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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峰冷著臉不看他,紳士地將菜單遞給助理,問她需要什么。男人面容英俊,笑容溫柔,小助理犯了花癡,覺得鼻血都要噴出來,結(jié)結(jié)巴巴說都可以。尉遲峰雙手撐在桌上,五指張開輕碰,沒問夏銀河意見,熟練地向服務(wù)生點了幾份菜,要了一瓶紅酒。小助理插嘴道:“要喝酒嗎?”尉遲峰微笑地看著她,聲音磁性溫柔:“不喝嗎?”曖昧地向她眨眼睛,小助理腦子短路,再次放下底線,說:“好吧?!?/br>醒好酒,服務(wù)生為三人倒酒,小助理體貼地封住夏銀河杯子,說:“謝謝,他不需要。”服務(wù)生用眼神詢問尉遲峰,尉遲峰冷著臉不說話,氣氛有點尷尬。小助理還在堅持,夏銀河解圍,輕輕說:“沒關(guān)系,我可以喝一點?!?/br>助理向他使眼色,他輕輕笑了笑,表示自己真的沒關(guān)系。一頓飯吃得各懷心思,小助理還算體貼,盡量照顧夏銀河情緒,多和他說話。尉遲峰不理夏銀河,坐在小助理對面,只和她聊天。青年繼續(xù)釋放自己荷爾蒙,和人說得天花亂墜,興致沖沖,小助理招架不住,即使夏銀河坐在旁邊,還是忍不住咯咯直笑。夏銀河全程被冷落,安靜地切著盤子里的牛排。服務(wù)生再次倒酒,小助理滿臉緋紅,已有醉意,說:“我不能再喝了。”尉遲峰再次沖人眨眼睛,嘴角輕勾,桌子下的腿輕碰小助理的腿,笑著說:“真的不喝了嗎?”助理臉色爆紅,尷尬地將腿收回,服務(wù)生又為她倒了一杯,盛情難卻,無奈地喝下去。晚餐結(jié)束,助理暈暈乎乎靠在夏銀河肩頭,醉得神志不清。夏銀河抱著她,三人一起進電梯。尉遲峰隔著小助理站在另一邊,皺眉冷著臉,空氣安靜沉默,誰也沒說話。電梯到達三樓,尉遲峰率先出去,徑直進了自己房間,沒有理會身后吃力拖著人的夏銀河。夏銀河將人抱進自己隔壁房間,體貼地為她脫掉鞋子,蓋上薄被,回到自己房間。在浴室洗漱好,坐在床上,吃了一粒藥。房間空蕩蕩,只照了一盞臺燈,安靜地蜷坐在床頭,望著對面的墻壁發(fā)呆。出了會兒神,抱起床頭的八音盒,撥弄開關(guān),溫柔的女聲傳來:“寶寶,mama愛你?!?/br>寂靜夜晚唯一的溫柔。側(cè)躺下身,抱著音盒準備睡覺。臺燈明晃晃,并沒有關(guān)掉,不敢關(guān)燈,他害怕黑暗。房間安靜昏暗,大床上縮著一角小小的身影,孤獨可憐。睡眠很淺,稍微的吵鬧都會將他驚醒,閉眼休息的時候,隱隱聽到一陣連續(xù)的敲門聲。猛地睜開眼睛,翻身坐起,敲門聲更清晰傳來,在自己隔壁房間。尉遲峰穿著晚上的西裝,又解開兩顆扣子,單手插兜去敲助理房門。助理睡得很死,半天沒有開門,隔壁房門突然猛地打開,套著白色睡衣的男孩長發(fā)披散,靜靜地注視他。尉遲峰看了他一眼,繼續(xù)敲門。夏銀河開口,語氣哀求:“小峰,不要這樣?!?/br>尉遲峰抿嘴笑了下,偏頭看他,語氣冷淡:“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男孩眼神絕望,還是請求他:“唯唯還小,不要這樣,好嗎?”尉遲峰踱步走近,偏頭打量他,說:“小又怎么了,更小的我又不是沒干過。”夏銀河臉色發(fā)白。尉遲峰輕笑,表情曖昧:“或者你想陪我?”夏銀河全身發(fā)冷。青年觀察他的臉色,輕輕挑眉,狀似滿不在乎,說:“開個玩笑,不要介意?!?/br>轉(zhuǎn)身離開,走之前說:“有些人我嫌惡心是不會碰的?!?/br>伴隨咔嚓的關(guān)門聲,走廊再次恢復安靜,夏銀河回到房間,睡不著,失眠。腦子脹痛,零碎的記憶蹦出來:“我也覺得你賤你臟你配不上?!?/br>“被多少男人玩過呢?”“被很多舌頭舔過吧,現(xiàn)在還留有惡心的味道?!?/br>“這么惡心你怎么還敢出來賣???”……他給醫(yī)生打電話,醫(yī)生溫柔輕哄他,他抱著電話終于迷迷糊糊睡去。第二天自然起得很晚,助理給他發(fā)了短信,說自己和人出去玩,晚上回來。他放下手機,靠在床頭沉默發(fā)呆。很晚的時候,走廊傳來嘻嘻哈哈笑鬧,腳步凌亂,有人靠在門邊小聲說話。房門猛地打開,看到隔壁門口兩個人抱在一起,親得難分難舍。小助理穿著橙紅露肩小短裙,踏著白色小涼鞋,墊著腳去摟尉遲峰脖子。尉遲峰彎腰摟著人臀部,偏頭和人激吻。曖昧的呻吟和水聲溢出,夏銀河只覺得世界都要爆炸。猛地關(guān)門進屋,發(fā)出一聲巨響。親得激情的兩個人被驚醒,小助理氣喘呼呼靠在尉遲峰胸前,害怕道:“怎么辦啊,被他發(fā)現(xiàn)了?!?/br>尉遲峰曖昧地揉人胸,說:“發(fā)現(xiàn)了又怎么樣?”助理輕打他撒嬌:“你怎么這么壞???”在她耳旁吹氣:“你不喜歡嗎?”伸出舌頭去舔她耳廓,繼續(xù)撩撥:“不邀請我進房間嗎?”助理墊著腳去咬他嘴唇,掏房卡準備開門。手機叮咚一聲,有信息傳來:“我們談?wù)??!?/br>尉遲峰輕笑,吻了吻助理紅唇,說:“我還有點事,等會兒過來?!?/br>還不待人反應,就轉(zhuǎn)身大步離開,快步回到自己房間。掏出手機,回消息:“沒什么談的,我們分手。”是Benny,前兩天被尉遲峰甩了,一直糾纏。男人脫掉沉悶西裝,進浴室洗漱。熱水砸在身上,濺起透明水珠。手掌快速捊動下腹yinjing,想著那張慘白小臉,暢快射了出來。擦頭的時候,門被敲響,不耐開門,看到一個意外的身影。夏銀河臉白如紙,表情破碎:“我們談?wù)?。?/br>尉遲峰挑眉,說:“沒什么好談?!?/br>轉(zhuǎn)身欲關(guān)門,夏銀河大吼:“尉遲峰!”男人用眼神詢問他何