也的存在感低得堪比我的異能力虛無,我明明一直盯著門口都沒見到他進來,直到他拿著兩杯香草奶昔坐在了我對面,我才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竹下君,好久不見?!?/br>“嗨,黑子?!?/br>“怎么到東京來了?”“一些私事?!焙腿蝿?wù)相關(guān)的事是不能透露的。“哦?!?/br>“你換了發(fā)型,近來有好事發(fā)生嗎?”黑子問。“是啊?!蔽椅艘淮罂谀涛?,心滿意足地道,“我找到太宰先生了?!?/br>“啊,找到了?恭喜?!?/br>“謝謝。”我說,“但現(xiàn)在的情況完全在意料之外,讓我有點混亂。”黑子疑惑地看著我。“我……剛剛狠狠地揍了他一頓,因為他故意在我面前和別的女人約會?!?/br>黑子:“……”“打完之后他讓我給他上藥,還告訴我他沒有討厭我,那是我自己想象出來的?!?/br>黑子:“……”我是不是概括得太簡略了,不然我怎么居然從黑子那張平淡的撲克臉上看出了滿臉糾結(jié)?黑子睜著圓圓的藍眼,里面寫滿了“十分抱歉我好像聽不太懂”“你們之間事情是怎么發(fā)生的”“為什么是這個發(fā)展”“這次恕我難以理解”等等問題。黑子禮貌而委婉地道:“對于竹下君你的情況,我可能無法提出什么具有參考性的建議。”“……我知道?!?/br>黑子這樣一心籃球的單純少年,愿意聽我講我那亂七八糟的感情經(jīng)歷,我已經(jīng)覺得他是個很稱職的朋友了。“所以我還約了一個人?!?/br>M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年輕女子的身影,她看到我之后向這邊走來。她站到我面前,對我深深鞠躬。“竹下君,昨天的事非常對不起。是我說話太不過腦子了?!?/br>來人正是那天我救下的跳樓者,名為小早川惠子的年輕女人,昨天突然給我打電話,當著太宰的面勸我離開他,還把太宰罵了一通。我在東京執(zhí)行完任務(wù)后給她打了個電話,本想讓她不要再打擾我,結(jié)果她提出和我見面,很誠摯地說想彌補她的過錯。小早川惠子坐到了黑子旁邊,坐下之后才發(fā)現(xiàn)身邊有一個人:“哎,你是竹下君的朋友嗎?”黑子:“……是的?!?/br>我?guī)缀跻獮楹谧幽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