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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的事,很顯然不會真的動手殺了范恒煊。 之后的事情就很好猜了,瀚海世家的公子,會是表里如一那般溫文爾雅和善待人的模樣嗎? “跟我說說是怎么回事吧,”祈紅玉伸手順了順五妹的長發(fā),下意識地放柔了聲音,“范恒煊是梅公子殺的嗎?” 祈妙妙立即從她懷里抬起頭,猛烈地?fù)u了搖頭。 “他倒是想殺的,我怕給家里惹麻煩,阻止了他,后來姓范的被人暗殺了,然后文清和我莫名其妙成了兇手……” 雖然梅家已經(jīng)查出真正的兇手是誰,但此時已經(jīng)百口莫辯,而梅文清人如其名是個性子清冷的人,不僅不解釋,反而有種看熱鬧的打算,倒是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匕彦伇槐硣?yán)實了。 “怎么和申屠琰一個德行?”祈紅玉忍不住吐槽。 “三姐,”祈妙妙這才想起自己這次來的重點,忽然一臉鄭重地開口,“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絕不會讓那個魔頭碰你一根……” 說到這里,五姑娘忽然想起先前自家三姐被人扛在肩上又被人摸了胸的事,表情頓時僵硬了下。 祈紅玉也在她這尷尬的僵硬中被提醒了那些場景,頓時也紅著臉尷尬起來,急忙轉(zhuǎn)移話題。 “妙妙,你有這個心就好了,我沒事的,在這里反而對我來說更好?!?/br> “為什么?”祈妙妙震驚地看著自家三姐,“難道他已經(jīng)對你?” 祈紅玉被meimei這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反駁,但仔細(xì)想想自己好像被看光了被摸過了,按照這個時代的人的想法好像也就那么回事了,她一時竟也晃了下神,而這一瞬間,祈妙妙已經(jīng)腦補(bǔ)出了五種毒死申屠琰的想法了。 欺負(fù)三姐的臭流氓!就算是親表哥也要去死! ——“阿嚏!” 此時,另一邊正和梅文清“相談甚歡”的申屠琰冷不丁打了噴嚏……在自己從小長大的雪山上。 對面穿得比他還單薄的梅公子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申屠兄……” “本教主沒有兄弟?!鄙晖犁鼡]揮手打斷他的客套,不甚在意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你就叫我教主吧,叫魔頭也行,你樂意怎么叫怎么叫?!?/br> 憑借一張俊美的臉和溫文爾雅的氣質(zhì),向來在“套近乎”上無往不利的梅文清也是第一次踢到鐵板,不過他也不以為意,反而意外地笑了起來。 “教主果真是個爽快人?!?/br> 申屠教主懶洋洋地“嗯”了一聲:“你有話就直說吧?!?/br> “教主對三日后的武林大會怎么看?”見申屠琰依舊是那副不感興趣的樣子,梅文清十分耐心地補(bǔ)充道,“若我得到的消息沒錯,這次武林大會將會選出新的武林盟主,那之后就會由新的武林盟主帶領(lǐng)中原武林來攻打攬月教……” “要換武林盟主?”申屠琰似乎總算有了點興趣,眉頭一挑,“姓范的老東西死了?” “范盟主因為不想讓出盟主之位,這些日子一直在閉關(guān),剛出關(guān)就聽到兩個兒子都死了的消息,大悲之下真氣逆流走火入魔……如今還下不了床。”梅文清一臉“遺憾”地嘆了口氣,“堂堂武林盟主竟然落得這樣的結(jié)局,實在是令人唏噓!” “瀚海世家,原來最出眾的是臉皮啊……”最不會聊天的申屠教主一本正經(jīng)地感嘆道,“說得好像這事兒和你沒關(guān)系似的?!?/br> 梅文清一直含笑的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裂痕,范盟主走火入魔的事情確實有他的手筆,這事兒他連祈妙妙都瞞著了,唯恐讓那傻丫頭知道自己不是“好人”,可眼前這人是怎么知道的?還是說申屠琰只是在炸他? “教主何出此言?” 申屠琰呵呵一笑:“你自己心里明白,真讓我說出來,怕是小表妹會被你嚇跑?!?/br> 梅文清一直掛在嘴邊的笑容終于收了回來,他看著申屠琰,認(rèn)真地審視起眼前這個看似慵懶的人來。 在“祈紅玉被擄走”這件事鬧開之前,江湖一直盛傳申屠琰自幼被親爹申屠燼關(guān)了起來,體弱多病毫無作為,在江湖人心中,申屠琰此人約莫已經(jīng)是半個死人,不足為懼。 尤其攬月教最后傳出去的消息就是申屠燼已死,教內(nèi)群龍無首,壓根沒人提起關(guān)于申屠琰的消息,連祈妙妙也覺得這個多年都未出現(xiàn)過的“表哥”說不定早就死了,直到范恒曜和一干護(hù)衛(wèi)被殺的事情伴隨著申屠琰的這個名字被傳開。 仿佛一夜之間攬月教就出現(xiàn)了新的教主。 那個多年來在眾人的傳言中連個全名都不為人所知,只作為“申屠燼”的兒子存在的孩子長大了,成為了一個不亞于他父親的魔頭。 這個魔頭做著和他父親一樣的惡事,殺人奪妻,肆意妄為,江湖人人聞風(fēng)喪膽,正義之輩們更是恨不得立刻上昆侖山手刃惡人,于是即將到來的武林大會也空前熱烈了起來。 在這一片浩蕩的人群中,梅家人始終是置身事外的,梅文清作為梅家現(xiàn)在實際的當(dāng)家家主,一直以為自己已經(jīng)掌控了事情的全貌,站在高處遠(yuǎn)觀這一切,但直到現(xiàn)在他才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漏算了一個人。 申屠琰,攬月教的新教主,或許是個比他的父親更棘手,更可怕的男人。 “怎么不說話了?你放心,本教主不會把你做的那些事告訴小表妹的?!币娒肺那迥樕?,申屠琰自顧笑了起來,“畢竟她要是這會兒離開了你就只能來投奔我的女人了,我可不要個礙手礙腳的惹禍精。” 心愛的女人被人說成惹禍精,梅文清臉色有些難看,但他有把柄在別人手里自然就氣短了幾分,只好提醒道:“妙妙畢竟是你血脈相連的親表妹?!?/br> “若不是因為這樣,”申屠琰沒好氣地看著不遠(yuǎn)處正擁抱在一起十分親密的姐妹倆,悻悻地開口,“本教主早就過去拉開她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先前那神秘莫測,掌控全局的氣場瞬間全無,仿佛變成了一個吃不到糖的孩子,那又酸又幼稚的語氣實在是讓梅文清忍不住瞪大了眼。 “申屠兄……”他忍不住開口,在申屠琰皺眉想要反駁時立刻補(bǔ)充道,“將來我們總要成為一家人的,叫你一聲‘兄’不為過吧?” 是哦……申屠琰算了一下賬,眼前這人將來要叫自己一聲三姐夫的,頓時便很“善解人意”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