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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該怎么做?*“太宰先生在里面嗎?”有人在咖啡廳入口處問道,是武偵社的谷崎潤一郎。剛剛接待我的女服務生笑著道:“在哦,他在里面正和一位小姐約會呢。”通過玻璃的反射,我看到谷崎潤一郎撓了撓頭,解釋道:“啊,有了新的委托,國木田先生讓我把太宰先生叫回去工作,這下可怎么辦呢……”“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忙代勞哦。”活潑的女服務生自告奮勇道。“太好了……麻煩你了,萬分感謝!”谷崎松了一口氣。可以看出偵探社成員與這家咖啡廳店員之間頗為熟悉。“誒,竹下君?你也在這里?”谷崎坐到了我對面。“是的?!?/br>“那剛剛的話……”“我都聽到了。”“呃……”谷崎對我露出了不知所措的笑。我平靜地問:“太宰先生經(jīng)常如此嗎?在這里和女子約會?”谷崎道:“我和太宰先生認識沒多久,見過三四次的樣子。不知道算不算經(jīng)常?!?/br>“都是在這個時間?”“比較正式的約會是在下班之后吧?!?/br>我點了點頭。玻璃窗里倒映出我難看的臉色,和陽光下閃著刺眼的光的銀耳鏈。我動作粗暴地將耳鏈摘了下來,握在手里。然后下了一個決定。一個可能會將我置于從前那般境地的決定。“……你沒事吧?”谷崎小心翼翼地問。“不用擔心。”太宰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我出聲喊他:“太宰先生?!甭曇羰制椒€(wěn)。“嗨,秋?今天來得真早呀?!?/br>太宰滿面笑容地對我打招呼,好像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太宰這樣笑著對我打招呼,放在四年前,那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然而這個夢想實現(xiàn)之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曾經(jīng)想象中那么開心。“是的,我在這里等您下班?!?/br>“等我下班做什么?”“去中華街吃小吃如何?”“好啊,期待~下班后見!”太宰愉快地答應下來后,和谷崎一起離開了咖啡廳。谷崎出門前擔憂地回頭望了我一眼。我的手掌攥成拳背在身后,手里的銀耳鏈深深嵌入掌心。他答應了。用他答應和那位女子下次約會時一模一樣的語氣,答應了和我的約會。這算什么?我算什么?我悲哀到近乎絕望地問自己。*我獨自坐在玻璃窗邊,好一會兒后舉手對女服務生示意:“請來一杯牛奶?!?/br>點單時我邀請她坐在我對面,向她事無巨細地詢問太宰在武裝偵探社和在這家咖啡廳的事。她有些訝異我詢問的仔細程度,但還是耐心地告訴我她對于太宰的印象。她說,太宰治先生行事隨心、作風古怪,雖然才來偵探社不久,但給在咖啡廳工作的她和同事們都留下了深刻印象。她說太宰先生很會惹人生氣。螺旋咖啡廳的店員和??投剂晳T了看到太宰先生把國木田先生氣到胃疼,然后國木田先生掐住太宰先生的脖子晃來晃去的畫面。她還說,太宰先生很受女人歡迎。“他的容貌那么俊俏,光是一張臉就足夠無往不利了?。r且他又那樣善談,當他想認真討好誰,更是沒有哪個女子能抵抗得了——就算知道他是個多情的男人,還是有很多女子愿意和他約會。不過好像沒見太宰先生和哪個女人正式在一起過?!?/br>“我所知就是這些了,關于太宰先生在武裝偵探社的工作我也不是很清楚呢?!?/br>我聽得認真,最后向她道謝:“謝謝。”“不用謝哦~”女服務生好奇道,“可以問一下小帥哥你和太宰先生的關系嗎?”“告訴你也無妨。”我說,“我喜歡太宰先生好多年了。”“哎呀……”女服務生露出了懊惱和同情混雜的神色,“那真是……很抱歉?!?/br>是了,她說很抱歉。就連她都會對此感到抱歉,太宰先生卻仿佛將此視作理所當然的事。可是,怎么會理所當然呢?他怎么能認為,我會若無其事欣然接受這樣的事?在撞見他和別的女人親密約會后,繼續(xù)興高采烈地等他下班去中華街吃小吃?我做不到,太宰先生。太宰或許知道我在欺騙他,我壓根沒有和他進行約會的打算,但他必定猜不到我接下來想做的事。因為那樣的決定和做法,幾乎是違背我過去的生命中最重要的準則的。但如今我不得不這么做。面對女服務員歉意的神色,我平靜地笑笑,道:“沒事。”反正我應該不會再來這里了。我想。對他做下那樣的事……必定不會被原諒吧。*下班時間,我乘電梯上樓,背靠武裝偵探社事務所門口旁邊的墻壁,看一個個認識的和不認識的人從我面前走過。國木田和谷崎都對我打了招呼。太宰是最后一個出來的。不知是巧合,還是他知道我有話想對他說,才有意留到最后出門。大概率是后者吧。穿著沙色長外套、一頭棕發(fā)的俊秀青年哼著不知名的小調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久等了秋!下午好呀!”“下午好,太宰先生?!?/br>我難過地朝他笑了笑,攥著拳一步步走近他。“你想干什么?”太宰察覺到不對勁,問。“冒犯了?!?/br>我的動作突然加速,揮起拳。太宰神色一變,快速格擋了我?guī)紫轮?,被我一拳打在臉上?/br>我不舍得打重,最后還是收了力。饒是如此,太宰也捂著臉猛咳幾聲。“秋……你可真讓我吃驚啊。”太宰從指縫中泄出笑意,邊咳邊笑。“……對不起,太宰先生。”我死死捏著拳頭,克制住洶涌噴發(fā)的情緒,繼續(xù)用行動告訴太宰先生。他這樣做,我不接受。不是說“比較正式的約會是在下班之后”嗎?不是說“沒見太宰先生和哪個女人正式在一起過”嗎?昨天不是說,“都快下班了,下次早點過來”嗎?太宰治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會在意他說過的每一句話,怎么可能沒算到,我會在下班前過來,正好撞見他的約會。我了解他,正如他了解我。太宰先生是故意的,他想看看我的忍耐力有多少,然后一步步測試我的底線。太宰先生既然有意試探我,我就必須回應。我必須告訴他,我和她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